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理虧,也不再作狡辯,繼續講述當時的情況:“可能我長得太帥了吧,她沒有理會跌坐在地的喵喵,而是向我撲過來,把我撲倒在地上,五指作爪”他瞄了瞄月影清只有四隻半手指的右手,又說:“咳,咳,應該是四指作爪,欲取我心臟。說時遲,那時快,我立即運起內功,以真氣護體。我不怕跟你們說啊,其實我練過《九陰真經》的,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
這廝越說就越扯,我懶得聽他廢話,見月影清一直都沒動過,就走到他身前撥弄他胸的衣服:“她把你的衣服抓破,發現你放在衣袋裡的硫磺了吧!你跟我吹牛可以,但雪晴和蓁蓁恐怕沒這個耐性。”
雪晴很配合地把槍口上移,對準偉哥褲襠,蓁蓁也一臉凶神惡煞地瞪著他。他哆嗦了一下,賠笑道:“開個玩笑而已,別太認真。”
“說實話,立刻!”雪晴以冰冷的語氣如下達命令般說。
在雪晴的槍口威嚇下,偉哥不敢再信口雌黃,如實說道:“她的手沾上了硫磺後,好像很驚慌,連爬帶滾地往後退,還把手不斷往地上抹,想抹掉手上的硫磺。我想硫磺應該能對付她,就把整包硫磺往她身上撒。開始時,她還抓狂似的在地上滾來滾去,但過了一會兒,就像現在這樣一動不動,似乎一點力氣也沒有。”
“你沒事幹嘛帶一包硫磺在身上?”蓁蓁問。
“阿慕說下水道有蛇妖嘛,當然得帶點硫磺在身上,不然給蛇妖吃了咋辦!”偉哥得意地說。
“你之所以磨磨蹭蹭了這麼久才過來,就是為了去買硫磺吧!你這個膽小鬼!”我沒好氣地說。
“這不是膽小不膽小的問題,我們身為警察要以保護市民的性命財產為已任,但在保護別人之前得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啊!要不是我有先見之明,我和喵喵已經掛掉了,以後也不知道還會有多少人死在她手上呢!”偉哥大言不慚地說著,並在褲袋裡掏出四包以塑膠袋密封的硫磺和一張發票,又說:“我買這東西可是為了工作哦,應該可以報銷吧?”
“你只不過是個被招安的臨時工,還敢說自己是警察。”我把他手上的硫磺全部搶過來,“不過,要能把蛇妖揪出來,別說報銷,讓老大自己掏腰包給你獎金也沒問題。”
我在月影清身前蹲下,想向她套取口供,但她卻有氣無力地說:“我有權保持緘默!”雖然她現在像死蛇爛鱔似的連彈動一下的力氣也沒有,但嘴巴還挺倔強的。
“你沒有保持緘默的權利!”雪晴冷冰冰地說。
“港臺的警匪片看多了吧,中國的法律沒有賦予公民沉默權,只有‘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有義務回答警方的一切問題。”我笑盈盈地說著,話鋒一轉便以嚴肅的語氣說:“你的主人是誰?不坦白交代,你將會背上所有罪名!”
面對我的嚴詞追問,她乾脆閉上眼睛裝睡,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氣得一旁的蓁蓁想用警棍撬開她的嘴巴。看來再問下去也不會有結果,於是便取出手銬把她雙手反拷在背後,與蓁蓁一左一右地架起她離開。
說來也奇怪,剛才喵喵還像累得彈動不了,但當我把月影清銬起來後,她就開始精神起來了。問她剛才是怎麼回事,她卻說剛才好像做了場夢,但是夢見些什麼又記不起來。
我們把月影清交由武警送返警局,並致電老大彙報情況。老大在電話中說:“看來得花點功夫才能把她的嘴巴撬開。”
我笑說:“她開不開口已經不重要了,讓悅桐比對一下昨晚槍擊現場採集的血液便能證明她就是女鬼,屍檢也能證明兇手少了半截中指,要定她的罪並不難。至於她的主人,我想應該還在學校裡面,只要用硫磺給所有人再做一次體檢”
“哈哈!月影清既然害怕硫磺,她的主人應該也好不到那裡。這麼損的招數也能想出來,真不愧為當年刑偵局的新人王。”老大輕鬆的語調突然變得嚴肅:“揪出首腦這事並不急於一時,現在最重要的是處理躲在下水道里的怪物。”
我想了想:“這也不難,那蛇妖應該同樣害怕硫磺,而且根據平面圖上所標示,下水道排水口那一段比較寬闊,讓武警穿上防護衣再塗上硫磺進去抓蛇就行了。”
“這個嘛,為了保證學生的安全,很難抽出警力支援你們呃!”老大語氣婉轉地說。
“你不會是想讓我們鑽進下水道里抓妖怪吧!”
“嗯,既然你明白就好了,防護衣儘管跟消防隊要,人手方面就由你來安排,不過最好別帶上阿韋和小苗,他們倆幫不上忙。”
“這也叫由我安排嗎?”我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