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乾孃胡美花的話了,從小胡美花就稀罕這個二彪子,有好吃的都想著給二彪子吃,而二彪子呢也最跟他美花娘好,小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跟美花娘在一個被窩睡覺,要是胡美花肯出馬,那就一定好使。
二彪子他孃親自出馬,去的胡美花家找胡美花幫忙,兩個人從小就是好姐妹,胡美花無論如何也不能不給二彪子他孃的面子,迫於無奈,她只得收拾收拾東西來了,再說她和二彪子之間的關係可不是簡單的那種乾孃與乾兒子的關係,現在已經發展到男人和女人的關係,所以這個時候她不得不來,她男人的病去到省城裡倒是有了氣色,只不過人家明確說了,沒有治癒的希望,只能維持著,而起碼不是植物人,有了意識已經是不大不小的奇蹟了,現在人明白過來家裡離不開人,所以胡美花最近忙得很,說好就是勸說一下,要是不行她還得趕回來呢,沒看老李三婆子那張臉都耷拉下來,沒有好臉色了嗎!
胡美花出馬,來到二彪子房間外,直接道:“彪子,給我開門,我是你美花娘!”
裡面沒有動靜,胡美花看了席看身後的二彪子他爹和二彪子他娘道:“你們先出去走一走,把門給我鎖上,這小子受了那麼大的沒面子事,估計是臉臊得慌,沒事,你們都在,他不好意思出來。”
又過來了一會兒,胡美花又道:“彪子,你出來吧,你爹你娘都走了,有什麼事跟美花娘說說,不會讓女人一落了面子,就不敢見女人了吧!”
還是沒有動靜,胡美花正站在門口聽著動靜,門突然一開,勁風一掃,一道高大魁梧的身影猛地衝了出來,看見胡美花,又看看了外面沒人,直接一個攬腰橫抱,輕輕鬆鬆就將胡美花抱在懷裡,根本不管她的掙扎,一隻手就抱起了她,然後一隻手狠狠地一關門。
“二彪子,你幹什麼,你給我放手,放手!”這樣的猛人當然只能是二彪子,幾天不出屋,不以為這小子是知道自己錯了,那知道這一點知道自己錯的意思都沒有啊,胡美花死命掙扎著,這小子看來還真沒接受教訓啊,一來就想女人的事。
“美花娘,咱們倆什麼沒做過啊,你還跟我裝大姑娘是不是,今天我就動你了,你能拿我怎麼樣,那天你說的話我可都記在心裡呢,你們是不是都瞧不起我,是不是都覺得我二彪子不是個東西,那麼我就不是個東西了,你不是送上門來讓我乾的嗎,那好,我就成全你!”二彪子犯了混,發了彪,直接想壞蛋開齊了。
胡美花哪裡受得住這樣的問話,就是在和二彪子好的時候,他也念著自己是他乾孃,而少說這種羞人的話,滿臉臊得通紅,“二彪子,以後不可以跟乾孃這麼講話!你爹你娘可都在外面呢,讓他們聽見,你小子還想把人丟大發了啊!”
“好,好,我不說話行了吧,我直接動手行了吧,嘿嘿,憋了好幾天,今天可要好好放鬆一下,至於我爹我娘,就讓他們知道好了,反正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他們兒子就是這樣一個人,我也不學好了。”二彪子也不客氣,上前直接去撕扯胡美花的褲子,略一使勁就將她褲子扒下來大半,連外褲帶線褲,就連褲衩子也給帶下來了,露出半瓣大雪白粉滑的大屁股。
“不不不,不行。”胡美花忙用手去拽褲子,可是她的勁道那有二彪子勁大,急得她眼淚差點下來了,“彪子,你可別胡來,要是被人家知道了,你美花娘還要不要活下去了。”
“放心吧美花娘,我做事神不知鬼不覺的,誰能知道?”二彪子得寸進尺,按住胡美花的手就是不讓他提褲子,“上次在你們家廚房裡的那次我們多爽,在山上那幾天弄的那樣快活,到現在不也沒人知道麼?”
你”胡美花是欲哭無淚啊,她就是來勸說二彪子別沉淪下去的,可是看這個樣子二彪子不但沒有沉淪,反而變本加厲了,以前就是有點小壞,還保持著赤子之心,但現在就是大壞,整個一個混蛋加三級啊,“彪子,彪子,別鬧了好不好,那幾次是沒有人,現在這可是在你家,你爹你娘就在外面,要是他們突然一進來,被發現了不就完了嗎。”
“不會的,不會的,你不是說他們在外面把門鎖上了嗎,沒有你說話,他們不會進來的,就是進來也看不到我們,我把窗簾和門都關上,再說我”卻是二彪子將胡美花翻過來扔到炕上,卻看見了那露出來的半瓣大雪白粉滑的大屁股,頓時氣息開始粗了起來,說話也不利索起來,眼睛開始紅了起來,呼吸也開始急促了起來,一切的一切都證明二彪子開始發情了。
胡美花跟二彪子也做過了幾次,特別是那次在山上,幾天時間他們做了無數次,什麼地方,什麼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