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你,也包括我了!”
胡美花俏臉漲紅一片,柳眉知一豎,又氣又羞地白了二彪子一眼,嬌羞道:“去,去,去,你知道個什麼,我要你幹什麼,能吃啊還是能玩啊!”
“當然是能玩了,美花,做人可不能沒良心,你說我到底能不能玩啊?”二彪子那個語氣,那個神態,那個調侃的架勢,讓胡美花害臊的臉蛋紅了又紅,紅了再紅。
“二——彪——子——”三個字拉長了音,每一個字還咬得很重很重,胡美花的臉上開始板起來了。
一聽胡美花把自己名字拉長了聲音說,二彪子就知道她是真的生氣了,小時候的積威還在,他忙也收起調侃的樣子,趕緊地道:“好了,美花,我知道錯了!”
胡美花當然不是真的生氣了,而是被二彪子逗弄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拉不下來這個臉面,只能是裝生氣以解自己的尷尬。
果然,二彪子一見胡美花這樣還真的以為她生氣了,頓時不敢再調笑,一副正經的樣子,她才算暗暗鬆了一口氣。
“美花,我也不逗你了,可是你倒是說找我來幹什麼啊?”完了,一句話又讓胡美花臉蛋紅赤起來。
胡美花輕輕咬了咬鮮嫩的唇瓣,玉頰霞燒,終於下了個決心,幽幽地道:“是,是有一個事,那個,二彪子,我說了你不不要笑話啊,更不許說別的,你要說一個不好聽的話,我轉身就走。”
求人的倒把架子擺得很大,胡美花現在是有點蠻不講理了,不過女人就是有這種特權,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