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別進來了,拿回家自己吃去吧!”
搞的跟電視裡看的特務接頭似的,二彪子挑起大拇指,做了一個恭維狀,嘿嘿地道:“翠花嬸子,高,真是高啊,行了,就這麼辦了!”
快到村口的時候,兩個人分道揚鑣,馬翠花先進了村,二彪子等了一會兒,才騎著他那輛二八大車大踏步回了家,到家只有他娘在家,看他風風火火進來,二彪子他娘問道:“彪子回來了,進城幹什麼去了,看沒看你妹子啊?”
二彪子順手從兜裡掏出幾張紅票子,因為藥物人流也沒花幾個錢,所以二彪子拿的錢也沒用,又還給他娘道:“娘,我沒上三丫那去,辦別的事去了,錢沒花,給你了,那個,我上山去了,晚上不回來,別給我準備飯了啊!”
說著,進自己屋去收拾東西去了,二彪子他娘接過錢,看二彪子一副風風火火的樣子,不由得關心地道:“我說彪子,你這麼忙幹什麼啊,都忙什麼呢,不過再忙也得注意點身體啊!”
當孃的都疼兒,二彪子他娘心疼他這個彪兒子,二彪子衝她娘一笑,上前一把摟過他娘,吧嗒一口,親在他孃的臉上,嘿嘿笑道:“娘,放心了,你兒子這體格還能累著怎麼的,那個我那狗兒子在家嗎?”
要說對二彪子的體格,二彪子他娘確實是放心,這彪小子從小長得比一般小孩子粗壯,勁大身體素質好,從小到大就沒生過病,沒吃過藥,沒打過針,那體格壯得跟個小牛犢子似的,用東北話說,那叫槓槓的!
“行了,你也長大了,我也不管你了,你那狗兒子你不在家它能在家嗎,又去找它媳婦鬼混去了吧,你自己去找,晚上你不回來,我和你爹對付有口就行了。”
二彪子可沒工夫聽他老孃嘮叨,進自己屋取點東西就轉身跑了出去,要說他平時上山住一晚上兩晚上,甚至幾晚上的都是常事,直接從園子裡上了山,打了一個響徹整個村子的口哨,立即一聲犬吠傳來,然後不久之後他的狗兒子活蹦亂跳地竄了上來,看見二彪子,它可是撒了歡,搖頭晃尾巴這個叫喚啊,這些日子二彪子流連女人洞,倒一時和狗兒子疏遠了一些,但看它活蹦亂跳的樣子,再想到它估計也是跟那盧大炮家的母狗雙宿雙飛,快活得很,大手撥弄它的大腦袋,二彪子嘿嘿地道:“好兒子,有你爹的威風,我去睡他盧大炮的老婆,你去睡他盧大炮家的母狗,咱爺倆幹翻他盧大炮家女的母的,嘿嘿,哈哈!”
大嗓子門這一叫嚷,滿村子都能聽見,然後是狗兒子跟著狂吠起來,一時之間,一人一狗都是囂張霸道得很,大有天下之大,只有我們一人一狗的架勢!
“走,上山!”二彪子大手一揮,一人一狗逍遙自在地上了山。
憑藉二彪子的身手,抓一條長蟲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要找到方子裡數種草藥卻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到了天黑的時候才算湊齊,在野外大山裡二彪子如魚得水,回到他在山上的那個小屋子裡,隨便弄了兩隻野兔子烤著當晚餐,一人一狗,一人一隻,然後點上火,將長蟲和各種草藥放進去燉熬,折騰了半夜,二彪子往炕上一躺就睡覺去了,等一覺醒來,天已泛亮,開啟那個熬東西的鋁鍋,裡面的長蟲和各種草藥都熬化了,一鍋散發著醉人香氣的濃湯成白粥狀,看得二彪子都流口水了,但他沒捨得喝,這可是給馬翠花特意準備的大補湯。
他只能又出去轉悠一圈,弄了點蘑菇野菜,提著一條長蟲,他簡單地弄了一鍋熱湯吃了一口,然後又給狗兒子餵了點長蟲肉,一人一狗吃飽喝足,二彪子提著那鋁鍋,帶著狗兒子就下了山,因為是秘密行動,一人一狗進了村都小心翼翼地行進,還好盧大炮家離村子裡大部分人家都遠一些,孤零零地在外面,所以二彪子才能躲避開大多數人的注意,悄悄來到盧大炮家門外。
趴著牆頭往院子裡看,沒有什麼臉盆啊,難道盧大炮這老小子在家,看了看手裡的一鍋美味大補湯,這可是好不容易給馬翠花準備的,要知道這可是懷了他種的女人,為了他,不得不打掉他的種子,就是因為這個盧大炮,現在二彪子是恨死這個盧大炮了,但是臉盆沒擺出來,就證明盧大炮在家,二彪子不得不忍著進去的衝動,趴在牆頭上良久也不見裡面的動靜,實在不甘心的二彪子眼珠子一轉,拍了拍狗兒子的大腦袋,朝院子裡那個狗窩一比劃,一直忍著沒動的狗兒子大喜,嗷地一聲就從牆頭上飛躍了下去,一米多高對於它來說那絕對是小意思。
狗兒子一叫,那狗窩裡也傳來狗叫聲,那條狗兒媳婦也竄了上來,兩條狗頓時糾纏纏綿在一起,真是愛意十足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