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不是說前幾次進去的幾人都死在了裡面嗎?”許天齊不解的問道。
“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按照我說的去做了,又或者,他們的應辯能力差了,總之,如果你想要有更高的成就,能夠進入靈武界的話,最好是去拼一拼。”呂劍空說道。
“明白。”許天齊點了點頭,道:“徒兒到時候過去看看,看情況行事。”
“恩,下去吧。”呂劍空沒再多說什麼,揮了揮手,讓其下去。
待得許天齊下去之後,呂劍空臉上的神色便是冷了下來,“有多久沒被一個這樣的年輕人指著鼻子罵過了?還真是奇恥大辱啊!原本,我是不屑於對你這個小人物用這樣的手段,可是,誰讓你的背後站著兩股我不想惹的勢力呢?所以,只能是玩死你了。”
說著,呂劍空也是冷笑了起來,在空蕩蕩的大殿之中,這笑聲顯得非常的詭異而可怕。
……
玄天劍宗,劍閣後山。
峰上,懸崖畔,一個頭帶白巾的少女安靜的坐在這兒。
她在這兒已經坐了半個月了,在過去的這半個月時間裡面,她連動都很少動。
就這樣痴痴的望著雲端,彷彿是著了魔一般。
這半個月,也沒有任何人來打擾過她。
她彷彿身處另一個世界。
“雲風哥哥,晉義武會要開始了,剛剛宗主來過了,說讓蓉兒不要參加了。”
南宮蓉喃喃著,“可是蓉兒不甘心,蓉兒不願意就這樣背叛雲風哥哥,所以,蓉兒想要去參加晉義武會,想要去拼一拼那機緣,倘若蓉兒能活下來,那麼,你的仇,蓉兒就可以親手報了。如果實在不行,那……”
說到這兒,南宮蓉突然沉默了下來,她將頭上的白巾解了下來,纏在了手上,這是守孝的白巾,她為她的雲風哥哥而戴的白巾。
雖然已經過去了半個月,可是,她依然沒有解下來。
她要戴三年。
“雲風哥哥,等蓉兒報了仇,再來陪你!”
纏好之後,南宮蓉站了起來,拔出身旁的紫木劍,朝著山下而去。
……
晉義酒樓二樓,某個包間之中,坐著三個黑衣人。
這三個人在輕聲的議論著。
“聽說我們還要參加什麼淘汰賽啊?”
“真麻煩,也不知道黑袍老大搞什麼鬼,居然還要和一群廢物參加淘汰賽,完全是浪費時間啊!”
“算了,反正也用不了多久的時間,順手解決掉一些麻煩而已。”
“就怕這些人把我們暴露了出來,那就麻煩了。”
“這有什麼好怕的?全部解決不就行了?不留活口而已,這還是很容易的。”
“沒錯,全滅口就是了,反正殺完之後,就直接進入晉義森林了,也沒人知道這就是我們乾的。”
“那到也是。”
“……”
……
“戰太子,那劉雲風還是沒有訊息。”
同樣是晉義酒樓,一間上等客房之中。
一個年輕人正在向齊國太子齊戰彙報著情況,“許家那邊已經出動了大部分的力量,可是,連對方的人影都沒有找到。之前到是有過對方的訊息,不過,等許家的人趕到的時候,對方已經消失了。”
又道:“許家這一次死了五批人,共有將近五十人,最強的有著宗級初期境界,最弱的也有著玄級境界的實力,也算是損失比較重了。”
“這劉雲風到底是什麼來頭?”齊戰聽到這話,眉頭微微一皺,問道:“居然連許家也不放在眼裡?”
“戰太子你來得晚,可能確實是不知道,這劉雲風乃是晉義國最近的風雲人物,當初,就在這樓下不遠處的街中心,還曾經當著眾人的面叫板玄天劍宗宗主呂劍空,說是要取了呂劍空宗主的狗命,可以說是狂妄無比。”
來人彙報道,“至於此人的背景到如何,我們暫時還沒有更多的訊息,不過,就當時的情況來看的話,符靈閣閣主付海風也要叫他一聲師傅,另外,晉義閣兩位副閣的弟子和兒子都曾被他所救,所以說,拋開其他背景,就只是這一層關係,也讓呂劍空宗主無可奈何。”
“原來如此。”齊戰點了點頭,道:“好了,下去準備一下,我們要出發了,至於死去的那兩人,就別管了,我提醒過他們,不要和許家的人走得太近,他們既然不聽,那就是死有餘辜了。”
“是!”來人應了一聲,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