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陌生的闖入者話鋒一轉,一下子讓所有人都有點摸不著頭腦了,都皺起了眉頭,揣測他這句話的意思。
老爺子似乎嗅出了其中的味道,說:“這恐怕就有點危言聳聽了吧!據我們所知,只有你們兩個人進來了。”
陌生人對老爺子的問話不聞不問,突然看向了我們這邊,意外的衝著清陽道長和李正英說:“這二位太給面子了,頂著真元大傷也不去修煉,卻來這裡給我捧場。”
此話一出,我看到在場的除了我和天雄外,其他人均一顫,圍住他的四個人手裡一晃,紛紛化符於手,場面一下子變的十分緊張。
李正英小心的問道:“你。。。。。。是邪巫?”
闖入者“哈哈哈”發出一陣狂笑,不答反問道:“這位道長手裡拿著的,可是一把杖?”
現在他的意圖就很明顯了,我和天雄再笨,也看出來了面前這個人絕對是邪巫。清陽道長聞言後本能的手中一緊,這剎那間的反應,使的眾人心中都有了答案。
老爺子卻也不願意攤開說,對闖入者發難道:“你不覺得你的問題太多了嗎?現在你隻身一人,知道那麼多又有什麼意義?倒不如跟我們合作,還有一線生機。”
闖入者嘿嘿笑道:“現在這麼說已經晚了。”
“阿彌陀佛,眾生放下屠刀,皆立地成佛,沒有先後之分。”不戒和尚勸道。
“大和尚,你說的沒錯,不知怎麼稱呼?”在猜得了對方是邪巫的身份後,大家心裡恐怕都已加緊了戒備,可這個闖入者卻一臉平和,居然還有空暇去打聽不戒和尚的來歷。
李嫣警戒的提醒道:“大師,不用回答他。”
不戒和尚只能嘆道:“阿彌陀佛”
闖入者看到周圍的人早已蓄勢待發,且也不願意回答他的問話了,無奈的說:“既然你們在懷疑我,我只能出示一下我的證件了,我可不是你們想象的那種人。”
他這番話又把大家給說矇住了,他從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是東說一句,西說一句的,我們都已經斷定他是邪巫了,他怎麼突然又開始為自己辯駁了,難不成這裡面還有什麼意料之外的內情?
只見他說完後,將手伸進了內衣兜,摸索了半天,不知道在掏什麼。
大家為防有詐,紛紛凝神注意著。
就在這時,他突然將手抽了出來,手中卻空無一物。再看他,此時嘴角微抬,臉上露出了奸滑的笑容,然後仰面突然倒了下去。
老爺子見狀急忙收起了法力,大呼:“不好。”
我也迅速上前,一探鼻息,早已氣息全無,死了。撕開它的衣服,在心臟位置看到了一個小型針管,他剛才裝著掏東西的時候,實際上是在給自己注射毒藥。
這讓我不得不感嘆,這個闖入者自始至終都將我們玩弄於鼓掌之間,練自殺的方法都讓我們完全沒有預料到,演技著實讓人驚歎。
老爺子嘆道:“看來他們壓根就沒想到過要活著回去,居然準備了兩種毒藥。”
我說:“這麼說他旁邊的這個人也是服毒自殺的?”
“沒錯,我們發現有人窺伺祠堂後,便迅速趕來了這裡,將他們堵在了門口。他們同時掏出了毒藥,我們始料未及,慌亂中只攔下了一人。”
天雄說:“既然他們已抱必死之心,為什麼還和你們聊了這麼久?”
我回憶了一下他們之間的對話,也察覺到這一點很奇怪,一個將死之人,知道那麼多秘密又有何用?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除非。。。。。。還有活著的人能聽到這些內容。
我忙問道:“能確定只有他們兩個人闖入嗎?”
老爺子點頭說:“他們的行蹤早就被監視器監控到了,我也用神眼符確認過。”
“果真如此的話,就只能靠機器了。”
“機器?什麼意思?”
“馬上就會明白了”我招呼天雄說:“你摸下面,我摸上面,看看他身上有沒有可疑的東西。”
依照我的推斷,如果沒有其他同夥在偷聽我們剛才的對話內容。那隻能是依靠一些特殊的通訊工具將對話內容傳輸出去,這樣的話,後果就嚴重了。
當然,這只是一種可能性,有了那麼多的經歷,使的我知道在找到確鑿的證據前,絕對不可妄言。
在大家的關注下,我順著衣領摸到袖子,再摸過他的前胸後背,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物。
天雄也由褲腿逐漸摸到了腰間,看他的表情似乎也沒有什麼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