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部分(2 / 4)

佛祖畫軸,卻原來是主持臥室。不多時,嚴微察覺出畫軸後玄機,捲起畫軸,將一青磚推入牆內,忽見牆門開啟。嚴微、蘇仁一前一後入得密道,下石階十餘級,便見得微弱光亮,隱約聞得有人言語,嚴微示意蘇仁止步,躡足摸將過去,卻是一密室,側目望去,但見室中一桌,兩個和尚正圍桌扎著甚麼,一個和尚在一旁觀望,不時遞上細竹條。嚴微疑惑不解,忽聞一人道:“且去喚慧生師父來看。”一和尚應聲道:“慧生師父現在何處?”另一和尚道:“想必正與智弘大師飲酒。”嚴微只當那和尚出來,急忙與蘇仁退身角落暗處。聞聽腳步聲漸漸弱下,嚴微方才明白:原來這密室非止一間,更有深處。

嚴微示意蘇仁,貓身衝將入室,那兩和尚兀自懵懂時,利刃早已架於脖頸之上。蘇仁見桌上偌大兩個竹球,用紙蒙得嚴實,上小下大, 宛如一尊彌勒佛。兩和尚唬得半死,嚴微低聲呵斥道;“爺爺問你,智弘老和尚在何處?”一和尚驚懼道:“依此道進去,右轉盡頭便是。”嚴微道:“那搶擄來的女子囚在何處?”被蘇仁所擒和尚吱唔接言道:“佛門清靜之地,哪裡有甚女子。”嚴微冷笑一聲,道:“色中餓鬼、兩頭和尚。”言罷,揮手一刀,不待蘇仁反應過來,早將此和尚搠死。蘇仁急忙鬆手,急道:“怎的傷他性命?”嚴微道:“此等奸惡之徒,留他反禍害人間。”蘇仁默然。餘下和尚唬得雙股戰戰,哭喪道:“爺爺饒命,爺爺饒命。”嚴微道:“爺爺問你,且如實招來,若有欺瞞,便如這廝一般。休怪爺爺心狠手辣。我且問你,眾女子囚在何處?”那和尚哆嗦道:“依此道進去,左轉便是。”嚴微道:“你等擄了多少女子囚在此?”那和尚道:“約莫十餘名,前幾日又弄死了一人。”蘇仁聞聽,義憤填膺,道:“何人主謀?”那和尚怯怯道:“乃是智弘師父。”嚴微冷笑道;“便是所謂活佛者。”那和尚顫慄道:“正是。但凡擄得年輕美貌女子,必先與師父享用,待其厭倦,才與我等。”蘇仁聞聽,早氣得咬牙切齒,手中分水娥眉刺一抖,刺入和尚咽喉。那和尚不及哼聲,一命嗚呼。嚴微笑道:“蘇爺怎的傷他性命?”蘇仁怒道:“果如嚴爺所言,此禍害也。”嚴微淡然一笑,道:“可憐那班信徒對其頂禮膜拜,五體投地,奉若神明。恁的愚昧。”蘇仁道:“嚴爺,且去救人。”嚴微道:“若被賊人發覺,多有不利。擒賊先擒王,不如先擒了智弘老禿驢。”蘇仁然之。

嚴微滅了壁上油燈,二人入了密道,前行十餘步,果見左右兩道,正欲入右道,忽聞前方有聲響,嚴微、蘇仁閃身左道暗處,嚴微辨聽聲響,當是二人,側目窺視,乃是兩個和尚,一人道:“慧生師父,卻不知是甚人害了無塵大師性命?”聞得那慧生和尚道;“智弘大師已遣人前往查探去了。若查出此人,定叫他死無葬身之地。”那和尚道:“師父說的是,與我雲亙寺作對,唯死路一條。”那慧生和尚笑道:“聞得昨日劫來一女子,長得甚是俊俏,可是如此?”那和尚嘻嘻笑道:“智弘大師本欲今夜與這雌兒共度春宵,不想無塵無端被害,智弘大師甚是惱怒,徒兒哪裡還敢提此事?”那慧生和尚笑道:“不如待繪畫後,你我師徒二人且去會他一會?”那和尚甚是高興。二人至得密室口,那慧生和尚詫異道:“怎的將燈滅了?了難、了果二人何在?”那和尚亦不解,摸索入得密室,口中喚著“了難、了果”,卻聞得慧生和尚“哎呀”一聲,急忙回首來看,一物砸來,躲閃不及,正中其面,只覺眼冒金星,當即昏死過去。

嚴微遂一刀一個結果兩個和尚性命,二人回身依右道前行,隱約聞得言語聲,近得密室口邊,但聞有人道:“師父,今日功德錢約一千二百餘兩,較前番多四餘兩,甚是可喜。”又聞一人冷笑道:“有甚可喜?今弟子不過千餘人,待他日成了大氣,弟子萬千,何其壯哉?”蘇仁聽得真切,暗道:這廝好生猖狂。側目窺視,但見密室內四壁燈火,照得通明,當中桌上美酒佳餚,虎皮毛裘墊上端坐一人,正是白日講授經法的智弘活佛。其下首亦坐著一和尚,旁有三四口木箱,滿是銀錠、銅錢。那智弘撕扯一塊烤肉,大口吃著,咂嘴舔唇道:“雲亙寺終歸寺小僧少,我欲往湖州鐵佛寺立壇講法,廣納弟子。”那和尚附和道:“師父言之有理,慧覺以為,待師父名動湖州後,可往杭州靈隱寺、蘇州雲巖寺。”智弘笑道:“我之意乃主持東京大相國寺。”慧覺道:“弟子慧覺願一生追隨師父。”蘇仁心中冷笑,暗自道:這兩個禿驢好個黃粱美夢。

嚴微示意蘇仁,正待衝入密室,忽聞一陣鈴聲,唬得二人一驚,只當是觸動機簧。隱約聞得另有人道:“師父,聽雨居士來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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