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裂開了。我趕緊把他的一隻手架在我肩上,半扶半攙地把他挪到火摺子旁邊坐下。
“你怎麼過來了?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我忍不住嗔怪道。
左陽微微一笑,他的呼吸急促而壓抑,應該是牽動傷口所致,他說:“不礙事的,我不放心你,如果是我沒保護好你,我會覺得很不安。。。。。。”
“左陽。。。。。。”
我輕輕喚了他一聲,卻不知道說些什麼,只能解開他的衣服,替他檢視傷口,左陽一直都讓我如此心疼又無奈,我因他的溫柔而溫暖,因他的體貼而感動,因他的執著而心疼,因他的善良而擔憂,他純潔得就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可是,很多時候,我自私地希望,他能多為自己考慮一些,不要總為他人著想。他像我的弟弟一樣令我時而高興時而無措,我想,這大概就是親人之間那種割捨不斷的牽絆。我與左陽之間雖無半點血緣關係,但這種千絲萬縷的情感卻像是命中註定一般,自然得如同一種本能。
“他。。。。。。被困在捉鬼陣內?”注意到不遠處的暗影,左陽似有不解,指著暗影問道。
我訕訕地摸摸鼻子,說道:“嘿嘿,沒把驅鬼咒記住,只好守在這等你們來。對了,西茗那邊怎麼樣了?”
“沒事,有阿西和七仔在,應該很快就會結束。”
我哦了一聲,卻突然聽到左陽在碎碎念什麼,注意到暗影周圍有種異常的感覺,我猛然反應左陽在唸驅鬼咒,我一把抓住左陽的衣袖,左陽不解地看著我,停下唸咒的聲音。
我解釋道:“我覺得我們好像走進別人的圈套了,他們好像故意讓我們拿回器官,我怕這中間可能有什麼古怪。”
“呵呵。。。。。。”暗影鬼魅的笑聲傳來,“他的器官差不多要極其了,就算有什麼古怪又如何?”
“我不明白,你們似乎認識我,難道我與鬼族到底有過什麼淵源?”其實從見過荒村開始,這個問題就留在我心中,只是,我一直找不到尋找答案的途徑。
“不必心急,呵呵,很快你就會明白所以的一切,我不會再告訴你任何東西。。。。。。快叫他念驅鬼咒吧,我想,你會對我手中這個器官非常感興趣的,呵呵!”暗影的語氣中沒有恐懼,反而有種急迫的渴盼。
我總覺得有哪不對勁,但又說不上是哪。
最後只能無奈地衝左陽點點頭,那奇怪的咒語聲又響起,直到暗影消失。
幾分鐘後,左陽突然開始換器官之前的痛苦嘶吼聲。大概是因為暗影的那句話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眼珠一動不動地注視著左陽,看著他先是面色呈現出那種熟悉地痛苦,接著,他的手突然捂住自己肚子,不對,好像是大腿。我耐心地觀察了一陣,又禁不住在心裡推翻自己,他好像捂得還是肚子。
就在我糾結他捂住得到底是肚子還是大腿的時候,左陽突然長長地吼了一聲,然後半晌之後,他都維持著那種半跪的動作,似乎在喘息,又似乎在思考一樣。
我怕他是不是牽扯到腹部的傷口,感覺湊上前,扒開他的手,欲檢查他肚子上的傷口。
誰知,左陽卻一把捉住我亂動的手,抬起的臉上呈現出一股不自然的紅色。
我慢半拍地以為左陽是疼得臉都紅了,更急著想檢視他的傷口。
左陽突然站起身來,瞬間,那種如灰燼般的東西從他的褲腿露出,左陽背對著我說:“我。。。。。。沒事。”
我看了看左陽,又看了看左陽腳下露出的那些東西,如果是肚子裡的那些器官,應該會從他口中吐出來,他的兩隻腿已經找全了的,那能從褲腿中漏出來,這個器官可能是。。。。。。
我腦海中猛然一顫,終於想起剛才左陽雙手捂住的地方了,那既不是肚子,也不是腿,而是左陽家老二的地方,用通俗點的詞語來形容就是——生、殖、器、官。
我頓時大囧,怪不得暗影會說那樣的話,但是,去他的鬼頭,姐姐我才對那種東西不感興趣!
我尷尬地岔開話題道:“也不知道西茗和七仔怎麼樣了,我們過去看看吧?”
左陽的“嗯”字才剛從嘴裡吐出,他突然又蹲下身開始痛苦地吼叫,看來,西茗他們已經把白鬼解決了。
這次左陽是從口中吐出一個東西,藉著火光,我偷偷瞄了一眼,椎體狀的似容器般的肌肉組織,這就是傳說中能儲存人尿液的膀胱。
“曉芬姐!”
不遠處傳來七仔的聲音,很快,七仔就舉著火把靠近我們,一邊上下打量我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