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吧。”
然後大家又自我介紹,客套了一番,等笑笑把飯菜端出來,我卻只能夾了菜蹲在牆角,一個人默默地吃。笑笑問我為什麼不摘了面紗跟他們一起吃,我說,我天生醜陋,怕嚇到你們。最後在七仔肯定的目光下,笑笑和他哥也就不再多阻攔,任由我一個人蹲牆角,背對著他們寂寞地吃著。
飯桌上,王松突然說:“笑笑,明天記得跟我去穀子家。”
“我不去!”
笑笑的語氣裡帶著一絲厭惡與氣惱,我好奇地轉過臉,王松臉上此時微有怒顏,看著一臉倔強地笑笑說:“你怎麼還是這麼任性!哥哥是為你好,你總歸是要找個人家託付終身的!穀子那麼老實一個人,哥哥說行就行!你別使小性子行不行?”
“我就是不嫁,我就是不喜歡他!”
“你!”王松譁得一下站起來,指著笑笑說:“你明天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這門親事就這麼定下了!”說完,氣沖沖地摔門而出。
我默默地扒著飯,看著笑笑淚眼摩挲的楚楚可憐樣,封建社會就是這樣吧,女子的婚姻是自己無法做主的,父母不在,長兄為大,這件事不是我們能管的。
半晌,屋裡都沒人敢吭聲,畢竟是人家的家事,輪不到我們指手畫腳。大家默默吃完飯,笑笑擦擦眼淚,利落地收起碗,還一邊強忍著笑意說:“你們都累了吧,我把西邊那間屋收拾了一下,你們三個擠一擠應該住的下,姐姐你就跟我睡一張床吧。”
“哦,好,我來幫你。”我一邊應著,一邊幫笑笑收拾起來。
等到了廚房,笑笑終於忍不住,眼淚撲哧撲哧往下掉,我放下碗筷,有點不知所措,我真不太會安慰哭泣的女人。還記得某此我們宿舍一女人被甩後,大家集體推薦我去安慰她,結果五分鐘不到,那女人哭得比殺了她親爹親孃還慘烈。從此以後,誰要是哭了,宿舍那群女人就集體把我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