只是後面跟著一句“早去早回”,並且調動警衛部隊保護每一個參議員家庭安全。
參議員走到哪裡,身後總是有兩名戰士貼身保護。據楊滬生所說,上次窮人鬧事還算文明,但窮人一般都沒受到什麼教育,很難保證某些窮人一時想不開,要是拿參議員發洩一下,他們要是沒有警衛,安全實在難以保障。
據說北京城裡的清廷對南昌參議院恨之入骨,派了不少殺手潛入江南,要刺殺參議員。雖然監察院會盡全力緝拿那些殺手,各哨卡也會密切注意一切可疑人物,只是偶爾漏網一倆個也在所難免。為了讓參議員能安心為國家大事操勞,他們每個人不光有兩名警衛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連他們的家人也有專人保障安全。
不光他們,連楊滬生、史秉譽、容閎等幾個重要人物身邊的警衛力量都加強了。
人還是很看重自己生命的,年紀大了,身邊錢多了,對生命看的也就越重。雖然楊滬生此舉有監視參議員之嫌,而楊滬生他們原本就有警衛切實保護安全,作為最高領導,也用不著監視,那些參議員還是再三對楊滬生表達感激之情。
“回來了?”
“回來了,怎麼?大家比我到得還早?”
走進會客室,楊滬生摘下墨鏡,捋了捋讓風吹散的頭髮,找了個空位子坐了下來。
會客室裡不光有史秉譽,容閎和洪仁�蒼諼葑永鎩?
“早什麼啊?我們中午才趕到這裡,不過比你提前兩個小時而已。”
史秉譽拉著坐在旁邊年輕人走到楊滬生身邊,笑著介紹道:“這位是外交部章部長,他一直在香港和英國談判,這次回來彙報工作了。你和章部長一直沒見過面,聽說你今天回來,章部長一直纏著我要求瞻仰一下當代偉人真面目。”
楊滬生失聲笑道:“瞻仰?難道我是死人,需要別人瞻仰遺容嗎?你這說得算什麼話嘛!”
說著楊滬生站了起來,向有些舉止失措的章德淳伸出手。“章效騫吧?你是我們浙江湖州府人,今年才二十有五,正是年富力強的年齡啊!早就聽總理介紹過你,不過我一直在前面忙著作戰事宜,等有空回來了,你又跑到香港和外國政府談判去了。今天能在這裡見面,真是有幸啊!”
章德淳先行個美式軍禮,見楊滬生將手伸到自己面前,這軍禮不過行了一半,自動終止了,連忙緊緊握住楊滬生的手,臉上激動表情顯露無疑。
“首長,我在美國就聽過您的大名。回到國內,才知道首長您心胸開闊,深謀遠慮,是我們中國全體人民天然的領袖,跟著首長幹,真是心中爽朗,眼界開闊”
“停、停,打住”楊滬生急忙阻止章德淳在面前繼續嘮叨下去。“我是人,不是神,什麼心胸開闊、深謀遠慮,還有天然的領袖這都是在說誰?根本與我沒關係嘛!你看看我,不跟你一樣長著兩隻眼睛一張嘴?”
楊滬生看著咪咪微笑著的史秉譽,指著他苦笑道:“我說老史啊你們別再亂吹捧了好不好?我現在覺得自己已經是三頭六臂,腳踩風火輪的神仙了。”
“這個我們並沒有吹噓,只是將首長您的業績沒有虛假地在報紙上刊登出來而已。”史秉譽兩手一攤,忍著笑繼續道:“大雁飛行還需要領頭雁呢!幹革命事業嘛,總是需要有個領路人的,難道我們不宣傳您的“英明指示”,而是宣傳那些土豪惡霸嗎?”
“這算什麼邏輯?!”
對史秉譽如此敷衍他,楊滬生很是不滿。正因為報紙將楊滬生宣傳的過火了,什麼領袖,什麼偉人,什麼天才,統統往楊滬生名字前面按,這讓楊滬生出去逛逛也不得不戴上墨鏡,不然就有製造騷亂的風險。
楊滬生不想自己變成孤家寡人,他還想跟個普通人一樣遊山玩水呢!對這樣吹捧,他自然不會滿意。不過楊滬生整天光想著打仗了,他沒那個閒心思管報紙,明知道這樣宣傳,只能讓自己寸步難行,他也沒辦法阻止。
楊滬生只能衝著史秉譽發牢騷。
史秉譽以微笑回應楊滬生的怒視,淡淡說道:“章部長在香港見過英國駐日公使帕克斯,在回來前幾天他還跟法國駐日本公使羅修斯見過面。對英法與日本之間的關係,有很深刻的認識。我想,首長您應該對這個感興趣。”
“哦?你見過英法駐日本公使?”楊滬生眼前一亮,從史秉譽的話中,他聽出有自己期盼的東西,急切詢問道。
史秉譽轉頭詢問洪仁�腿葶齲骸耙媲�幀⒋扛π鄭�頤鞘欠窀眉絛�致壅獯臥諳縵驢吹降那榭觶�檬壯び胝虜砍ず煤錳柑福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