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中的疑點,漸漸聯想到了初中時做過的一個實驗:用筆蘸著糯米粥在白紙上書寫文字,拿到太陽下曬乾,紙上會看不到任何字跡,但用水一浸泡,文字就會顯現出來。李嫣是不是就是利用這樣的原理來嚇唬我們啊?但再想,犯不著啊,人做事情都有目的,僅僅為了嚇唬我們?在樹幹上和頭骨上寫字,然後曬乾?可又怎麼顯現出來的呢?也沒見她往上抹東西,還有那道似有似無的黃光,怎麼解釋?
但如果她說的都是真的話,科學幹嗎去了?
帶著這許多凌亂的想法,我們一起搜找著。果不其然,就象李嫣說的那樣,我們在四周又找到了五個同樣大小的支撐樹枝,但只有兩個帶圖案的頭骨,另外三個樹枝上豎立著不同的頭骨,年代比較近,應該是後來的人豎上去的新頭骨。
這其中有三處間距相等,在不同間隔處我們還發現了兩個洞,雖然洞裡有土掩埋,但根據大小,可以判斷出這裡原來也應該有一個支撐樹枝,不知是被誰給拔走了。這麼算的話,這一圈總共有八個這樣的頭骨組成,連在一起呈不規則多邊形狀。
我在洞裡插上個臨時的樹枝,用相機記錄下了每一處的特點,在李嫣的再三強調和恐嚇下,我們極不情願的放下好奇心,在這個頭骨陣的周圍做好了記號,然後就下山了。
這八個頭骨組成的圖陣究竟是什麼意思?如李嫣所言,它們又會帶來多大的威力?除去我們丟的那個頭骨,還有四個頭骨下落不明,它們又流落何方呢?看來還有眾多迷團需要我們來一一解出。
下山後在河邊遠遠地看見了薩大叔,他正和一魚翁商榷著,不知是否因為看見我們慢慢的走近,他很快的和魚翁達成協議,拿了手上的兩捆菜換了兩條大魚,然後笑臉盈盈的走了過來,說道:“小地方,沒啥好吃的,也就這裡的魚味道比較鮮美。”
看到大叔交易的一幕,帶著內心的強烈控訴,我忙說道:“不會,大叔,不用這麼麻煩,我們也不是什麼矯情的人,有吃的就可以了,別每頓都這麼麻煩。”
薩大叔道:“不麻煩,家常便飯而已,你們要去山上考察,得多吃點補的東西,要不可爬不動山啊。對了,今天你們去祭祀聖地了嗎?修路必須經過那裡嗎?你們可得小心著點,可不敢得罪龍摩爺啊”
這樣的語重心長,處處都為我們著想,我實在接不下去了。天雄瞧出了我的難處,插嘴道:“放心吧大叔,今天我們考察了一下祭祀聖地周邊的環境,覺的還是應該保留這些古蹟好一些,我們尊重當地的風俗習慣,所以打算明天再看看周圍還有什麼地方適合開路。”
薩大叔放心的點了點頭:“好,好啊,這就好,走,忙乎了一天累壞了吧?回去吃飯。”
先不論對與錯,在處理人際方面,天雄確實在行,我偷偷朝他豎起了大拇指,他也會心的笑了一下。反觀巫婆李,滿面愁容,心還留在山上呢!似乎並沒聽到我們的對話內容。
在回去的路上,我們繼續向大叔打聽著祭祀聖地的相關內容。
天雄說:“大叔,聖地怎麼會有那麼多人頭骨啊?全是部落敵人的嗎?”
薩大叔說:“是啊,我爺爺說他的爺爺就參加過部落戰爭,他們和別的部落為了爭奪領地,隔三差五的就會打上一仗,然後俘虜的敵人就祭祀給龍摩爺。但也不總是那種大規模的殺戮,大多時候都是小規模的偷襲。本來和我們對立的部落一直人強馬壯,佔有先機,可後來突然發生了一件事,導致了他們的部落戰士傷亡了絕大部分,剩下的人一看無法和我們部落對抗,於是搬出了這裡,從我的爺爺的爸爸輩開始,這裡就再也沒打過仗了。”
“噢?發生了什麼事?是你們部落成功偷襲了他們嗎?”我問
薩大叔嘆了口氣說:“這件事發生的很蹊蹺,當時我們兩個部落爭奪的異常激烈,偷襲的頻率越來越高。有一次,他們突發奇想,不偷襲我們居住的地方,改成偷襲我們的祭祀聖地,他們想破壞祭壇,使我們失去龍摩爺的庇護。部落頭領知道後,率領我們部落的所有戰鬥力急忙衝了過去。那天是一個月圓之夜,滿天星斗,我們趕到的時候發現祭祀平臺一片大亂,祭祀頭骨的樹枝也大多被砍斷,滿地散落著各種不同的頭骨,他們部落的人還在搗亂。眾人皆悲憤之際,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只見頭骨群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身影,和山一樣高大。手持巨斧,身披戰甲,面相猙獰,迎風怒吼下山搖地動,就跟地震了一樣。嚇的來犯部落的人肝膽具裂,紛紛亂逃,也分不清路和山崖,很多人都從懸崖跳了下去,剩下一些逃回部落的人,也在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