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聽見閨女這樣一說,那當孃的遲疑的有點停下腳步,嘴上打著結道:“啊,你要這樣一說,我還真的提防點,咱們先出去,找根棍子防身。”
本來聽見她有些遲疑,二彪子和齊淑雲還有些高興,心說這下好了,但馬上那當孃的還真是不放棄的精神發揚到底,二彪子咬牙切齒地在心中嘀咕,“要是你們真發現我們在這裡,看我不怎麼收拾你們。”
齊淑雲卻是瑟瑟發抖,她不是害怕,而是惶恐,下面的疼痛,心裡的折磨,她不管怎麼說名義上還是李歪嘴的媳婦,這大白天的和二彪子這個小子折騰在一起是個什麼事情,就是把李歪嘴賣媳婦的事情說出去,那也好說不好聽啊,到時候村裡那些長舌婦嚼起舌根子來,她齊淑雲就真的是沒臉在村裡呆了,難道自己只能灰溜溜地回南方去,以前是有點想念南方的生活,但是在這裡生活慣了,除了口音沒改變外,她的生活習慣已經漸漸地在改變,漸漸地適應了北方的生活,讓她再回南方去,還真的有點不習慣,再說南方除了一個妹子外也沒其他的親人了,那裡也沒有家,聽妹子說她在家裡也生活得艱難,讓她又何去何從!
“娘,你小心著點!”
“放心吧,管他什麼壞人野獸,一棒子照樣給打倒!”
就在二彪子和齊淑雲兩個人暗地裡嘀咕的時候,那母女倆居然又殺回來了,真不知道她們是真傻啊,還是很天真啊,真跟這件事情上較上了,二彪子恨恨地比劃起胳膊,要是她們敢進來,我兩拳頭就給打倒。
齊淑雲忙拉扯了他一下,本來就理虧,你要是再打人,那就更理虧了,都是自己不好,沒忍住喊了一聲,可是你幹嗎一下子就進去了,不是告訴你輕點輕點嗎,一點都不憐香惜玉,我都說我是第一次了,沒什麼經驗,你倒好,往死了弄,這下好了,惹來人來,你讓我齊淑雲臉是沒地方放了。
“娘,裡面有動靜沒?”
“還沒有,我再往裡面看看!”
“娘,你小心一點!”
“啊呀,我知道了!”
就在二彪子和齊淑雲心生怨恨的時候,那個當孃的居然已經是摸進來了,完了,完了,這下是真完了,二彪子偷情數次,這一次終於是被發現了,倒怪自己急色了一些,大白天的也沒選對個地方,要是往苞米地、高粱地裡一鑽,就是被發現了也可以跑個無影無蹤,但是在這個地方,被封閉住了,你就是想跑也跑不掉啊,被人家甕中捉鱉,倒黴啊倒黴,晦氣啊晦氣,二彪子倒不是怕被捉住,而是有點不甘心,更是有點惱羞成怒,他一個大男人不怕這個,就是連累了淑雲嫂子,讓他有點不好意思。
如果說二彪子是怒的方面多,那麼齊淑雲就是羞的方面多了,這種事情歷來就是羞人的事情,要是一曝光那就是能傳遍四方,農村人對這種事情可是敏感得緊,那些大姑娘小媳婦老孃們老太太最愛傳播的就是這種事情,以前捕風捉影的事情都能傳得邪乎,現在要是被捉在這裡,那可真就人證物證俱在,她是怎麼說也說不清楚了。
就在兩個人緊張地注視下,腳步的聲音越來越近,那當孃的已經慢慢走到裡面來了,二彪子剛才帶著齊淑雲走到最裡面來,然後用柴火堵住了出口,但是隻是簡單地堵住了一下,要是對方仔細地觀察,也一定能看到裡面的動靜,畢竟這是大白天的,看什麼都能看個清楚明白。
幾乎要停止了呼吸,二彪子捏緊了拳頭,齊淑雲閉著眼睛不敢再看,而那腳步聲已經到了近前,隱約從柴火的縫隙裡,都能看清楚她隱約的身影,生死就在一瞬間,似乎一下子時間都靜止了。
“娘,你怎麼樣了啊?”外面傳來閨女的叫聲。
“沒事,裡面好象什麼也沒有啊,等會兒,我再看看!”當孃的聲音就在眼前,讓二彪子和齊淑雲聽個真切。
等等,為什麼這個聲音聽著這麼熟悉呢,二彪子楞了一下,這個母女倆是村裡誰家的,也太愛管閒事了吧,要是你敢找到我們,我非給你們好看不可!
“嘩啦啦”,那是棍子扒拉柴火的聲音,那當孃的把不放棄的精神發揮到底,用棍子扒拉柴火,也終於發現了二彪子簡單堆放的地方不對勁,隨著棍子扒拉,那柴火嘩啦啦往下掉,終於露出了二彪子和齊淑雲的身形。
“啊,有人!”那當娘幾乎是下意識地叫出一聲,但隨即二彪子如一頭豹子般衝了上去,一把捂住她的嘴巴,惡狠狠地道:“你要是再叫,我擰斷你的脖子。”
冷不丁竄出一個人來,並且這個人還是光溜溜什麼也沒穿,任意一個人都得嚇上一大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