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麵包一樣的腳後,終於不顧我的哀嚎,掏大價錢從路過的馬伕手裡買了一輛馬車。雖然我把嘴撅了老高表示自己的不滿,葉傲天卻直接將我橫抱起坐進了馬車。七仔說我現在扭捏的樣子像極了我經常說葉傲天的那個詞——裝B。
於是,最後的情況就是,我們五個人坐上了那輛馬車,阿西在後面跟著跑。
因為路比較顛簸,所以馬車行得很慢,雖然還是很不舒服,但總比頂著一雙面包腳在石頭上踩來踩去的強。
慢慢晃盪到石都城門,老遠就聽到一片吵鬧聲。我撈開車窗,看到前面有一排士兵守在城門口,有幾個士兵手中拿著畫像,正對著來往的人進行對比。
玄國的國風一直比較開放,如果不是出了什麼大事,斷然不會嚴肅到派士兵守城門。我當時就在想,不知道會是哪幾個倒黴蛋犯事了。
近了,我們都下了馬車,車上葉傲天給我揉了腳,別說,現在真不是那麼疼了,雖然不至於能蹦來蹦去,但隨便走走還是可以的。
我走到那個士兵跟前,問:“這位大哥,發生什麼大事了嗎?”
這種八卦的事情,除了我和七仔感興趣,剩下三人從來都是一副“關我屁事”的冷漠樣。
那位士兵大哥瞥了我一眼,不屑地說:“外地來的吧?你不知道我們玄國又發生了件大事嗎?”
我迷茫地搖搖頭,那位士兵大哥更是趾高氣揚地揚了揚手中的畫紙,說道:“沙都都長的兒子死了,對方是幾個外地人。”士兵大哥又突然小聲說道:“據說,這幾個人與鬼族有聯絡,那個沙公子就是被鬼族弄死的,死得那叫一個。。。。。。”
士兵大哥一副不忍心的樣子,而我卻疑惑起來,沙向天死了?死相還挺悽慘?
“所以說,知人知面不知知心嘛!你看看這幾個人,長得道眉清目秀。。。。。。”士兵大哥說著,攤開畫紙給我看,指著其中一副畫像,又道:“你看這個女的,據說長得水靈靈的,本來是能當沙公子的夫人的,誰想心腸竟這麼毒辣!”
我瞟了一眼,有點抽象,只能看清有半長的頭髮,眼睛還算大,比小學生畫得還抽象,看不出怎麼水靈了。
接著,士兵大哥又抽出下面一副畫,同樣很抽象,大概能辨別是個男的,那眼睛說白了就是一個圈,中間打了個不規則的黑點,實在不明白這些官大哥們是如何從這些抽象的畫像中找罪犯的。
“對了,聽說這個男的身上有一把佩劍,還是個鬼道,有一隻很強大的蜥蜴使獸呢!”士兵大哥在一旁感慨:“你說這鬼道什麼時候開始跟鬼族混了?真是丟鬼道的臉。。。。。。”
突然,我心裡咯噔一聲。
佩劍?鬼道?蜥蜴?
我不自然地嚥了咽口水,笑著說道,“這位大哥,讓我敲敲這幾幅畫唄?沒準我還見過他們呢!”
士兵大哥將手中的通緝像遞給我,我心虛地又翻了兩下,不多不少,剛好五張。雖然依舊很抽象,但是,從髮型細細聯想一下,那個頭髮被束起來的應該是七仔,第一張那個頭髮半長的女人就是我,頭髮飄散,感覺想是隻有眼白的那個是西茗,髮型飄逸,一臉猥瑣大叔像的應該是葉傲天,半束著頭髮,前面飄落著幾撮發股的應該是左陽。
意識到這一點,我偷偷瞟了眼身後,葉傲天,左陽和西茗還在馬車邊立著,對周遭一副漠不關心的表情,儼然一副古代車模的樣子。
而七仔,見我許久不過去,大概是好奇難耐,正準備往我這邊來。
我乾笑兩聲,趕緊將影象還給官大哥,準備往後退,阻止七仔過來。
那個士兵大哥接過圖,疑惑地看著我,弄得我的心一顫一顫的,莫非他看出來了?
“你難道不是要進都城嗎?怎麼往那邊走?”他問。
我繼續幹笑:“那個。。。。。。其實。。。。。。我並不是要進城,路過,我只是路過。”
“哦。”士兵大哥不疑有他,正準備調轉頭去查下一個人,突然,他像想起什麼似的,指著我身後向我奔過來的七仔,問道:“你們是一起的?”
“不是!”
“是!”
同時發出聲的兩個詞,我和七仔面面相覷,那位士兵大哥更是一臉懷疑地看著我。
七仔那單神經看不懂我給他使得眼色,不等我阻止他,他就奇怪地看著我說道:“曉芬姐,喝口水的時間你就忘了我是誰了?”
“曉芬?”士兵大哥若有所思地念了一下我的名字,他的眼睛猛然變亮,他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