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東西。”
“佳荃的手沒事吧?”
旬旬淡淡問道。
“哦,已經打過血清和疫苗,應該不會有什麼事。”謝憑寧把手放在旬旬的手背上,“你眼圈怎麼黑黑的,沒睡好?你叔叔的病怎麼樣了?”
旬旬注視著兩人交疊的手,心想,這難道又是池澄說的“內疚效應”?
她尋思了一陣,小聲說道:“憑寧,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你你手頭上現在有沒有多餘的錢?”
“你要多少?”謝憑寧詫異,這時婚後趙旬旬第一次向他要錢,以往他們在經濟上劃分得相當合理,他支付家用和婚前承諾每月給她的錢,她從未說過不夠。
“你有多少?”旬旬低頭問。
“出了什麼事?” “我叔叔病需要二十萬,我媽的錢加上我的也不夠。”
“二十萬,怎麼可能,你叔叔明明是享受全額公費醫療的!”
話已至此,旬旬唯有又將這事對丈夫詳細說明一遍。 “這樣絕對不行!”學醫出身的謝憑寧理解這個並不困難。他壓抑住自己先前的激動,心平氣和地對妻子講道理:
“我們先不去討論這個藥的安全性,拋開這個不提,你媽做的也是個絕對不明智的決定。憑什麼你們母女傾盡所有來支付醫藥費用,他自己的親身兒女坐視不管,因為別人比你們更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你媽媽沒文化,你也糊塗!如果”
他滔滔不絕地為她分析這件事的利弊和後果,這分析也是明智的、純理性的,和曾教授那些高明的親戚如出一轍。
旬旬怔怔聽他說著,忽然打斷:“憑寧,那套小房子不是剛收了一年的房租?能不能先把它給我我是說挪給我,回頭我把它補上。”
他們夫婦婚後一年投資了一個小戶型房子,因為地段升值,如今租了出去,收益可觀。
“看來我說的你根本就沒有聽明白!”謝憑寧長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