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用時間證明給我看。”
“我現在就可以馬上證明!”
“難道你比他強的就只有這個?池澄,你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麼,對於我而言沒有安心就不可能有快樂。”
池澄沉默了幾秒,恨恨道:“我最煩你這樣,怕死又磨嘰!”
旬旬低聲問:“你真的煩我?”
“煩得牙癢癢。”他毫不客氣地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旬旬忍著疼,微微一笑。池澄雖還是不痛快,但看得出已不再堅持,只把唇貼在自己剛製造出來的那個牙印上,含糊不清地說:“趙旬旬,將心比己,你又拿什麼來讓我安心呢?”
旬旬伸出手,第一次回應他的擁抱,將臉貼在最靠近他心臟的位置。“我沒有什麼,可是我在這裡。”
在池澄打了第三個噴嚏之後,旬旬好說歹說,終於讓他從自己身邊暫時離開,去套了身家居服。老貓已經從貓包裡被釋放了出來,不知躲去了哪個角落。兩人坐在沙發上,準確的說只有旬旬是坐著的,池澄依舊膩在她身上,尋找一切上下其手的機會。
“那隻醜八怪叫什麼名字?”
“你說那隻貓?我一般都叫它老貓。”
“不對,你一定給它起了個奇怪的名字,所以從來不用。它叫什麼,諾亞方舟?”
“我想過叫它‘猶大’。”
“也就是說親愛的猶大在你媽媽的床上抓傷了周瑞生那個王八蛋?”
看到旬旬又顯得有幾分難過,池澄笑著道:“你苦著臉幹什麼,這是好事,我應該感謝猶大還是周瑞生,要不是他們那麼賣力,又怎麼會把你送到我身邊來?”
“你為什麼那麼罵你表舅,他到底以前做過什麼事讓你那麼討厭?”旬旬以前雖好奇卻沒想過追問,可現在周瑞生和豔麗姐有了那層關係,她如何能不在意?
池澄漫不經心道:“也沒什麼,他這個人也做不出什麼大奸大惡的壞事,最多小事上偶爾齷齪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