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1 / 4)

花裙子,那種還是旁開門的,也不知道是什麼年代的款式了,不過就是這樣樸素的打扮卻完全掩蓋不住她內裡的風情,就那一樣顫巍巍的東西就完全能將所有男人的目光吸引過去,真不愧是全村女人當中最大的,真有震撼力啊,這個婦人正是二彪子的乾孃胡美花。

不過她一出來看見二彪子滿身都是鮮血,肩膀上還揹著一大塊血淋淋的肉,嚇得“媽呀”一聲,手裡的搪瓷碗直接摔在地上,幾步上去,拉著二彪子的手急聲道:“二彪子,你這是咋整的啊,可別嚇你美花娘啊!”

二彪子滿不在乎地一樂,其實他的目光都集中在乾孃胡美花那波濤洶湧的地方,不停地吞嚥著口水,怎麼那麼大,怎麼會那麼大,這樣的大傢伙握在手裡會有什麼樣的感覺,他特別期待著這種感覺,要說他乾孃胡美花比他娘也就小了兩歲,可看人家保養得為什麼會這樣好,其實他娘也算不錯了,四十多歲了也有幾分姿色,但顯然跟這個也快四十歲的乾孃胡美花比起來,她就完全不夠看了,生活的艱辛並沒有壓垮她的信心,她依舊堅強地活著,依舊很美麗地活著,依舊讓全村老少爺們惦記著活著,依舊讓無數男人在睡夢中為之奮鬥著,為之奉獻著自己的生命精華。

“沒事,美花娘,我不是說了給你弄野豬肉吃嗎,這不,剛上山就好運氣地獵到兩頭野豬,給你送來晚上好好補補,對了,我乾爹還下不了炕啊!”說著將那一大塊野豬肉扔在地上,本來就很髒了,還包裹著一塊破塑膠布,但洗洗就好,所以也不怕地上埋汰,這一大塊野豬肉是豬的後半扇,起碼也有個幾十斤,野豬常年運動,肉也多是瘦肉,泛著肉的光芒,對於常年吃不到肉的人來說,這可是好眼饞的東西啊!

胡美花臉上頓時樂了,要說她家裡就一個癱瘓的丈夫,兩個年老的公婆,沒有勞動力就意味著沒有收入,沒有收入就意味著生活很艱難,能吃飽飯就不錯了,那還有肉吃啊,這麼一大塊肉,夠全家吃好幾天的了,吃不了醃起來,不能有好東西可著吃啊,胡美花心裡琢磨著,她倒沒跟二彪子客氣,自己乾兒子還客氣什麼,往常也沒少吃乾兒子打的野物,笑吟吟地道:“我家二彪子就是厲害,幫乾孃將肉送屋子裡去,這麼大我可拿不動,然後去洗個澡,看看你這身弄的,都是血了,不過你家你乾爹的衣服你穿不了,不過還好這太陽大,你把衣服脫了,乾孃給你洗了,一會兒就幹,晚上在這吃,乾孃手藝,讓你好好嚐嚐!”

要說乾孃的廚藝確實比自己老孃的廚藝要強,上山去也沒啥好吃的,也就弄點野物燒烤,正好在這吃了,二彪子答應一聲,但馬上又道:“那老李三爺爺,老李三奶奶會不會不高興啊!”

老李三爺爺,老李三奶奶就是胡美花的公婆,他們一直對胡美花的態度就不好,在他們的思想裡是這個女人害得他們兒子癱瘓在床的,又是這個女人害得他們老李家無後的,因此就是看不上她,整日裡惡言惡語的不說好話,二彪子常來他乾孃家,自然清楚這裡面的事情,而對於胡美花這個乾兒子,老兩口子自然也沒啥好態度,所以一般他們在家二彪子是不來的。

咬著一張櫻唇,快四十歲的女人做出這樣的舉動真叫人受不了啊,已經開了竅的二彪子死命地倒吸了涼氣,又死命地縮著自己的下面,努力地深呼吸,漸漸地,竟然滿頭大汗有控制不住之感。

而胡美花顯然沒有看出這個乾兒子的壞心思,反而很關心地湊上前去,一雙嫩白的手摸上二彪子的腦袋,柔聲道:“我說二彪子,你怎麼冒這麼多汗啊,是不是生病了。”

可要了命了,乾孃的身子就在自己眼前,而且貼得如此之近,他都能聞到她身子的味道,很好聞的味道,也不知道是什麼味道,他知道這不可能是馬翠花那樣噴的香水,乾孃可沒那個閒錢往身上噴那個,那就是身子上天然發出的味道,不濃郁,但很清香,真的好好聞,就關鍵的是胡美花與二彪子的身材相差不小,二彪子有小一米八幾,而胡美花也就一米六,她這一伸手摸二彪子的腦袋,就免不了伸胳膊,這一伸胳膊,無袖的的確良衫子就再也掩蓋不住內裡的風光,從二彪子的角度來看,正好看個正著。

一個字“大”,兩個字“很大”,四個字“非常地大”,六個字“真他孃的大啊!”

如一個特大號的海碗來形容絕對不為過,二彪子仔細地研究了一下,要是用這個型號的碗來裝飯,頂普通大碗最低三四個,最難得的是不但大,還往上翹著長,打破了地球了吸引力的影響,裡面那罩子帶幾乎都要崩開了,估計是沒有這麼大的型號勉強穿的,所以大半個都露了出來,白白的,嫩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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