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沿,手指夾著煙,卻又不吸,只是靜靜的看著。
第二天
白雲翔和唐羽的訂婚典禮,毫無意外的將夏綠和白雲翔的緋聞掩去,甚至人們也只當那是一個笑話看待。
看著辦公室外頭忙得不可開交的身影,白雲翔的眼始終眯著,幾度想起身開門朝夏綠走去,卻又幾度作罷,就這樣反反覆覆數次,搞得他自己都開始對自己生厭,眉頭緊蹙。
為什麼只要看到她就讓他不由自主地想靠近她、抱她?為什麼只要一想到她和李浩然消失一整夜,他便幾乎剋制不住的想要殺人?為什麼在知道她如此狠心的剝奪了他們的小孩的生命之後,他還是對她念念不忘?為什麼在瞭解她是一個如此擅用心機的女人之後,他還如此在乎著她?
該死的!該感到難受的人應該是她,不是他!他怎麼可以放她高高興興的勾搭上別的男人?門都沒有!
瞬間起身朝他揍去。
“你總裁你怎麼進來了。”夏綠防備的看著突然推門而入的白雲翔。
在看了他一眼之後,眼睛便不再落在他的身上落在他身上。
看著她疏離的態度,白雲翔想也不想就上前,狠狠的將門甩上,帶著匆匆壓力,緩緩的朝他走去。
俯身便見到她項間若隱若現的淤痕。
他的眉不悅的挑起來,夏綠霍的站起身,下意識的不斷往後退。
這樣的舉動,讓白雲翔更加來氣,頓時兩手一伸便將她推向牆壁,圈在他的手臂裡,讓夏綠動彈不得。
“總裁,您請自重。”夏綠被他散發出來的氣息弄得頭暈目眩,都不知道該怎麼呼吸了。
“自重?我想啊,只不過對你這種女人不需要。”白雲翔邪惡的一笑,陡的抬手向她項間撫去,“李浩然他的床上功夫不錯吧?嗯?你身上還有多少他的吻痕?讓我看看。”
白雲翔伸出手指,指尖在觸及到那光滑白皙的肌膚便不由自主的朝她起伏不已的胸口移去,頓時冰冷而顫抖的一隻小手頓時想制止他,急聲道:“白雲翔你快給我住手!”
“如果我偏不呢?”白雲翔可以感覺到顫抖不止的小手正牢牢的抓著自己的手,白雲翔瞬間一個反手,他便將她拖入懷中,吻住她。
在家的時候他就想抱她了,她的體溫、她的香味似乎一直縈繞在他的周圍,在他體內未曾真正散去過,否則,他不會如此熟悉、如此眷戀,如此的放不開。
“不你放開我!”她不要再接受他—的吻了,不要了,一次又一次的,她只有受傷的份。
“在我面前何必去裝矜持,我會讓你很舒服的,也許,你跟了我之後就不會再去想李浩然了,我能給予你的快樂不亞於他。”白雲翔勾笑說著。
“你無恥!”
“我無恥,你呢?比我好不到哪裡去。”說完,白雲翔大手一揚便粗魯的將上衣給扯開,夏綠身上的扣子掉落一地,頓時夏綠被嚇的的驚魂失魄,慌的只能伸手抓住領口。
“白雲翔你做什麼?你這瘋子!這裡是辦公室,你想幹什麼?”
“我要你。”白雲翔說完俯身便朝她的脖子咬去,狠狠的,像是要把她項間原有的印記給消去。
“痛!”夏綠不由痛撥出聲,委屈而無助的眼淚不由掉了出來。
白雲翔冷笑著,對夏綠梨花帶淚的模樣無動於衷,反而更有一股報復的快感,像是為自己的煩躁鬱悶找到了宣洩的出口。
“痛,你還會痛嗎?我還以為你的心是石頭做的,為了錢,為了利,你可以將自己的孩子殺掉,痛這點痛算什麼呢?這個痛有比你將一個無辜的生命打掉痛嗎?”當初他是那麼的期待孩子的降臨。
“你究竟在胡說八道什麼?”撫著脖子,夏綠的胃因白雲翔的話緊縮在一起,“你說是我將孩子打掉,你還真是睜眼說瞎話,當初是誰將我推開,任由你的母親請來的醫生將我帶上手術檯,等我醒來,什麼都沒有沒有了,你知道嗎?你認為我會為了錢殺死自己的小孩?你憑什麼這樣說,這樣說?”夏綠不由歇斯底里的吼道。
“我胡說,你要讓我把你當年去醫院打掉小孩的證明給你看看嗎?”說到這裡,白雲翔不由來了氣。
“哈哈哈。”聞言,夏綠不由笑出聲,“你的笑話還真是笑話,原來你對我的情就是那樣的淡。”淡的不相信她的任何一句話。
?正文 90
白雲翔陡然一愣,看著她吃痛的表情,有片刻失神,“你還想狡辯,難道你沒有要我們的錢嘛?”這是他心底的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