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趁著沒人的時候來混感情,還真別說,他與這條狗真就相處到了感情,一聲悶哼,“兒媳婦,別鬧,是我!”
“嗚嗚”地叫了兩聲,也許是聞到了熟悉的氣味,也許是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一般二彪子就是這樣叫它的,所以這條狗搖頭擺尾地湊上前很是親熱起來。
“誰啊!”也許是動靜太大驚動了屋子裡的人,門一開,閃出一道妖嬈的纖影,即使在家裡依舊打扮得無比韻味,披散著頭髮,踏著一雙拖鞋,一身清涼打扮,藉著燈光看,白色的小衫和小裙簡直就是透明的,裡面紅色的罩子和褲頭子都隱約可見,那勾人的身材就那樣展現出來,不正是馬翠花那個女人是誰。
這個女人還真是勾死人不償命啊,二彪子心頭的火熱更加熾熱三分,不過他怕屋子裡有人,所以沒敢動彈,隱在黑暗當中就是一動不動,而馬翠花看了看見沒動靜,就叫道:“黑妞,精神著點,別人壞人進來,這個大炮一天就是不消停,哎呀,讓人打成豬頭,惹誰不好,偏去惹二彪子那個彪貨,讓人揍死了活該。”
說著,一扭腰,擺臀晃胯妖嬈回屋。
由於打著燈,其實不用離近看,那亮如白晝的燈光已經將屋子的情況看得清楚了,盧大炮那個傢伙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除了他之外就沒別的人,馬翠花倒是有個姑娘,叫盧月月,和他小妹李三丫是同學,目前也在鎮裡讀高一,所以不在家住,沒有別的情況,她家裡就她和盧大炮兩個人,不過要說盧大炮和馬翠花兩個人都不咋地,生個女兒卻很不得了,不但繼承了她娘馬翠花的漂亮,也繼承了她爹盧大炮的頭腦,與李三丫都是村裡出的高才生,就是為人特別傲氣了一點,在村裡一般不答理人,不過這也難怪,她爹在村裡的地位擺在那裡,加上人又出色,自然有傲氣的本錢。
為了確認一下,二彪子這時又躡手躡腳地湊到牆根處,小心地聽著裡面動靜,不過大半天也沒停到個動靜,而隨著窗簾一拉,裡面的情況就更不知道了,急得二彪子就想直接闖進去。
第19章 馬翠花,我來找你討債
當然不能直接闖進去,要是裡面人一個喊叫,驚動了村裡人,他二彪子可真就是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了,他人是彪,可不傻,圍著大瓦房就轉給了圈,這村是窮了點,可人窮志不短,一般也不會出個什麼小偷小摸的人,自然家裡的戒備心就少了很多,養個狗啊,掛個門啊,多數是為了防山上下了個野獸,摸進個長蟲啥的。
當走到一個窗戶旁輕輕試了下之後,二彪子的眼前一亮,因為這扇窗戶居然沒關,而是直接就敞開著,只是上面安了一扇紗窗,防止蚊蟲的進入,也難怪大夏天的開窗戶流通空氣涼快,左右看了看沒人,又聽了聽裡面的動靜,二彪子小心翼翼地撤下那扇紗窗,一個翻身就進了屋子,高大的身材落地竟是無聲,這可是從小山上打獵才練出來的好身手。
進到屋子裡,他仔細觀察了一下,這裡是廚房,要說這盧大炮家他還真沒來過,所以一時不知馬翠花在什麼地方,但他知道捱打的盧大炮就在東面主屋,所以他往西面的房間拐去,要說這做賊還真是頭一遭,所以二彪子的心沒來由“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貼著瓷磚牆壁,踏著腳的也是白色瓷磚,還是人家氣派呀!
這間沒人,這間也沒人,連走了幾間都沒見馬翠花的身影,二彪子正納悶人上什麼地方了呢,又隨手推開了一扇門,裡面突然傳來一聲驚慌尖叫,二彪子仔細抬眼望去,頓時傻眼!
要說馬翠花也真是鬧心,自己男人不行,她又到了虎狼之年的歲數,一天到晚憋得難受,這物質生活享受到了,這精神生活,包括那最基本的“幸”福生活也滿足不了,要說上次在那林子裡自己稀裡糊塗就跟著二彪子那個傢伙差點成就好事,可是最後關頭一隻馬蜂子攪了局,當時一時害怕的她撒腿就跑,聽說二彪子那個大傢伙可被蟄得夠戧,可惜了,真是可惜了,可惜了那大傢伙自己無福享受到,可惜了大概被毒馬蜂子一蟄,他那個大傢伙就真的不行了。
不過當自己男人盧大炮被挺屍抬回來,又聽到是讓二彪子給打的,她的心又是不由得漣漪氾濫起來,這小子還有這股猛勁,難道他還行,可是讓那麼大個的馬蜂子蟄到那個脆弱的地方,人家說馬蜂子的毒可是厲害著呢,都能蟄死人,他就是能好怕是也不行了吧,懶得侍侯盧大炮那個熊貨,幹那事不行,打架也是不行,哼,自己挺屍去吧,就是捱了一巴掌一腿,好象就受了多大傷害似的,還大老爺們呢,比個女人還不如,平日裡咋呼的歡,遇到硬茬子成了熊包。
看盧大炮哎呀叫喚地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