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都幾個小時了,兩個人怎麼還沒個結果,她倒不是疑心什麼,而是有點擔心二彪子還沒好,所以這次她就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沒走正門,而是出門繞到屋子後面,二彪子的房間是西邊房子,那邊靠著家裡的地裡,一般也沒有人經過,她家就建築在山腳下,倒是平常人來的少,獸倒來的多。
正蹲在自己狗窩裡懶洋洋曬著太陽的狗兒子看見二彪子他娘躡手躡腳,小心翼翼地走過來,有些好奇地搖了搖尾巴,不過它倒是沒叫喚,會咬人的狗都是不叫的,更何況這個人還是自己主人他娘,就是很好奇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舉動,雖然還是懶洋洋地爬著,但一雙狗眼珠子骨溜溜地轉來轉去,看二彪子他娘更是往自己主人的房間去,它就更加好奇起來。
二彪子他娘悄無聲息地到了二彪子房間的窗戶旁邊,就一個窗戶,還擋上了窗簾,根本就看不到裡面的情況,但是離得近了,她卻聽到一聲聲若有若無奇怪的聲音,很奇怪的聲音,能讓人心跳莫名其妙加速的聲音,二彪子他娘也是過來人,一箇中年婦女三個孩子的娘,她什麼不知道,她什麼沒經歷過,頓時她就知道屋子裡的聲音是什麼聲音,臉色頓時難看起來,屋子裡只有兩個人,一個二彪子,一個胡美花,確實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他和她也確實能發出這種聲音,但是他和她怎麼能發出這種聲音呢,一個是她兒子,一個是她好姐妹,怎麼就能在一起呢,不可能,不可能,二彪子第一個反應就是不能接受,不相信,她不相信她自己兒子,怎麼也得相信自己姐妹胡美花啊,她可是瞭解胡美花的,嫁了那麼一個病秧子漢子,卻無怨無悔地跟了他那麼多年,從沒聽她有過緋聞,也從沒見過她有過怨言,她就是一個非常封建,非常傳統,非常賢惠的女人,怎麼能跟她的乾兒子,也就是自己的兒子二彪子攪和在一起呢!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有的時候聽的東西不一定是準確的,但起碼自己眼睛裡親眼看到的應該是正確的吧,屋子裡的聲音繼續若有若無地傳到耳朵裡,二彪子他娘也下定了決心,四處看了看,卻沒找到什麼好東西,又摸了摸窗戶,她家都是老房子,年久失修,沒辦法,家裡以前過得緊巴,也沒有閒錢侍弄房子,自然是得過且過了,好在現在有了錢,那賣長蟲的五十萬,加上以前攢下的,翻蓋房子已成定事,要不是因為二彪子的這個事鬧得挺發發,說不定就一定開幹了,不過就是這幾天,二彪子已經把工程隊啥的都找好,包工包料,全都承包出去,咱不差錢!
打定主意,二彪子他娘轉頭未進了存放雜務的簡易棚子,農村一般都有個下屋,是存放什麼沒有用處東西的,她家因為條件所限,沒有條件蓋下屋,就簡易地用石棉瓦做頂,破爛磚壘砌了一個簡易棚子,能遮風遮雨的,也算是個小房子,沒有用處的東西或者髒一點的東西都放在這個棚子,進去沒多大一會兒,二彪子他娘手裡就多了一把大號螺絲刀,一臉陰沉地又往那窗戶走去。
二彪子和胡美花在屋子裡自然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因為胡美花的嫵媚動人,倒把二彪子徹底激發起來,不但未能達到胡美花故意做嫵媚的目的,反而作繭自縛,自己把自己裝裡頭了,胡美花這個悔恨啊,這個埋怨啊,可是都已經這樣了,她已經不可能阻止了,就是想阻止了,她也根本阻止不了,因為這個時候的二彪子基本已經進入到瘋癲狀態當中,就跟一頭野獸,發起彪性了,什麼都不認了,他就是他,他就是主宰一切的人,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當中,他完全沉浸在胡美花的身子當中,不可自拔!
“彪子,彪子,你聽聽,你聽聽,好象有人來了!”胡美花根本就不敢完全沉浸在那快樂當中,而是眯著一雙耳朵仔細地聽著外面的動靜,生怕萬一有人來了,可就出大事了,要知道二彪子他爹和二彪子他娘可都在外面屋子裡呢,聽到點什麼動靜可就壞了,而剛才她就好象聽到有什麼動靜,似乎有什麼人來了的樣子,嚇得她趕忙叫了起來。
二彪子陷入瘋癲當中,如何在這個時候肯停下來,男人在這個時候是絕對不肯停下來的,悶哼著道:“沒事,沒事,美花娘,窗戶划著,門鎖著,進不來人的,你就來吧,來吧,啊,我們一起來吧!”
胡美花嘆了一口氣,一個柔弱女人她有什麼辦法,就是用強也沒有二彪子有勁啊,根本就是不得不受著他的支配,只能繼續地小心地聽著外面的動靜,一開始,是沒了動靜,這讓她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以為剛才是自己敏感過度了呢,突然,她好象聽到了在窗戶那邊有什麼動靜,好象是撬窗戶的動靜,啊,糟糕,果然是有人來了,幾乎是叫著道:“彪子,彪子,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