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只是她現在虧欠得二彪子太多太多,要是拒絕了二彪子卻是真的說不出口,只能羞紅了臉蛋,不敢去看前面司機的眼神,小聲地道:“李,李二彪,有事回去再說好不好,現在有人呢?”
二彪子嘿嘿地笑了,趁機,啪地打了陳豔秋大腚子一把,入手肉滑,很有彈性,打起來絕對是有手感,“好,那就放過你,等回去咱們再好好說!”
陳豔秋一捂腚肉,幾乎是瞬間蹦到一邊去,那速度堪比一流運動員,反應真的是太大了,不愧是黃花大閨女啊,一雙美目嬌嗔著二彪子,但嘴上卻沒敢說話,生怕前面司機發現了什麼,她只是氣呼呼地不去看二彪子,這個二彪子卻是越來越過分了,自己不是她女朋友,他居然就這樣大膽地打人家那個地方,啊呀,羞死人了!
這一路上,陳豔秋都沒跟二彪子說話,二彪子也知道她有點臉嫩,也就不去逗弄她了,畢竟車上還有一個人,要是一個人沒有,他可就好好地收拾她了,想著一會兒回去是不是找個什麼地方把她吃了呢!
一路無話,車子進了縣城,司機恭敬地道:“彪哥,要去什麼地方啊?”
對於這個四十多歲的人稱呼自己為彪哥,二彪子是聽之任之,反而還挺得很入耳,沉吟了一下,才道:“隨便找個一般檔次的賓館好了,我還得在這住幾天呢!”
那邊陳豔秋聽到二彪子要找賓館卻是眼神一凝,有點害怕地縮了縮身子,卻是沒有說什麼,要是以前她會暴怒而走,但是現在她卻沒了底氣,在自己家裡,二彪子表現出來的東西都讓她有一種不得不屈服的感覺,自己哥哥弟弟為了她上大學是吃盡了苦頭,本來她已經打定主意為了哥哥弟弟她就是委身嫁給那個馬三又怎麼樣?但是現在二彪子出來阻擋住了馬三的惡行,卻又說出錢要給自己哥哥弟弟結婚的意思,那麼就是自己嫁給二彪子又怎麼樣呢?
車子停在一家在縣城裡還算上檔次的賓館前面,二彪子隨手從兜出抽出五百塊錢道:“爺們,一路多辛苦,不用車了,你回去吧,一會兒洗個澡吃個飯,順便快活快活,呵呵!”
那司機忙擺手道:“不成,不成,彪哥,你可是我們趙老闆的兄弟,這個我可擔當不起。”
二彪子是什麼人,他就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人,這個司機一路上卻是對自己很尊敬,關鍵時刻也很幫自己,他自然也不是小氣的人,直接塞在他手裡道:“一碼歸一碼,你也知道我不差這個錢!”
那司機點頭哈腰地道謝,五百塊錢也夠自己瀟灑快活一陣了。
陳豔秋也跟著下了車,看了看賓館,有些小心翼翼地道:“李,李二彪,這次謝謝你的幫忙啊,要不,要不等我有錢了我就還給你,我,今天我還有課,我就先走了啊!”
說完,給自己找了個理由的陳豔秋轉身想走,那知道二彪子眼疾手快,一把就將她給抓住了,嘿嘿笑道:“豔秋,不能這樣過河拆橋吧!”
“不,不是,我是真的有事,不能耽誤孩子學習啊,你妹妹三丫是我的學生!”陳豔秋心一慌,卻是努力為自己辯解著。
“那也不差一堂課兩堂課的,我幫了你那麼大一個忙,你不會就這樣說走就走吧!”二彪子笑吟吟地看著陳豔秋。
陳豔秋一陣語塞,最後只能忍耐著道:“那,那好吧,我,我再陪你玩一會兒好了!”
二彪子邪邪地一笑,“哦,這可是你說的哦,陪我玩一會兒!”
陳豔秋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話裡有口誤的地方,忙解釋道:“就是,就是那個玩一會兒,我,我可不是隨便的女人。”
二彪子也笑了,他接觸的多是一些結過婚的比較生猛的女人,像這樣容易害羞的很老實本分的女人卻是不常見,在她的身上讓他看到了自己乾孃胡美花的影子,也更讓二彪子有了征服的心情,一把攬過她的小蠻腰道:“好,好,其實就是你是隨即的女人,我也不是隨便的男人啊!”
二彪子這樣的話自然是換來陳豔秋鄙視的眼神,被他摟在懷裡的身子明顯一哆嗦,但是想到別地方,她只能一聲長嘆,忍了!
既然陳豔秋是女大學生,一個很知性的女人,二彪子自然不好直接拽著她去賓館,那樣不是顯得他太粗俗了嗎,跟什麼樣的女人就得整什麼樣的手段,對付陳豔秋自然不能像對待別的女人那樣用土方法,咱也得整一把高雅一點的,有學問一點的,不能讓人家瞧不起自己啊,最後說自己是土老冒,用錢砸的女人。
可是上什麼地方去才算有品味呢?想來想去,想去想來,最後還真讓二彪子想到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