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輸的性格即便是許多男人也要望塵莫及,從她可以果斷報復背叛自己的李大海來看,就可以知道這個女人內心裡的強硬。
但就是這麼一個要強的女人,方才在他身下卻是婉轉逢迎,順從得如同小貓兒一般,雖說自始至終都沒見她發出一聲,但她的行動卻早已表明了她的內心所想,對於二彪子來說,他已經有一些征服住這個女人了。
二彪子不禁有些心疼發金玲,同時又有些愧疚。
因為他知道,剛才自己的舉動,完全是基於男人的勃發,並未帶有多少感情的成份,儘管這種事情對於某些男人來說已經司空見慣了,就是二彪子不也是和很多女人有過這種沒有感情只有男女之情的激情遊戲,但現在面對這個朝鮮族女人,他還是感到了一絲不安,不知道為什麼,他想到,自己剛才的手段多少有些卑鄙,說得重一點,甚至可以定為用強權去弓雖女幹,畢竟要不是二彪子身為村長,李大海也不會把自己媳婦送給自己睡。
“我好了”金玲終於開口出聲了,不過她喑啞的聲音卻明顯流露出疲憊,顯然昨天晚上的折騰也讓她疲憊不堪,她此時已經穿戴整齊,來到了二彪子的面前,低垂著頭,雙手似乎有些惴惴,正在身前交錯絞動,其實二彪子尷尬,她同樣也是尷尬,夜裡黑暗中還不覺得,這一天亮,什麼都看得見,剛才自己可是光著身子與他糾纏在一起,對於自己生命的第二個男人,說一點不尷尬那是瞎說,她可不是許香雲那種見慣了男人的女人。
所以剛才不說話,她只是下意識地不敢面對二彪子,想到自己昨天晚上那樣的表現,再想到和這個小男人乾的那些事情,她說的話卻是越來越輕,只吐出三個字就說不下去了,羞紅了臉蛋低著頭不說話了。
見到金玲沒有大吵大鬧,反而一副嬌羞新娘子洞房花燭夜後第一次面對自己男人的小嬌俏樣,卻是將二彪子的心給刺激起來,他怕的是金玲怨恨他,怨恨他昨天晚上對她做的事情,可是現在看來,是他多想了,心裡這樣想著,覺得好過了許多,心情也跟著輕鬆了不少。
二彪子微微笑著,從炕上爬起來,伸出一手托起了金玲圓俏的下巴,使她目光對著自己,接著另一手將她攬入了懷中,那隻託她下頷的手也自然地下滑到她高聳的上半身上,一面隔著薄衫輕佻地揉搓那對圓球,一面柔聲道:“怎麼,還好嗎?”
不知是因為受到男人的,抑或是聽了他的話記起了剛才發生的事情,金玲的俏臉不禁更加紅了起來,剛才就有點紅,現在是全紅了,甚至脖子、的胸前一大片也都是紅的了,目光也閃爍了起來,蒙上了一層水霧,不敢再和二彪子對視,嘴裡卻如同蚊蚋一般輕輕哼了一聲,令人聽不清她到底是說好還是不好。
二彪子感覺手中的圓球變得脹硬起來,嘴角不由露出一抹邪笑,那在後面摟著金玲的手移到她腦後,握著她濃密如瀑的秀髮,突向下一拉,猝不及防下,金玲本能地仰起了臉,正驚疑不定時,卻見二彪子一張大嘴已然蓋了下來,緊緊地吻住了金玲略嫌冰涼的柔唇,金玲登時頭腦一陣暈眩,不自主閉上了眼睛,嬌軀再次軟在了面前二彪子寬厚火熱的胸膛裡
這一吻卻是不知道吻了多長時間,兩個人舌頭與舌頭糾纏,也不知道二彪子喝了多少甘甜的口水,直到最後喘不過氣來才不得不鬆開了嘴。
這邊金玲不停地粗喘著氣,那邊二彪子卻看著她別有一番滋味,昨天夜裡在黑暗中只記得了她的身子,現在終於是看清楚了她的全部容貌,那玲瓏有致的嬌軀,烏黑的長髮披散在的後頸上,高聳的圓球隨著呼吸輕輕起伏,優美的身體曲線也在輕柔地顫動,簡單就是把衣服褲子穿上,金玲卻是光著腳丫子被二彪子抱到炕上,完美的雪足,那光潔的足踝、晶瑩的足趾卻是都露在二彪子眼底,嚥了咽口水,卻是下面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金玲好不容易才喘勻了氣息,嘴唇輕抿了一下,看上去更加紅豔欲滴、嬌潤,不過由於二彪子是光著身子的,兩個人近在咫尺,二彪子下面一有變化,她立即就落入眼底,輕啐了一聲,“你流氓”她一下子心跳更厲害,俏臉變得更加紅豔,的小嘴兒急劇的撥出絲絲女性特有香氣。
“好啊!你說我流氓,那我現在就流氓給你看。”陣陣幽香漬入鼻端,縷縷髮絲拂過面龐,柔軟的嬌軀、顫抖的身體,二彪子只覺柔情萬千,金玲的表現讓他膽子大增,該出手時就出手,有花堪折直須折,女人呀,幹了才知道!
來不及反應,小嘴“啊”地一聲輕叫,充滿彈性的胴體就跌到了二彪子寬闊的臂彎,二彪子趁勢緊緊地摟住並往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