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本來這個時候是上自習建課的時間,她本來想做個小測驗,檢測一下班級學生最近的成績,但那知道那個大姨媽來了,可能是家裡條件不好,小的時候營養也沒跟上,導致她的生理期很不穩定,來的時候更是難受疼痛,實在忍受不了,不得已讓學生自己在教室裡複習看書,她則回到自己的寢室換一下衛生巾,另外用熱水溫一下小腹,減輕難受疼痛的現象。
家在縣城附近一個偏僻的小村子裡,來回上班也不方便,所以陳豔秋老師也就在學校裡住宿,跟女學生一樣都住在女生宿舍,這個拐角處的小單間就她一個人住,加上是女生宿舍區,學生們也都去上課了,因此陳豔秋也沒顧忌什麼,門都沒關就匆匆進了房間,開始脫褲子,找衛生女用衛生巾,又燒開水什麼的,所以弄出了不小的聲音,也正好引起了二彪子的注意。
門外,二彪子聽了一會兒聽到裡面果然有動靜,頓時就來了精神,嘿嘿一笑,一碰門,啊呀,居然沒鎖門,也對,門一定是撬開的,他躡手躡腳地把門開啟,然後身子跟著鑽了進去,隨即就是一聲喝,“別動,你個小偷,敢偷到我妹子的宿舍來了,今天你是來得去不得了。”
陳豔秋老師正把褲子脫了下去,因為裡面那條褲衩子和貼身的秋褲都染上了鮮紅的血,所以她直接就全脫了下來,也沒有人,她也沒有什麼顧忌,正撕開一條衛生巾粘在自己一條幹淨的褲衩子上,她根本都沒有意識到這個時候會進來一個人,還是一個男人,一聲喝之後,她幾乎就有點呆住了,沒什麼反應。
二彪子進屋得意張狂地一聲喝之後,也立即看到了屋子裡的情況,就在一張摺疊床旁邊站著一道很優美的纖影,長長的頭髮披散著開來,下面光溜溜什麼也沒穿,兩條嫩白修長的大長腿就那樣外洩著春光,因為是證明衝著門,她前面明顯看到了兩條腿併攏的地方有一蓬烏黑的毛髮,卻是很多很茂盛的生長著,二彪子一進來喊一聲,她抬起了頭,露出了整張秀靚的雪俏顏容,臉上架著一個黑色小框近視眼鏡,從二彪子的審美觀來講,這個女人不算頂級美女,比起真正意義上的大美女還略有不足,但她明顯揚溢著一股典雅的韻味,就是俗稱的賢妻良母,大約二十五六的樣子,或許更小一些,很有一股子女人的味道,不,準確地說與二彪子以往認識的女人不太一樣,很有一股子知性的味道。
陳豔秋真的有些嚇傻了,但呆了一段時間之後她卻反應了過來,直接就是一聲尖叫,趕忙竄到床上抄起一床被子,遮掩住下面大洩的春光,恐慌地叫道:“你,你是誰,你想幹什麼,你個流氓,我叫人了啊,我叫人了啊,快來人啊,快來人啊!”
二彪子也傻眼了,怔怔地看著眼前這個明顯受到刺激大聲叫喚不止的女人,怎麼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樣嗎,不是小偷嗎,怎麼又換成一個不穿褲子光溜溜的女人啊,二彪子不算很聰明的頭腦有點不夠用了,不過他卻馬上反應過來,不能讓她這樣叫啊,要是把人給叫來,他可是有幾張嘴也說不清楚了,本來小妹她們就叮囑自己不用亂走,這裡是女生宿舍,她們也是偷摸讓他進來的,要是被別人發現她們也得受處分,剛才光顧著抓賊想讓小妹露臉,卻是把這個事情給忘了。
“誤會,誤會,真的是誤會啊,我以為是有小偷呢,那知道不是啊,絕對是誤會,你別叫了,你別叫了啊!”二彪子努力想解釋個清楚。
但是陳豔秋那聽他解釋,這個時候她滿腦子都是恐懼害怕羞愧的思想,那個地方讓一個男人看了,她可是一個黃花大閨女,這可讓她怎麼活啊,一直都是生活在校園裡,沒怎麼接觸過社會,她基本上也屬於一個小女生,遇到這樣的事情有這樣的反應也不算奇怪。
這個時候,估計是喊的聲音大了,外面好象真的有人進來,因為很靜的原因,有腳步踩動地面的聲音很清晰,二彪子真的急了,不能讓她這樣叫了,一把上去,直接一隻手抓住她的身子,一隻手捂住她的嘴,惡狠狠地道:“不要叫,不要叫,再叫我就扒光你的衣服,讓你在所有人面前丟臉,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軟的不行用硬的,二彪子也不是那種迂腐不知道變通的人,他可不想吃啞巴虧,要是真讓人闖進來,他用幾張嘴也講不清了,現在這叫脅迫你服從,以後慢慢有機會再好好解釋,先對付眼前的這個事再說。
陳豔秋徹底地懵了,不過更多地是害怕,完了,完了,真的是流氓啊,他要扒光自己,要是自己真的在全校師生面前被扒個精光,以後還怎麼見人啊,以後還怎麼在學校當老師啊,現在一個師範生能畢業當上老師可是真不容易,都不包分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