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叫幹業,而擁有上雲劍的那隻鬼叫上雲。”
鬼?我恍然大悟,慌忙掏出我的貼身小冊子,裡面果然有一頁是描述幹業上雲的:
幹業上雲,四十八鬼邪中唯一一對夫妻,形影不離,息息相隨。鬼王為其二人打造一對奪命雌雄劍,並以他們的名字命名,雌劍在的地方必有雄劍,雄劍出現的地方必伴隨雌劍。
“原來這兩把劍是專門為這對鬼邪夫妻打造的,怪不得一直這麼神秘。”七仔站在我旁邊看著我手上的書,嘖嘖道。
“可是,青龍沒什麼反應,阿西也沒什麼異常,那兩隻鬼邪會不會已經離開這了?”我托腮問道。
“也許吧,畢竟青龍和阿西的感應能力都有限。”西茗淡淡地說道,我總覺得,在見到荒村之後,西茗總有點心不在焉的意味。
“那我們是立刻出城還是”我徵詢目光探向西茗,實在是有點搞不懂這個冰山男,他有的時候似乎很迫切地想帶我們回玄國,有時候又好像一點也不著急。
“你們的目的不就是尋找器官嗎?為何不多呆幾天?至於回玄國,不差這兩天,時間還很長。”西茗一副看穿我的樣子,邊說邊繼續往前走。
我看著他冷冷的背影,搖搖頭和大家一起跟上,心裡卻在揣測他那句時間還很長是代表什麼意思?
我邊走還邊不忘東張西望,潛意識裡對這古色古香的場景還是充滿了興趣,心情也大好,胸口像有隻歡快的小鳥在唱歌一樣,但是,這隻小鳥沒唱多久,就被一隻凌空砸過來的包裹給弄死了。
我正走著,感官潛意識覺得有東西正以一股很強的力度向我砸過來,側頭,左陽的動作卻先一步,一把將那個不明飛行物打偏,東西噗的一聲落在我面前,聽聲音軟綿綿的,好像不是什麼重量級東西。我拾起包裹,條件反射地看看周圍,人群照樣很正常的來來往往,角度再抬高一點,在我左手正上方一間茶樓上,一縷縷黑色的墨絲伴隨著白色的衣袂正張揚地輕舞著,看著那狹長的黑眼,我心裡默哀,這可不可以叫冤家路窄?
我舉起手裡的包裹揮動了幾下,大聲朝樓上喊道:“葉傲天,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高叫顯然引起一些路人的側目,但葉傲天並不回答,只是揚起他那邪魅的嘴角,做了一個讓我開啟包裹的手勢。
我低頭看看這個不怎麼重的包裹,再看看笑得一臉無害的葉傲天,最後,我還是低頭開始拆開這個布包,我就不相信他能放幾條蛇!
因為我的動作比較猛烈,在加上那個結打得有點緊,所以我一不小心力度沒掌握好,包裹在開啟的一瞬間立刻來了個騰空翻滾的動作,也就在那一刻,包裹裡飛揚出一條條白色的布帶,像一隻只猙獰帶笑的白蛇,以及其誇張的姿態飄向地面。
我想我真得傻眼了,這個時候我已經不能用鑽地洞來形容我的窘態,我只希望那飄下來的東西是一條條真的白蛇,直接把我咬死算了!而不是這些個什麼止經血的白布條!
看看周圍立馬頓住腳的男男女女,他們偷偷掩嘴的表情,犀利的目光,竊竊的私語,我突然就又有些慶幸我有這張墨汁臉,所以我現在才可以用黑紗遮面來維護我僅剩的一點點尊嚴啊,我再次看看那座茶樓,某人這一臉慵散地看著底下發生的一切。
葉傲天,我跟你沒完!
正當我殺氣騰騰地看著葉傲天的時候,七仔那笨小孩指著地上那些白布條傻傻地問我:“怎麼又是白布帶?曉芬姐,葉傲天為什麼要送你這些玩意?”
如果說葉傲天只是讓我有種吐血的感覺,那七仔的話無疑成功讓我吐血不止,我心情複雜地盯著他,半晌不知道說些什麼。
七仔這好問的孩子又神經大條地轉向西茗,問:“師兄,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西茗淡淡地掃了我一眼,讓我頓時有種寒氣侵襲的感覺,西茗這丫是絕對知道的。他不緊不慢地掃了群周圍的人,拋下三個字:“不知道。”
“真得嗎?”七仔顯然存有懷疑態度,一副我不相信的表情看著西茗。
他正還要發問的時候,人群中突然走出一個人,熟悉的刻板表情,葉傲天的四小廝之一,他走上前來,說:“公子有情。”
我們四個面面相覷,不知葉傲天這廝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不過,現在離開這個尷尬的地方才是最重要的!撥開人群,跟著那小廝一起向那個茶樓走去。
上了二樓,就看到葉傲天以極其欠揍的姿勢在那悠閒的喝茶,整個二樓就他一個人,看來是包下來了。我很想用悍婦的姿態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