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霸氣,霸氣十足,二彪子這樣的霸氣可是絕對的男人象徵。
貓姐聽到這樣霸氣的話,她開心地笑了,以往她是強勢的女人,都是她在發號施令,而現在她是一個小女人,有一個強勢的男人保護感覺真是好,笑得甜地道:“好了,算你會說話,就原諒你剛才的舉動,快點過來啊,把這個討厭的傢伙給我收拾了,你還摟著那個女人幹什麼,怎麼,看上人家了,要是真看上人家了,貓姐不介意用我跟人家換換,反正你是我的小男人,我就聽你的了。”
他們這邊說得高興,馬哥卻聽得不是滋味,聽著聽著他也聽出來門道了,你們拿我耍著玩是不是,尼瑪的,老子是讓人耍著玩的嗎,剛才顧著要上這個妖嬈女人,片刀扔到一邊了,本來他也覺得對方挺上道的,不能拿片刀比劃什麼,但是弄來弄去卻都是自己一相情願了,趕緊跑了幾步抄起地上的片刀,有刀在手,膽氣一壯,咆哮道:“尼瑪的,當老子不存在是不是,拿老子耍著玩是不是,信不信老子砍死你們,這地方窮鄉僻壤的,找個地方挖個坑一埋,誰也找不著你們,老子照樣吃香的喝辣的,你們就在地下當同命鴛鴦吧!”
看著發瘋的馬哥,小桃趕緊甩開二彪子,跑到他身邊,膩聲道:“馬哥,我可是你的女人,你可別對我下手啊!”
“尼瑪的,老子是那種人嗎,去看著那個女人,我先把那小子給收拾了,一會兒再收拾她,不讓我上,那我就先奸後殺,怎麼著也得嘗一嘗滋味,不然白瞎了嗎?”馬哥粗魯地叫嚷著,一副已經定下來的局面。
貓姐什麼樣的場面沒見過,別說拿把片刀,就是拿把真槍頂在她面前,她也面不改色心不跳,道上混的,在把生死看透了,不然拿什麼在道上混,她一個女人,還是一個長得十分美麗漂亮的女人,沒點膽量,沒點手段,沒點能耐怎麼統率手下那麼多道上漢子,微笑著道:“二彪子,你行不行啊,人家手裡可有刀啊!”
二彪子是什麼人,那也是從小打架打出來的橫人,雖然不是道上中人,可是其名聲在道上也有傳播,要不然堂堂黑道大姐大貓姐為什麼會認識他,看都沒將他看在眼裡,真正的高手誰還拿把刀咋呼啊,以為有刀就好使啊,很是輕鬆地擺了擺手,“放心好了,對付這等小人物,一個回合我就把他幹趴下了。”
馬哥握刀的手都在顫抖,這兩個狗男女是一點也沒將他放在眼裡,是可忍孰不可忍,尼瑪的,老子就是那麼好對付的,虎吼一聲,片刀如雪花般飛舞,直向二彪子殺去,看他樣子平時也動過刀子,這片刀也舞動得有一定威力,那邊看著貓姐的小桃早就嚇得尖叫一聲,把眼睛閉上了,這樣血腥的場面她可不敢看,不過在她想法裡,這個馬哥確實有幾把刷子,在她們那條街也算有名的混子,打起架來又兇又狠,一般人都不敢招惹,估計這一刀下去,那大個子就是血滿地的場面,心裡有點不人心,你說說你,換了就換了唄,是,你的女人是又好看又漂亮,但咱也不差啊,最主要的是咱的功夫好,想玩什麼花樣玩什麼花樣,包你舒服,包你爽到天上去!
當然在場的人都沒有去理會她心裡的想法,二彪子看見對方刀下來,他的身子也動了,人家手裡有刀,不能去硬拼,你拳頭再硬難道還有刀子硬,所以只能智取,那條大長腿一蹬地,身子如一團風般吹了過去,馬哥手裡的刀一刀走空,他用的是砍的方式,片刀就是一面有刀鋒,不同於匕首能刺,或者雙面開的刀能往上挑,就是一面有刀峰,自己開的刃,快是很快,可是隻能簡單地用砍的方式去進攻,這就給了二彪子一個很好的機會,大拳頭掄起來,一拳頭就硬砸在他下巴上,從下往上掄的,二彪子那力氣多大,在山上敢跟野狼野豬搏鬥的主,就跟一個錘子一樣堅硬。
“啊!”地一聲慘叫,滿嘴鮮血豪齒齊飛,馬哥被二彪子一拳頭就給打飛在地,卻真是如二彪子所說,一個回合我就能把他幹趴下了,二彪子也再一次展現了他的拳腳功夫,那不是吹的,這是打出來的。
貓姐笑嘻嘻地拍手叫了一聲好,“好,好啊,二彪子,身手不錯!”
小桃聽到貓姐說這樣的話,忙把眼睛睜開,現場的場面卻讓她瞠目結舌,本以為很厲害的馬哥讓人家給打倒在地上,臉上都是鮮血,在地上滾動著叫喚著,刀也飛了,說話也是含糊不清了,也不知道掉了幾顆牙,真慘,真慘啊,媽呀一聲,她嚇得直接癱軟在地上,動彈不得。
二彪子抄起地上的片刀,頂到那還在翻滾叫喚的馬哥脖子上,用刀片打了打他的臉蛋,哼了一哼道:“喂,別叫了,別叫了,難聽死了,小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