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凱越拼命掙扎,這掙扎來得猛烈無比,老闆要費盡力量才能鎮壓,若不是他雙手被繩索綁縛著,老闆還要更難收拾。
“給我老是點!小子!”黑鱷在上方吼道“我的確是冒犯過你,還把你交給變態的客人玩弄,可我已經後悔了,難道不能得到原諒嗎?!”
“原諒?!”凱越驚異地望著他“你的所說所做,沒有一樣能給我‘原諒’的理由,相反讓我更加怨恨你!僅僅是‘後悔’就能彌補我遭受的一切嗎?!你是小孩子嗎?!別以為只靠後悔就能挽救什麼!”
“是嗎”這男人的眼中透露著失控的訊號“既然如此,我是否已經不用精心控制自己的理智,是否可以對你為所欲為了?反正也無法得到彌補的機會,是不是應該把你徹底摧毀算了?!”
說著,他提起凱越腳踝,強壯的手臂幾乎將少年整個拎起來。凱越能從雙腿間隙看到對方的身體─他早在自己口中吸取了足夠的能量,勃發之處放出進攻的訊號。
凱越在他手中不堪一擊,這男人三兩下就退去他長褲,連準備的時間也沒有,就貼住他身體躋身而入。
“嗚啊─!!”凱越跟著叫出聲來。
以往的經驗,這男人不等凱越痛苦呻吟便已經收手,他會試探著、潤滑著,溫柔地讓他預熱。別說弄傷凱越,就是他皺皺眉頭,老闆也會放慢速度左右詢問。
而今天似乎全改變了,他像頭兇猛的野獸,凱越則由‘伴侶’變成了‘獵物’。
這樣強行闖入讓老闆也有些痛苦,對方毫無準備的身體使他行動艱難,可這男人仍舊不顧一切地闖到最深處,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發洩出胸中的怨憤─
他這樣的男人,可以放下尊嚴,對一個毛頭小子解釋許多,已經實屬不易,況且還為之前的事說出‘後悔’二字,黑鱷再不能做出更多讓步,以往他也從不曾讓步到今天的程度。
可凱越不但不肯接受,還反問得黑鱷無言以對。
黑鱷第一次體會到‘惱羞成怒’的意味,自己的確沒有道理,可凱越又如此咄咄逼人。於是怨憤便使他徹底放棄了矜持,他甚至想要看到少年因痛苦而屈服的神情。
凱越險些在他粗暴的侵犯中失去意識,那巨痛無可形容,他以為自己要被殺了。以往溫柔的交合竟變得如此恐怖,除了痛楚,凱越體會不到其他感覺。
那男人在最初的痛苦上不停前進,將劇痛一直延續到身體深處。他柔弱的內壁反射地拒絕入侵,帶來的卻是更多傷害。
“黑鱷!”凱越聽到自己的聲音“快住手快住手啊!”
黑鱷不理睬這哀求,他提著凱越腳踝站在床面上,那豪無潤滑的侵犯,在殷紅的血液中漸漸流暢起來。黑鱷於是將他放回床面,要他屈膝跪臥在面前,一邊在擁擠炙熱的身體中馳騁,一邊從身後抓起他頸上的領帶。
凱越雙手反綁在身後,在劇痛的朦朧中,感覺自己像匹牲畜一樣被騎在身下,頸上還有條韁繩供主人駕馭,他想要擺脫這噁心的姿勢,卻根本無法動彈。只要稍一挫動,身體就像撕裂一般疼痛。
“禽獸”眼淚不淌進嘴角又苦又澀,凱越在猛烈的侵犯下低聲說著“可惡的家夥,你根本不是人還說什麼‘愛上我’,我竟然還會為那句話而開心我真是大傻瓜”
老闆卻聽不清他近乎痛苦呻吟般的話語。
“又在罵我了吧?你這樣的小子,就該被老五和曹先生那樣的人玩死我對你的苦心,你根本不會理睬,也根本不會回應我的心意”
老闆皺緊眉頭,雖然胸中有沈悶的情緒,可身體卻從來抗拒不了凱越的吞噬,他感到自己逼進了臨界,也在此時,被自己的行動嚇了一跳─他看到凱越正在流血,白皙的面板上全是血色,自己身上也染上鮮血。
稍一遲疑,高潮便已經席捲了全身,黑鱷急忙抽離出來,將那濃稠的精華噴射在凱越體外。
黑鱷跪在大床中央,高潮過後,令他頭腦冷卻了不少,看著少年在被單中痛苦的蜷縮身體,他感到莫名的焦躁和內疚。
他探手碰觸凱越額頭,少年便退縮的更加厲害。他只好披起衣服離開房間。
小彬看到老闆走出來感到有些驚奇,以往老闆都會和凱越度過整夜,今天卻有些不同。
沒等小彬說話,老闆便對他開口:
“快叫醫生來。”
39
醫生給凱越做過檢查就離開了。
小彬把醫生的囑咐帶給老闆。他走進辦公室,老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