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遇到狼群,那也只有能夠引氣入體的武者才能夠與之抗衡。在武家村是沒有那種高階的修煉功法的,只有世世代代上山打獵的獵人在於虎豹搏鬥的過程中總結出來的零散把式。所以,在武家村裡,只要每個男丁在成年日這天能夠獲取與一隻鹿等同的肉量,就算是透過試煉,由族老封禮。
待谷天賜已徹底消失在人們的眼中之時,村民們都望著他離去的方向紛紛議論了起來。
“大雷哥,你說天賜哥哥能不能透過成年試煉呢?我真不希望他透過試煉啊,要不就又少了一個人陪我玩了。”一個扎著牛角辮的秀氣女孩撒嬌著對旁邊一位又高又壯的黝黑青年說道。
這位青年叫陳大雷是上一任族老的祖孫,整個人看起來像黑色小塔一般,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有望成為村裡最優秀的獵手。小女孩是整個村的‘小祖宗’,叫張丫丫,人長的實在是惹人憐愛,誰見了她都寵的不得了。
“傻丫頭,你天賜哥要是通不過試煉,看誰以後給你帶你最喜歡吃的靈兔肉。天賜這小子別看著平常一股文質彬彬的樣,可爆發起來,連我都不是他的對手,像靈兔這種快如飛箭的稀罕東西,我看現在也就只有天賜這個傢伙能夠逮著。他跑起來,我幾乎都有點看不清的感覺,嘿嘿。”陳大雷憨憨得對丫丫說道,還不時的那靈兔肉引誘她,逗的那小丫頭直流口水。
“我看天賜那孩子這次準能弄一大個的回來,前兩年沒成年的時候非要跟著我們去上山,我們以為非要拖我們後腿,倒是沒想到幫了我們一個大忙,要不是天賜啊,我這條腿可就廢了。現在想想,天賜已經成年啦,那就更加厲害啦,哈哈哈!”一個穿著獸皮的男子大笑著喊道。
“哎呀,我說張大山,這件事你都快把嘴說出繭來啦。不用你多說,我們也能知道天賜那孩子比你能幹多啦,大家都先回去吧,就讓賢德哥給天賜準備封禮儀式吧。”不知道從哪傳來一聲爽朗的聲音,大家一聽都陸陸續續散了,各自回家準備去了。
濃密的叢林當中,突然衝出一位身穿白色虎皮的少年,赤著健壯的胳膊;長髮散披在身後,隨著少年急速的奔跑飄揚著風中;少年面板白皙,眉宇清秀,若只看臉龐,定會被人說是那年的翩翩公子、花花大少;但是從少年衣著獸皮,長風飛揚,又能看出少年骨子裡有一股狂野的心。這少年就是‘天賜之子’谷天賜,現在的谷天賜依然成為一個能頂天地裡的漢子啦。
就在谷天賜剛跑過去沒多遠,後面就傳來啦一聲震天獸吼。只是瞬間,就見一頭水牛般大的老虎落在谷天賜剛剛跑過的地方。此虎被山裡人成為碾山虎,因為這種虎比一般虎體型大的多,且行動迅速,傳說是一種妖虎的後裔;碾山虎被稱為獵人的夢魘,像武家村的十個老手獵人也不一定能在它手上討到便宜。而現在這頭碾山虎好像是盯上了這位年少的人類,正在尋找人類留下的蛛絲馬跡;如果有仔細的人在這就會不難發現,有一塊白虎皮落在鋪滿樹葉的地上,像是有人故意從自己身上弄下來仍在這裡的。
只見這隻碾山虎衝著那獸皮嗅了嗅,突然仰天發出一聲虎嘯,震的樹葉都嘩嘩的往下掉。隨後它就向著剛谷天賜跑過的地方衝去。越往前跑,樹木分佈的就越密,突然,碾山虎停了下來,它本能的感覺到了一絲危險,感覺到前面的樹林不適合它的獵食;它在猶豫著,像是在權衡要不要為了一頓人肉大餐而冒險。
在這片濃密樹林的一棵大樹上,谷天賜正安靜地蹲在一根樹枝上,正等著那頭碾山虎的到來;原來這都是谷天賜故意引那老虎來這裡的,這裡樹木濃密,不利於龐大的碾山虎搏鬥,正是殺死這頭碾山虎的絕地。
“咦?沒想到這頭惡虎還挺機警的嘛,居然感覺到了危險,不再往裡面走了。看來像這種獸都已經有一定的靈性了,要怎麼辦才能讓它乖乖進來呢?要是在外邊,即使以我的體力也不一定能獵殺它,還說不定反被其食呢。”小聲嘀咕著,谷天賜依然從這棵樹飛一般的跳到另一顆大樹上,如此敏捷,即使是氣功修煉到窺氣二三重的武者也不過如此罷了。
連續跳過幾顆大樹,來到臨近邊緣的一棵樹上,眼看著那頭碾山虎就在下面不遠處來回走動,似乎在等在谷天賜的出來。這時,谷天賜把手伸向一根樹枝,用力擰了下來,把樹枝瞄著那老虎就投擲了過去。碾山虎忽有所覺,猛的避了開去,同時注意到了一直躲在樹上的谷天賜。發現那人類又挑釁般的衝著自己吼叫,頓時大怒,在它眼裡如此弱小的人類,竟敢挑戰它的威嚴,這時碾山虎不能忍受的;再也顧不得其他,碾山虎怒吼一聲,向著谷天賜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