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這樣想的,可那不該是他的本意!凱越要將這危險的想法趕出腦海,對於這個強迫自己出賣身體的家夥,無論何時,都只需要有厭惡便足夠了
然而‘想要老闆’的想法,卻令他的身體產生變化。黑鱷感到含住自己的溫域不知不覺間開朗起來,他試探著推進了半分,竟然暢通無阻。
“凱越?”老闆看向少年。
凱越急忙轉過頭去。身體竟然背叛了意志,他感到莫大的恥辱。老闆卻十分滿意:
“被我撫摸得十分舒服,所以身體同意接納我了對吧?既然如此,我要是不鞠躬盡瘁,會顯得不識抬舉”
“嗚嗚嗯─!”
凱越隨著那人的跟進而情不自禁,那男人全部侵入自己身體時,感覺如此深入,他們緊緊相擁之處,分不清是誰的跳動更猛烈些,總之結合得深切又緊密。
黑鱷被那溫域緊緊包裹起來,還沒繼續做下去,就感到一陣失神,他費盡力氣才不至於早早洩出來,鬢角滲出的汗水滴落在凱越額上:
“凱越,你真是壞孩子,竟然如此考驗我的床上功夫,不過我是不會敗給你的,想讓我洩掉,你還沒夠道行呢”
說著,黑鱷雙手緊緊撐住床面,巨大的身軀在凱越身上形成一片陰影,他將力量全集中在腰後,眼神中透著邪氣:
“你對我的考驗到此為止,下面是我對你的考驗!”
老闆突然擺動起來,巨大的兇器在凱越脆弱之處穿梭。跟著對方燃起的烈焰,綁縛住手腕的領帶在細膩的面板上留下痕跡;口中那團東西被膠帶緊緊封閉住,連呻吟也變成無助的嗚咽;膝蓋上的皮帶更是不準凱越退縮半步,將柔弱的某處全獻給了侵犯者。
世界在這時縮小成一點,他們緊密相擁的地方,便是整個世界的感官。這時既聽不到也看不到其它東西,只有對方的喘息和完美的身體
黑鱷稍作緩和,他握起凱越的身體,手掌隨著擺動的節拍一同撫弄,使得少年能跟著他的節拍一齊享受。
沒過多久,凱越便深深地向後仰頭,黑鱷知道,他就要踏上巔峰了,自己也從那幅身體中汲取了足夠的能量,他於是將火焰燃得更旺,迎合著凱越的需要,一下子將他拋上雲端。
黑鱷本想在凱越平息之後,再輪到自己衝刺,可沒想到凱越的痙攣,幾乎將他吸得無法把持,滿艙精華像著魔似的被那人牽引而出,想停也停不下,就那樣一股腦傾瀉而出。
老闆皺緊雙眉,乾脆把著凱越胯骨,一不做而不休地灌進那幅身體,邊深深刺入邊說:
“這麼想喝,就給你喝個夠吧”
這個高潮持續了許久,簡直史無前例,甚至在凱越漸漸平息時,老闆還在巔峰,直到身體全部軟下來,才掛著濁液撤出那幅身體。
老闆喘著粗氣,坐在床尾點燃香菸,深深吸了一口將煙霧吐盡,許久才轉頭看著凱越:
“能讓我對自己的高潮失控,你還真是第一個人。”
隨後他丟掉多半截香菸,重新回到凱越身邊,看到少年的臉頰正因激情而染上緋紅。
於是將凱越嘴唇上的膠帶摘下來,口中的襯衫碎片也取出去。凱越任由他做著一切,自己始終失神地低低喘息。
老闆注視著他飄忽的眼神,隨後微微笑了:
“你膽子不小啊,把我丟在一邊,自己躺在這裡回味美妙的場面。這算不算對我始亂終棄?”
凱越沒力氣招呼他,轉過臉去再不看他。
老闆更有興趣地撫摸著少年:
“讓我洩掉是很嚴重的罪過,黑鱷應該戰無不勝,沒理由敗在你這小孩子的陣上。所以我必須挽回敗局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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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鱷將凱越嘴唇上的膠帶摘去,凱越還沒從剛才的失神中恢復過來。這男人便撫摸著他微熱的軀體在耳邊說道:
“你讓我洩掉是很嚴重的罪過,我本來是戰無不勝的,沒理由敗在你這小孩子的陣上。所以必須挽回敗局才行”
“等一下!”凱越微喘著對他說“給我鬆綁我不會逃走。”
黑鱷笑起來:
“其實我正想給你鬆綁,但你自己提出這個要求,反而讓我不能照做了。”
“為什麼?!”
“如果我照做,就好像按照你的吩咐從命一樣嘛。”黑鱷聳聳肩膀。
“你這是什麼鬼邏輯!”
“不是‘鬼邏輯’,是黑鱷的邏輯,其實”老闆滿臉嚴肅趴伏在凱越雙腿之間,“如果我放開捆綁,當你掙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