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前線軍情緊急,我這個當司令員的要是還不到前線去,實在太說不過去了。我給你幫忙吧?”
天黑後,李雪龍與林金宸告辭回去休息了,清萍在陪著楊滬生將客人送走後,回到飯廳收拾滿桌的剩菜。楊滬生見清萍一人收拾,頭腦一時衝動,想要上來給她幫忙。
清萍阻攔住作勢欲幫她收拾桌子的楊滬生。“幫什麼忙呀?一個大男人收拾桌子給人家看到會笑話的!”
楊滬生輕輕推開攔著自己的玉手,大大咧咧道:“誰規定家務事一定要女人幹了?我今天還偏要幫忙不可!至於笑話,讓他們笑話去好了,人是為自己活著的,又不是為別人而活,幹嗎那麼在乎別人怎麼看?你呀,甭理那些傢伙的碎嘴皮子。老公給老婆幫忙乃天經地義的事情。笑話我的那些傢伙,只能說他們不懂得真心愛自己老婆,咱可是要做根據地頭號模範丈夫的。”
雖然楊滬生好心想幫清萍收拾飯廳桌上殘局,可多喝了兩盞的楊滬生,整個人覺得有些頭重腳輕,腦子裡面暈乎乎的。動作一時遲緩,將放在桌邊的碟子與筷子碰翻在地上。陶瓷做的碟子與地面擁抱後發出清脆的響聲,四分五裂了。
見到楊滬生笨手笨腳地想要接住下墜的碟子,人卻沒有站穩,差點摔倒在地上,手連忙按在桌子上,清萍強忍住笑,上前將楊滬生扶了起來,讓他坐在椅子上,微嗔道:“你就別幫忙了,真是越幫越忙。去去,你還是先躺著休息吧。這裡我一個人就夠了。”
楊滬生靠在椅子上,無奈地長嘆一聲,大發感慨。“唉酒這個東西還是碰不來的啊,這才喝了多少就反應遲鈍了?不能喝、不能喝,以後再也不能喝酒了。沒想到喝了酒後,連幫老婆乾點家務都這麼費勁”
“這話大哥都不知道說了多少回了,可哪回不是剛才賭咒發誓,轉身給人家一激,不又喝的醺醺大醉?我看你呀,永遠也改不了愛逞能的毛病了。”
清萍將收拾好的碟子端進了廚房,轉身走出來繼續說道:“要幫家務也不是大哥你這麼個幫法。大哥還是這裡最高首長呢!什麼事不都你說了算嗎?可你看看別人,連一個小小的商人家裡都有好幾名傭人,我們家呢?只有倆個怒目金剛整天守在門口,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裡是牢房呢!大哥整天除了軍服還是軍服,連買塊象樣的布料做間衣服都不肯,大哥沒錢,我總還有一些吧?真不明白大哥為何如此節省。”
楊滬生對清萍所說的話很不滿意,搖晃著腦袋反駁道:“我說你咋那麼大小姐脾氣呢?別人是別人,我又沒有七老八十,讓人家伺候幹嗎?人嘛,誰不是赤條條來,到時候又赤條條的走?多幹點事情又不會把人累死了!雖然我也不想過這種苦行僧的日子,可你想過沒有?上樑不正下樑歪!我要是今天想著享受了,明天就會變成洪秀全,而手下那些官員誰還有心真正為民辦點事情?都他孃的享受去,到最後連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這正所謂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啊!衣服嘛,無非是遮體的,沒光屁股就可以了,用得著穿那麼好?想想有多少百姓連衣服都沒得穿,鄉下一家老少合穿一條褲子的海了去了,我要是穿的光鮮的衣服還有臉走到他們中間瞭解民情嗎?不可能的嘛!再說了,我是軍人,既然是軍人,最適合的衣服就是軍服了。如果軍人連自己的軍裝都不喜歡,他就不配當一名軍人!還是乘早脫下這身軍裝回家當百姓去算了!”
“再說什麼呢?我怎麼聽著楊兄語帶不滿啊?”
楊滬生正衝著清萍發表自己的長篇大論,窗外有人笑著說著話走了過來。
“喲,益謙兄他們過來了”
楊滬生掙扎著站了起來,略微調整一下平衡,自以為很鎮定地朝外面走去。
“議長、總理。快請進,我去端茶。”清萍連忙出去幫楊滬生將房門開啟。微紅著臉笑道。說著清萍連忙朝裡屋走去。
“呵呵,益謙兄、純甫兄請坐。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休息了,這麼晚還把你們請過來。”楊滬生將洪仁�⑷葶熱玫階�唬�溉壞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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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萍從裡屋端著茶走了出來,將茶水放在三人面前,緩緩退入裡屋。
“純甫兄這說的什麼話?談不上有什麼安排,該說的話以前不都說了?”楊滬生不知是酒喝多了臉紅,還是因為容閎所說的請示讓他不好意思臉紅,搖著頭笑道。“不過益謙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