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嘴上可不能這樣說,“翠花姐姐,話可能這樣說哦,我不是說了嗎,有證據你就拿出來,只要你拿出證據來,我二彪子不說,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馬翠花聽了是冷冷一笑,一隻手捏著二彪子的把柄,感受著上面散發出來的熱氣,一隻手輕輕攏了攏自己的頭髮,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似笑非笑道:“好,今天我就叫你無話可說!”
二彪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無賴架勢,“好啊,那你就說吧!”
馬翠花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很自信地道:“我這樣說當然有我的證據,你一開始用自己弄出來的做掩飾,當然這是你的小手段,你這上面的腥臭味道也證明了你的確弄出來那個東西,但是你卻忘記了另外一點,自己弄出來的也就是你自己的味道,但是你的這個東西上面不光光有你自己的味道,還有那個東西里面分泌出來的味道,你大概是用手紙擦的吧,只擦乾淨大體上的東西,一些殘留物還在上面,你要是不承認,可以自己擼一下聞一聞上面的味道,看看是我在胡說,還是真有其事!”
二彪子目瞪口呆,這個馬翠花對這種事情還真是駕輕就熟,說的那還真是那麼回事,不過他當然不能直接就認了帳,他可不是輕易就認輸的人,悶哧著道:“好,就算你說的這些對,那你還說我剛剛破的是一個小姑娘又是怎麼一回事?”
馬翠花一擼二彪子的大傢伙,卻是指著那上面有一點紅色殘留物道:“這個鮮血是怎麼回事,不是你自己破的,難道還是你弄了女人來大姨媽的嗎,當然,這是不可能的,所以只有一個理由,那就是你剛剛破了一個小姑娘,我說的對不對?”
有理又有據,馬翠花一番話說得那是條理分析,說得二彪子是乾乾巴嘴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最後只能哼哧出三個字,“你厲害!”
“說吧,那個小姑娘是誰啊?”馬翠花皮笑肉不笑,笑得那叫一個陰險!
二彪子儘管被識破了,但是還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嘿嘿笑道:“這個可不好說,也不能說!”
手上一使勁,馬翠花露出猙獰面目,“二彪子,你是說啊,還是說啊,還是說啊!”
二彪子臉色一變,把柄在人家手裡握著,差點忘了這一點,嬉皮笑臉地道:“別,別,翠花姐姐,你手下留情,我說,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那就快說!”馬翠花寸步不讓,抓住二彪子的把柄就是不放。
二彪子無奈,最後只能承認道:“好,我說,是紅妹子,我把她給睡了!”
都是一個村的,自然知道這裡面的情況,馬翠花卻是一怔,想了想才道:“好啊,你們這是不是算做有終成眷屬了,我該恭喜你們啊!”
二彪子一臉苦笑,“翠花姐姐,我的好翠花姐姐,只要你不把這件事情告訴金花,你想把我怎麼樣都行,我和紅妹子之間的事情你也應該知道,事情自然而然地發展到那一步,我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到了那一地步,什麼也控制不了。”
馬翠花臉上神色變幻,卻是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二彪子的性子註定了他不能安分下來,也註定了他的女人不能少了,自己妹妹馬金花打算用婚姻拴住他,可是這個事情能成功嗎?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這不還沒幾天,他就睡了一個新女人,還是他的初戀,千防萬防,也防不住一個男人要變的心啊!
“二彪子,你,你讓我說什麼好,不管你吧,我對不起金花,可是管你吧,你又是這個樣子,我,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馬翠花見二彪子服了軟,她卻下不去狠心了,要說她和二彪子的關係是最親密的男女關係,儘管馬金花是她的親妹妹,可是在這種問題上,她也不會輕易地幫妹妹不幫男人。
一見馬翠花這個模樣,二彪子那還不知道她心軟了,頓時就加起一把火,一把將她嬌柔的身子摟了過來,親暱地貼著她的臉蛋道:“翠花姐姐,我的好翠花姐姐,你可是我第一個女人,什麼事情你只要做到心裡有數就行了,二彪子今後一定赴湯蹈火全力以赴!”
二彪子不但嘴上說著,手上也在動著,萬般手法齊出,就在馬翠花身上鼓搗著,這裡摸一把,那裡摸一把,這裡捅咕幾下,那裡捅咕幾下,在無數女人身上學會的手法今天都施展出來,馬翠花的眼神出現了迷茫,她那緊繃的嬌軀一分、一分地酥軟下來,甚至抓住二彪子把柄的小手都有點鬆軟開來,本就是成熟透了的女人,在這種事情上,她根本巨法抵擋二彪子最原始的攻擊。
身體變得越來越無力的馬翠花發現自己的身體的感覺卻愈趨強烈,嬌軀彷彿一灘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