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部分(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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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杜啊,你可不要瞧不起這裡,此處可是咱們國家極為有名地方!無數有志之士欲長住此處。”張義朝看出了杜申利大失所望,捋著鬚髯搖頭輕笑道。

“願聞其詳,還請老丈介紹。”杜申利的眼光打量一圈周圍,見沒什麼好看的,隨口敷衍道。

“此處既是白鹿洞書院,據傳唐李勃隱居讀書於此,蓄一白鹿自娛,人稱白鹿先生。後李勃任江州刺史,於此處建臺榭,遂以白鹿名洞。南唐時,此地建一學館,稱之為廬山國學,以李善道為洞主,置田聚徒。宋初廬山國學更名為白鹿洞書院,與睢陽、石鼓、嶽麓並稱四大書院。說起你等所讀大學,祖宗皆在於此。南宋之時,朱子重建書院,明定學規,並講學其中。”

“朱子?朱子是誰?”杜申利不解問道。

張浩天連忙拽了拽杜申利衣角,低聲責怪道:“別賣傻了,朱子就是程朱理學中的朱,朱熹!”

“啊?!是他?”杜申利恍然明白過來,臉一時有些微紅,倒是張義朝並不覺得杜申利的反應有什麼離奇之處,只是搖頭嘆息而已。

也不能怪杜申利不明白朱子既是朱熹,自從建國後,在百花齊放百家爭鳴口號下,先秦各種學說在中國大地重新興起——理學除外。為了強盛國家,必然需要大力發展工商,要鼓勵大家打破傳統,破除各種等級制度。而儒家思想,尤其是理學強調貴農輕商,至於“物物有個分別,如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這根本是鼓吹等級制度永遠存在,這種思想不清楚,發展工商不過是空話而已。為此理學所強調的存天理去人慾受到了大力批判,在取消科舉後,學校早已不教什麼朱子修訂的四書五經,理學漸漸式微,幾十年後,也只有張義朝這樣跨越時代的老夫子還懂得“格物窮理,有一物便有一理,窮得到後,遇事觸物,皆撞著這道理,事君便與忠,事親便與孝,無往而不見這個道理”了。作為學校校長,張義朝雖然在學生面前很了不起,可他還是不能與政府相違抗,一肚子的之乎者也只能付與秋風明月,今日見杜申利聽到朱子,居然不知如此偉大人物,失望是必然的。理學命運如此,朱熹講學之地白鹿洞書院命運自然也好不到什麼地方去,雖然沒有拆了它,可簡陋潦草,顯得破敗不堪是肯定了。對儒家人物杜申利還是知道一二的,孔子、孟子、朱熹在歷史課本里都有,他了解最多的自然是孔子,而非朱熹,如果張義朝說此處乃孔子重建書院之處,杜申利馬上就可以明白,孔子者,名孔丘,孔老二是也。

杜申利再次打量一下自己所在的這個“偉大的”四大書院中白鹿書院,看了半天也沒看出這裡到底有什麼與眾不同之處,說白了,這裡也不過相當於他家鄉農村小學教堂而已。“這個這裡沒有什麼臺榭啊?哪個李什麼刺史建的臺榭不知在什麼地方?”

張義朝嘆息一聲。“千餘年了,那些臺榭早不符存在哉。”見杜申利興趣不在這裡,張義朝想起一個好笑之處道:“說起白鹿洞書院,此處倒真有一個白鹿山洞,不過乃笑話而已。走,我等過去看看吧。”

“哦?請老丈說說什麼笑話?”

“白鹿洞本無洞,明正德年間,南康守王溱開後山作洞,知府何濬鑿石鹿置於洞中,望文生義,豈不笑話?”

杜申利乾笑兩聲,腳底倒是加快了速度。對他而言,看看人工雕鑿的石鹿,比聽張義朝講古要有趣多了。石洞和杜申利想象的一樣,裡面除了一頭難看之極的石鹿外,什麼可以看的也沒有,這次聽張浩天爺爺建議,到石鹿洞來算是完全失策,人家還說走馬觀花,杜申利連花也沒得看。

“請問您是空軍英雄杜申利中尉嗎?”

杜申利正低頭暗歎自己聽張義朝話聽錯了,前面傳來女孩悅耳得聲音,不用懷疑,說話得女孩肯定是對自己說的,本來這裡就偏僻,自己和張浩天出來都穿了軍服,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到自己肩章比張浩天多了一個金豆豆。杜申利抬頭一看,心裡怦然心動,在杜申利面前站著一位短髮嫵媚的少女。苗條的身材,紅紅的臉蛋,一雙大大的丹鳳眼,正是杜申利喜歡的型別。

杜申利儘量將話說的柔和些,只是嗓子有些不大配合。“我是杜申利,您是”

少女嫣然一笑。“您好,我是潯陽早報記者吳伶俐,不知杜中尉有沒有時間接受我們的訪問?”

“有時間,自然有時間!”杜申利連忙點頭,急急給了吳伶俐肯定的答覆。

張浩天在他身後悄悄拽了拽杜申利衣角,為了怕麻煩,倆人在歸國運輸艦上已經說好不接受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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