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雨雪封山最好,那樣她就算是吃了大虧,一時間也走不了,只能留在酒店裡任他欺凌。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都是報應!
池澄把烘乾的衣服拔到一邊,指著自己身上的“小碎花”朝旬旬質問道。
“我身穿的是什麼鬼東西?”
屋裡的光線不足,他看不清旬旬面上的表情,只知道她扭開了臉。
“那是我帶來的衣服,你渾身沒一處乾的地方,不換下來怎麼可能?男主人的衣服又怕你不肯穿,到時候來找我的碴!反正我的睡裙也寬鬆得很。”
“你是說我從抬回來之後就一直穿著這個?”池澄想到自己身碰上小碎花睡裙被人包紮、上夾板,也不知道這房間裡還有誰進進出出看見了,頓時有一種恨不得摔死算了的念頭。
旬旬的聲音聽起來像在忍著笑,“也不是很難看嘛。剛才那個大姐就說你長得比村裡的姑娘好看。”
池澄怒道:“你當我白痴?你能聽懂她說的方言?”
“十句裡能懂一句。”旬旬說。
“你就能聽懂奚落我的一句!反正我都這樣了,你就笑話吧。”他賭氣用單手去脫身上的衣服,想要換回自己原本的穿著,無奈獨臂人不是那麼好當的,他傷口未愈,動作幅度稍大,便疼得臉都扭曲了。
“你笑什麼,看見了還不來幫幫我?”池澄惱怒地說。
旬旬把他的手從衣服上拿了下來,勸道:“你忍一忍吧,腳傷成這樣,誰敢往上面套褲子,要是留下後遺症什麼的”
“你怕我瘸了要照顧我一輩子?”池澄搶白。
“誰跟你有一輩子?”
池澄聞言一愣,想想冷笑道:“是啊,你算得那麼精,長期飯票哪裡沒有,用著找張過期的,別說還缺了一角。”
旬旬忍著氣,“我們是怎麼回事你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