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越在他們下流的聲音中深深低下頭,他能看到自己的身體正為違背意願地挺立起來,頂端還銜著那根脈衝線,而眼淚很快就將眼前的一切模糊,隨後不停滴落在地板上。
黑鱷,黑鱷!他本能的想到那人,這世界上或許只有那個男人可以拯救自己,可是他在哪裡?凱越驚慌無助,眼前只有兩隻禽獸在開心地以自己取樂。凱越深信,自己即使被他們侵犯也不會背叛愛人,可此時,身體竟然在玩弄之下違背了意志,他甚至無法咒罵他們,只能將屈辱和悔恨化作沒出息的眼淚送出體外。
黑鱷凱越在痛苦中反覆想著那個名字,你要等到我死掉才肯出現嗎?
“曹,”凱越在朦朧中聽到龜山的聲音“難得凱裕這裡有了感覺,你既然來了,就一起享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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龜山滿意地看著凱越,少年的反應就是他的傑作,於是滿心歡喜地對曹先生說:
“既然來了就一起享用吧。”
凱越眼睜睜看著這兩個男人相視邪笑著。龜山握著凱越下頜強迫他抬起頭來,眼淚早已溼透了整張臉孔,凱越卻只能以這樣可恥的樣子在施暴者面前哭泣,他不願在他們面前示弱,可此時只能緊咬著口中那塊橡膠不停流淚。
曹先生扯開領帶走到跟前,看到少年仍舊透著銳利的眼神,於是搖著頭說:
“還在發脾氣啊,小凱越,對抗不是明智的選擇,簡直像往叔叔的慾望上潑汽油”
他繞到他身後,剛剛那一串跳蛋仍然深埋在他體內,只有手柄懸在外面,曹先生碰了碰那根手柄,立刻引來凱越敏感的反應,他於是開心的笑道:
“比之前更敏感了,果然需要強迫你勃起才行。”
隨後又對日本人說:
“龜山先生,要開始重新品嚐小凱越嗎?”
“等一下,”那家夥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就低頭對凱越問到“電流夠強嗎?”
凱越立刻被一陣恐懼淹沒了意識。對他的侵害本來已經難以忍受,他感到自己從腰部到下肢都在瑟瑟發抖,那家夥若還想增加戲碼,就真會被他弄壞了。
日本人看著他的表情放聲大笑:
“你終於怕了,別怕,我是溫柔的叔叔,會讓你一點點適應的。只是”
曹先生也走過來,扭著凱越臉頰左右端詳,隨後皺了皺眉:
“你咬得太緊了,凱裕,別咬壞了牙齒。電流對你來說真的很痛苦嗎?看來黑鱷並沒把你調教好,只是一味寵著,這怎麼行?讓叔叔們好好疼愛你吧。”
說話間,龜山已經繞到身後,借著殘留在體內的液體,突然就闖了進來。這力量推著他向前晃動,凱越側臉正好撞進曹先生小腹,曹先生被這一撞弄得慾火難平,他一下子扯去凱越嘴上的橡膠物,將自己早已勃發的身體插入他口腔,這男人害怕凱越的牙齒,於是雙手緊扣著他頜骨,在火熱又柔軟的口中肆虐起來。
龜山顧不上曹先生的動作,他關心的只有這舒適的身體該比之前更能激發快感。這家夥用自己的兇器攪擾著內壁,能感到堅硬的球狀物就在不遠處,每次挺進都能觸及它們,轉而便被擁進更深的地方。龜山一邊反覆做著頂球遊戲,一邊感受到不同尋常的快樂。
“凱裕君,”那家夥在擺動的間隙叫著“被我強迫勃起之後,你這裡果然更有感覺了,好棒,太厲害了、太厲害了!!”
“住唔唔!”凱越幾乎哭出聲來。
龜山的激烈侵犯恰好為曹先生提供了助力,他在凱越口中馳騁無度,借著凱越的晃動還不滿足,自己也在猛烈進攻。凱越被複雜的感受牽扯著─這兩隻禽獸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噁心,口中充滿了曹先生的味道,他一直侵犯到喉嚨,凱越能感到他糟糕的形狀向上翹著,拼命摩擦柔軟的上顎;而身後那家夥帶來的則是天塌地陷般的痛苦,他每次深入進來,凱越都會感到,深處的道具就要擊穿自己的內臟,然而這深入地侵犯,竟然在電流的作用下變成奇特的感受。
那感受絕非本意,凱越在心中重複說著:“那不是快樂、那不是快樂”然而身體卻一再放出逼近高潮的訊號,凱越握緊拳頭忍耐下來,若真的屈服,他也許永遠不會原諒自己。
此時龜山又發現了令他興奮的東西,那家夥一把抓住跳蛋的手柄:
“我差點忘了,這個還安靜地埋著。”
不容凱越反應過來,他便驟然推開電源,體內一下子充滿了震動。凱越在那疼痛又瘙癢的震動中弓起身體,轉而又被龜山強壓下來。
“噢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