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門,就看見門口躡手蹠地站著一個人,似乎在聽著裡面的動靜。
“盧大炮,你站在哪幹什麼?”馬金花一眼就看出了那個人是盧大炮,頓時就更加氣不打一處來了。
“啊,金花,你怎麼在這,屋裡,屋裡不是你和二彪子嗎?”盧大炮自然也聽見了動靜,他躡手蹠的來看動靜,本來以為屋裡的是二彪子和馬金花在幹那種事情,心裡好笑,更在在琢磨著二彪子掌握了自己那種事情的把柄,自己是不是也反過來用在他身上,用他和馬金花那種事情做把柄威脅他,正考慮著回屋取相機點照片的時候,馬金花卻猛地出現了。
“二彪子,你祖宗!”馬金花站在這裡,那麼屋裡是什麼人盧大炮自然就清楚明白了,他雖然知道馬翠花已經給自己戴上綠帽子了,和那個二彪子勾搭在一起,可是知道是一回事,讓他親眼看見,親自堵住,又有外人在場看熱鬧又是另外一回事,再懦弱的男人也有一點心性,面對這種事情怎麼著也得一下。
馬金花有些同情地看著盧大炮,這個男人也真有點可憐的,自己的媳婦當著自己的面居然跟別的男人睡覺,欺負人也不能這樣欺負的啊,但是有一句話說得好,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盧大炮這樣做也是咎由自取的,他那點事情她大姐馬翠花也跟她說過,當時她勸說大姐離婚,可大姐馬翠花捨不得姑娘盧月月,更捨不得好好地一個家就這麼毀了,所以不同意離婚,兩個人就這麼湊合著過。
“盧大炮,你嚷嚷什麼啊!就許你幹出和別的女人睡覺的事,就不許我大姐找別的男人,聽我的勸,就當什麼事情也沒發生,要是真把事情鬧大了,對你也沒什麼好處!”
盧大炮眼珠子都紅了,這種事情實在太窩氣憋火了,是個男人就忍受不了啊,咆哮著道:“金花,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和翠花畢竟是兩口子吧,這是在我家,她,她就這樣明目張膽的和別的男人做那種丟人的事情,你,你讓我盧大炮如何有臉面做男人,金花,那二彪子不是你的男人嗎,你,你也看著他和你姐姐做那種事情,你們,你們居然做出這樣亂著來的事情。”
馬金花吭哧了半天卻是沒說話,這種話讓她怎麼說啊,最後只能搖搖頭,輕嘆一聲道:“反正你有知道了,我和二彪子之間呢是我們的事情,你要是覺得不甘心,覺得窩囊,你可以闖進去捉姦在床,我沒什麼好說的,事情都在你自己怎麼想!”
一轉身,馬金花又回了屋,有盧大炮在,她自然不用再過去了,路是腳走出來的,個人有個人的想法,個人有個人的思想,別的人無權去幹涉,把門一關,卻是進了自己的房間眼不見心不煩!
盧大炮整個人都有些怔然了,這叫什麼事,這叫什麼事啊,有心真的闖進去捉姦在床,可是他知道自己只要一闖進去把事情鬧開,那就真的沒有迴旋的餘地了,等待他的命運就只能是離婚,自己媳婦不是自己媳婦,要是沒有了馬翠花,那麼自己那小姨子馬金花也就不是自己背後的靠山了,自己這個村長也就朝不保夕,再一轉想,就是進去了又能怎麼樣,打這對狗男女一頓,可是他能打得過二彪子嗎,不被他打就不錯了,那小子一個人打十個八個的沒問題,咬著牙,跺了跺腳,長嘆一聲,窩囊狙囊吧,女人是什麼,女人就是衣服,不能老穿一件,該脫的時候就得脫,我忍,我忍著!
巨大的仇恨讓他忍辱負重,又聽了聽裡面的動靜,又是一跺腳,灰溜溜的走了!
“二彪子,二彪子,我好象聽到外面有什麼動靜,你輕點,輕點,輕著點啊!”軟語綿聲,甜膩膩中透著那股子萬般春情。
“嘎嘎,管他是什麼人,嘿嘿,翠花姐姐,我的翠花姐姐,來,再換一個花樣來,嘎嘎!”二彪子的聲音裡透著那股子霸道狂放,絲毫不將任何東西放在眼裡,在他的眼裡只有身下的女人,根本不容外人來打擾,管你是誰,我都不在乎!
“討厭了,討厭了,你今天怎麼這麼興奮,是不是在人家家裡誰人家女人就覺得不一樣啊,你們男人啊,我太瞭解,就是這個損樣,哼,今天我算是怕了你,你說擺什麼花招,我就跟你玩什麼花招。”
二彪子嘎嘎的怪笑聲一陣響過一陣,要說今天他還真是有點興奮,確實跟她說的理由有點對,在盧大炮家睡他的女人,想到外面可能就是這個老小子,二彪子就覺得渾身充滿了力氣,這個猛啊,這個狂啊,悶哼一聲,更加快速抽插起來,嗷嗷地道:“繼續!繼續!嘎嘎,我要來了,我要來了啊!”
馬翠花被二彪子調動起情緒,似乎也漸漸地進入到瘋狂的頂點,媚眼迷離,一張嘴唇似張非張,不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