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道身體快速的滾在了地上,連門都沒關,就響了一片粗重的喘息聲。
不過,兩人還算有些理智始終沒有衝破那最後一步,否則可就真的要上演一場白日宣淫的春宮圖了。
李清一隻手把玩著凌然玉兔,隨著指尖揉捏。在掌心中變幻著各種各樣的形狀,“寶貝,你何時見我心慈手軟過?”
舔了一口快要裂開的嘴角,李清低下頭去一口把那熟透了的櫻桃含在嘴裡,嫻熟而溫柔的吸允著。
沉迷於美色的他,目光卻顯得有些陰毒。但凡知道李清為人的都應該明白,此人不僅風流成性,而且毒辣。
之所以沒有當場對許晉動手,恐怕還是因為心中的輕視作祟吧。
“收拾許家那種垃圾,有穆眾他們就足夠了。”
“恩~~”
舌頭靈巧的吸允,陣陣酥麻快感如同電流一般蔓延全身,在這快感刺激下凌然也忍不住檀口微張。發出一聲媚到骨子裡的"shenyin"。
三公子便是他今天要等的人,而一個女人,一旦連最起碼的羞恥之心都可以拋棄,那她將是很恐怖的。
這種可怕,不止源自於她的瘋狂的報復心理,更重要的是,你會在無形中得罪她,防不勝防。
就如許晉。他若是大度,就越讓凌然感到一種尊嚴被踐踏的恥辱感,而洗刷這種恥辱感最直接的方法,就是不擇手段的將這個男人毀滅。
“一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鄉巴佬,我會讓你知道帝都不是什麼垃圾,都可以來的。”
茶樓外面,許晉還不知道他在無形中已經被兩個剛剛見過一面的人惦記上了。
因為之前的事。三人的氣氛有些尷尬,許晉有心想走,但看到兩人一副戀戀不捨的樣子,也只好硬著頭皮又跑到了一處酒樓。
這一次。三人心有靈犀的找了一個雅間,房門緊閉,免得被旁人打擾。
“嗨,我說要不要我回避一下?”
許晉第N次問出這句話,他實在是受不了兩個乾柴。烈火在自己面前旁若無人的親熱。
也不知許炎這小子怎麼想的,死活就不放過許晉,愣是讓他在一旁眼巴巴的看著,充當一個大燈泡。
“這小子,該不會是報復我吧,可我最近也沒得罪他啊?”許晉心裡無比的鬱悶。
另一邊,柳若瑄顯然承受不住許炎一次又一次的熱情,掙扎著從他懷裡逃脫了出來。
見狀,許炎只好意猶未盡的吧唧了一下嘴巴,臉色又嚴肅起來。
他們兩個傢伙像是心照不宣一樣,對於之前發生的不愉快都絕口不提,這種兄弟間的默契讓一旁的柳若瑄有些懵懂。
正了正身體,許炎開口道:“今天找你來,其實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告訴你。”
“恩?”
許晉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許炎也沒有多說廢話,敞言“我已經以許家的名義給你和許森都報名參加詩文大會了。”
“我。日。”
許晉翻了一個白眼,旋即很快將目光打量在了柳若瑄身上。
看到他的表情,對面許炎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你猜的沒錯,這件事確實是因為我的私心,你小子天天榨取我的剩餘價值,也應該出一次血了吧。”
許炎此舉肯定是為了許家快速的在帝都紮根,也只有這樣他才有底氣向柳家提親。
要不然,以他一窮二白的身份,恐怕兩個恩愛的一對,還真是沒戲。
“行了,知道了…不過,我也不敢保證什麼。”許晉揮了揮手,意興闌珊的道。
然而,也只有真正瞭解他的人,才能夠看出許晉看似無所謂的語氣下掩蓋的決心。
為了兄弟,別說是一個狗屁詩文大會,就是刀山火海,許晉也得硬著頭皮衝上去。
而這時,一旁的柳若瑄也接茬道:“雖然不知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不過,詩文大會我估計是泡湯了。”
“什麼?”
許晉許炎一齊驚呼道。
見狀,柳若瑄也有些無奈的道出了其中原委。
此次詩文大會是雲傲帝國的公主自己主辦的,但問題是在詩文大會緊鑼密鼓進行的時候,這位主辦人卻莫名其妙的失蹤了,就連皇室的人都不知道她的下落。
不過,看皇室的態度,公主的安全應該是沒有問題,只是不知道跑去了哪裡。
說起來,雲傲帝國的公主也是一個有意思的人。
她是含著金鑰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