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部分(3 / 4)

地腦海裡不知道為什麼又閃現出二彪子那張大大的臉,就那樣一臉邪笑地看著她,看得她好臉紅,看得她心跳這個加速,胡美花是一個很傳統的女人,她始終有著道德的底線,她始終在堅持著自己的那份底線,可是越是這樣的女人越是外冷內熱,一旦爆發出來是不可估量的。

就在這個一瞬間的時候,她量就那樣爆發了,人總歸是人吶,思想再牢固,它也有開小差的時候,忍不住把手放在了自己那還顯潮溼的那個地方,忍不住開始自摸起來,沒有男人的日子是非常難熬的,有的時候她也幻想著有一個男人用強而有力的臂膀來拯救她,來安慰她,甚至用那強壯的東西來征服她,只是以前在自摸的時候,她想到的男人是她自己的男人,但是這次自摸她腦海裡的那個男人卻赫然是二彪子那張大大的臉,這讓她很惶恐害羞的同時又感到一絲強烈的刺激,很刺激,刺激得她很快地就達到了最頂峰。

一股水噴了出來,打了她一手,打了一炕,甚至還打到她的裙子上,迷糊中,她甚至看到二彪子那張得意而囂張的臉就那樣張狂地看著自己,那副樣子很可恨,可是他似乎在說著,怎麼樣,還是把你給征服了吧!

“你個臭小子,太可恨了!”胡美花嗔聲叫罵著,但猛然間,她清醒過來,卻發現只是一場春夢罷了。

“美花娘,美花娘,在家嗎?”不是夢嗎,怎麼聽見那可惡小子說話了呢,難道自己還是在夢中沒有醒過來,可是看看周圍的環境是那樣的清晰,看看自己,還是那副羞人的模樣,手上、炕上、裙子上,到處都是水跡,一切都是真實的,看看炕頭自己那男人,很確定就是真實的。

“美花娘,在家沒啊,我二彪子啊,給你拿好吃的來了。”

這下終於確定這是真實的了,外面確實是有人在喊叫,那個人確實是剛才自己春夢裡的男人二彪子,想到這裡,她的臉蛋更加紅了,幸好屋子沒別人,自己男人根本就沒有意識,胡美花快速地套好褲衩子,又將那條溼了的褲衩子藏了起來,然後用手紙把自己手上、炕上、裙子上的水跡擦乾淨,整理得不露一絲痕跡了,她才快步開門走出去,嘴裡叫道:“二彪子,你別嚷嚷了,我在家呢!”

二彪子手裡託著那鋁鍋,笑吟吟地站在大門口,聽見胡美花說話,他嘿嘿地道:“美花娘,我喊老半天了也沒人答應,我還以為家裡沒人呢,是不是幹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呢!”

胡美花終於從屋裡走出來,看見門口站著的二彪子,再一想到剛才自己春夢裡的二彪子,兩個二彪子一重疊相加在一起,是那麼地清晰,那麼地真實,她本來還未消退的紅暈臉蛋瞬間又開始紅暈起來,吃聲道:“瞎說什麼呢,你老李三爺爺和老李三奶奶下地了,家裡也離不了人,我一個人能在家幹什麼事,剛才幹活衣服髒了,我在屋子裡換衣服呢!”

二彪子上下打量著胡美花,看得胡美花心虛地把頭低下不敢看他,他才嘿嘿地道:“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啊,美花娘,沒事你的臉怎麼那樣紅啊,是不是真的幹些見不得人的事了,讓我說著了,呵呵!”

“瞎說什麼呢,不跟你說了,你小子有事說事,沒事滾蛋!”胡美花罕有地發起脾氣,因為她讓二彪子給整得亂了方寸,只能藉著發脾氣把自己的慌亂給遮掩下去。

幸好二彪子見胡美花罕有地發起脾氣沒敢再繼續逗弄下去,總算讓胡美花贏得了喘息的時間,要不然真讓二彪子逗弄下去,沒什麼經驗的胡美花說不定真讓人家給繞進去。

二彪子舉起了手中的鋁鍋,討好地道:“當然有事了,我昨天晚上上山,特意按照土方子燉了一鍋蛇肉滋補湯,絕對的大補之物,這不給你送過來了嗎,你這整天的照顧我乾爹,也吃不著什麼好東西,給你補一補。”

胡美花心中一片感動,她知道其實從小到大這個乾兒子跟自己之間是有深厚感情的,他對自己那是絕對的真情實意,不由得為自己剛剛亂髮脾氣而自愧,語氣也變得溫柔起來道:“算你小子有心,進屋了,以後別亂說話,另外也別做什麼出格的事情,我不是跟你說了嗎,記住了,咱們是乾親的關係,我是你乾孃,你是我乾兒子。”

二彪子心中當然沒把這種關係放在心上,什麼乾親,說白了就是沒有血緣關係怎麼樣都行,倫理道德的事情是對那些老思想的人準備的,現在是什麼社會了,變了,整個社會都在大變樣,人的思想也應該改變改變了,但嘴上自然不能這麼說,上次在柴火垛子裡的事情已經是胡美花極限承受的事情了,這種事情不能造之過急,點著頭道:“是,美花娘說得是,那個,這湯有點涼,你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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