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靠的,哪一個來說對他不重要?
可是為什麼連一次選擇的機會都沒有。
就一併被奪走!
難道他就要被迫感受這種一無所有的空虛?
難道他只有在每天的夢中才可以再次凝視所有習慣的輪廓?
難道只有抱著另一個男人身軀體味自己不停渴求的那個溫度?
當然不!
如果有一個還可以挽回,他為什麼不去爭取?
他是巫昂。
失去選擇的機會的話,就只有勇往直前。
“司桐,我要你!我想擁有你”
司氏和帝國的合作並不因為南蔚的缺席而停止。
雙方的再次詳談的會議結束。
拉住不願多留一刻就離去的司桐手腕,低沈的嗓音在他耳邊一遍又一邊喃呢。
這字字清晰的告白卻讓司桐錯諤的半天回不上話來。
“如果可以我想擁有你。”
過長的等不到回應的時間讓巫昂緊張起來。
“對不起,我要結婚了。”
“沒關係!我不介意,結了婚我們也可以在一起的。”
巫昂急急的駁斥。
“你不介意,我介意。”
甩開粘人的手指,強行板起生硬的臉孔不再看巫昂一眼。
“總裁?”
看兩人不知在嘀咕什麼司桐的下屬出聲詢問。
“你們先出去吧,我還要再和司總裁具體談談。”
巫昂先聲奪人,趕走閒雜人等。
“不用”
本來就抑制著已經動搖的心,卻在不經意間瞥見巫昂那近乎絕望的眼神。硬生生將接下來的話吞了回去,可還是不願直視巫昂幽深漆黑的眼眸。
那麼漂亮的眼睛充盈著憂傷的期待,即使是匆忙的一瞥也讓人再也無法移開的美麗。
他害怕自己輕易又深陷其中,卻不知早已為時過晚,碰到巫昂他也只有一步步沈淪。
“你介意什麼?有什麼好介意?難道是南蔚?!”
那天他確是選擇和南蔚一起離開而不是留下來,可是南蔚
“不是。”
他當然知道南蔚的事,不然他又怎麼會在這樣的會議上見到巫昂。
老實說,他選擇和柳孟結婚就是要逃避巫昂,因為南蔚和巫昂的之間默契到不容外人插進一根針般的親密,讓他覺得自己毫無希望。
“那為什麼?為什麼不同意?”
為什麼?
柳孟怎樣?她通情達理也愛他不夠,解除婚約丟的只是面子,前年冰山臉的他又怎麼會愛惜面子。
他最介意的南蔚也已經不在了。
可是南蔚不在了,巫昂才回過頭來找自己。
他就要做南蔚的替補品嗎?
“我都說我要結婚了。我可不像你精神那麼大條。”
“結婚和我們之間有什麼關係?只不過多了一張紙而已。”
“可是因為有那張紙,我就必須只和紙上寫名字的那個女人一起生活,只能和他做愛!”
“誰說的,現在婚外情還不多的是。我已經很大度的不介意你和別的女人有關係了。”
“對不起,恕我無理,你能告訴我,你有什麼資格介意我和哪個女人有哪種關係?”
“我憑我現在只想和你發生關係。”
不要在說下去了,他從不知道自己的心也可以這麼痛。
為什麼司桐嘴裡的每一個字都刺的自己的心疼痛不已。
用自己的嘴堵住那張總是令自己難過的字眼的唇。
深深吸吮對方口中的津液,從來沒有品嚐過的陌生的味道卻又如此熟悉。雙手無意識的在司桐背上摸索。
司桐想要推拒又捨不得真的用力。
身體的觸覺比語言更真實,肢體的語言也往往比心更直接。
親吻是不是慾望的徵兆?性愛的前身?
可是還沒有等它發展到可以必須延續的時候。
又有電話來打斷。
這個習慣是最近養成的,因為如果你不死心的時候,你總會有一個奢望,奢望哪怕最不可能的事情也會發生。
這個奢望在於巫昂,當然是一個人的電話。
也只有他的電話能夠讓做到一半的巫昂可以停止去接電話。
所以習慣的馬上拿出電話接聽的巫昂,手臂離開司桐,離開熾熱的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