鐲怎麼才能戴到自己的腳上呢?
扣到腳趾上吧,太大!而且顧及不到整個腳部;別到腳踝上吧,太小!戴不上去。
該死!
我總不能就這樣彎著腰、摸著腳朝前挪動吧?那樣子滑稽不說,可速度太慢了!
何況,我有兩隻腳,可手鐲卻只有一個。就算我能戴上,也是獨腳啊?另一隻腳豈不還是抬不起來?
急切中,我連連嘖嘴,可乾裂的嘴唇卻嘖不出任何聲音。
綠瑤的聲音還在不斷地傳入我的耳朵,叫我慌亂的心更加焦灼。
關鍵時刻,我不斷地鼓勵著自己,叫自己努力保持冷靜。一遍又一遍地對自己說:別慌老周別慌再想想辦法!辦法一定會有的!
我本想將金槍的彈夾拆下來,搭到另一隻腳上。可是,彈夾是個長方體,我更不可能將其固定在我的腳踝上。
接著,我又想到,是不是能找塊布頭什麼的將其纏到腳上,可我身上的花褲衩早已變成了固體,根本就撕不下來。當然,如果我用金槍將其慢慢復原的話,倒是有可能撕下一塊兒來,但那樣顯然太消耗時間了!
此刻,我可是爭分奪秒,生死時速啊!
到底怎麼辦?
思考中,我無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黃金手鐲,卻發現這手鐲的質地有些柔軟,居然被我捏得有些變了形狀。
咦?
剎那間,一個念頭從我腦中蹦了出來。
對啊!
既然如此,我何不——拼了?
113、褲子你還脫不脫?
在打定主意後,我立刻將手中的黃金手鐲擰成了兩半。手鐲的柔軟程度的確出乎了我的意料,我擰得極為輕鬆。
擰斷後,我將兩截斷裂的手鐲分別貼在了我的兩個腳面上。
隨著真金的接觸,我的雙腳即刻開始了復原,腳面上的肌肉也在緩緩變軟,逐漸地恢復了彈性。我隨後仔細摸了摸腳面處,在找出了一個柔軟且肉多的地方之後,我便突地抓起那半截手鐲,而後狠狠地朝那裡——紮了下去!
當手鐲深深扎進我的腳面之後,叫我奇怪的是,我竟沒有感覺到以往那種鑽心般的疼痛,只是覺得腳面那裡有些發涼而已。
既然如此,我便把心一橫,霍的又將手鐲朝肉裡捅了一下,直到其牢牢地插進了我的腳掌為止。
鮮血流了出來,仔細一看,血色深紅,但依然隱隱有金色的斑點存在。
扎完了一根,我還未來得及感受腳掌上的變化,就覺得腦袋隨之一沉,便趕緊將金槍貼到自己面頰,叫自己保持高度的清醒。
在緩了幾秒鐘之後,我才一鼓作氣,將另一半手鐲也狠狠地扎進了自己的另一隻腳掌之中。
就在扎完之後,我赫然發現,我的雙腳果然變得輕鬆了不少,居然又能高高地抬起來了。只不過,隨著雙腳開始恢復知覺,那種被異物刺入的疼痛感覺,也隨之傳進了我的心裡,叫我疼得痛不欲生,苦不堪言。
不過,既然雙腳能夠活動,那就意味著我可以繼續前進。
前進就代表著希望!
於是,我便利用這好不容易爭取來的機會,再度拼盡全力地朝前狂奔。
為了減緩胸悶氣短,呼吸不暢的狀態,我在跑了幾步之後,逐將手槍的黃金彈夾拆下,用左手握住,緊貼到了胸口處。
頃刻間,我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彷彿又恢復了活力一般,血液歡騰,呼吸通暢,好不舒服,叫我頓時大為精神,趕緊朝前狂奔,不敢再浪費分毫時間。
那時候,唯一不雅的,就是我的姿勢有點奇葩。雙腳因為刺痛,奔跑間就像觸了電似的一高一低,而且一隻手摸臉,一隻手撫胸,再加上我那變成了金子的花褲衩,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剛從瘋人院裡飛越出來呢!
道路我記得一清二楚,在轉過走廊之後,我便能夠清楚地看到幾十米開外,那條通往高塔的城牆步道。
綠瑤的聲音更是越來越近。最終,當我繞過了幾條小巧精緻的迴廊之後,終於在一條臺階的上沿處見到了她。
甫一見到綠瑤,我嚇了一跳。
只見小姑娘渾身發著金光,長長的頭髮都已經變成了金子。
我暗叫不好,急忙沒命般地朝臺階上攀爬而去。
“週週老闆!”綠瑤一眼就瞅到了我,頓時興奮地喊叫起來。
欣喜間,她居然甩開步子朝我迎了下來,我一見她步履維艱的樣子,急忙高聲止住了她,叫她不要亂動,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