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要想辦法回報一些的。
倒是子齡那丫頭,一天到晚拉著柳茵茵滿山遍野的去尋找藥材,難以見到人影。
至於夏子嫣,則是在一旁靜靜的研究著那套深奧的陣法。她的性子恰好跟子齡相反,不管是怎樣的環境,她都能夠呆得下來。或許也只有這樣的性子,才能在陣法一途中走得更遠。
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八天。
這天晌午,整天見不到人影的子齡忽然出現在了洞府之中。她一進來便開口說道:“茵茵姐姐她爹好像來了。”
“你看到了?”方言問道。
“茵茵姐姐說的。”子齡說道:“她現在去見她爹了,待會可能就會過來了。”
方言輕輕的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你這次來真的不是來搬救兵的?”子齡忽然看著他問道。
“當然不是。”方言說道:“青雲峰也是離宗的死敵,我不算是搬救兵。”
子齡用一種耐人尋味的目光看著他。
“幹嘛這樣看著我?”方言被她看得有些發毛。
“我發現你越來越陰險了。”子齡說道。
方言嘴角一抽,大感無語。
“你明明就是來搬救兵的。”子齡瞪著他說道。
“真的不是。”方言說道:“我不會邀請離宗出手,但是,他們自己應該會出手。因為這對他們來說,也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所以,我們這叫互利,也叫互相幫助。”
子齡一臉鄙夷的看著他:“你明明就是不想再欠他們一個人情。”
方言翻了翻白眼,說道:“離宗遲早也要向青雲峰動手的,我又何必要欠這一個人情?”
“所以我說你越來越陰險了。”
“你真以為人情債這麼好還?”方言沒好氣的說道:“如果可以,誰願意沒事欠那麼多的人情債?”
子齡撇了撇嘴,倒是沒有再多說什麼。
小半個時辰後,柳茵茵飛了回來。直接開口說道:“我爹來了,他要見你。”
“走吧。”方言倒也乾脆,直接跟著她朝遠處一座主峰飛了過去。
方言再怎麼說也是客,離宗宗主自然不可能來到柳茵茵的洞府跟他說一些什麼事情,那樣未免也太寒酸了一些。
當他們來得那座主峰的時候,離宗宗主已經等候在外面。看這模樣,他顯然已經聽林伯說過一些什麼了。不然,以他的身份,遠不至於到門口來迎接他。
“柳宗主,好久不見。”方言面帶微笑的停在了他的身前。
“方小友,你可真是讓人吃驚啊。”柳宗主在盯著方言打量了片刻後,說出這樣一句滿是感嘆的話來。
方言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謙虛道:“晚輩只是運氣好一些罷了。”
“哈哈哈哈……”柳宗主大笑起來,“好一個運氣好啊,走吧,進去說話。”
進入大廳內後,方言有些意外的發現這裡除了林伯以外,竟是再沒有其他人的存在了。
“小兄弟,在說事之前,我要先替林伯向你說抱抱歉。”柳宗主忽然說道。
方言微愣,但馬上就反應過來,說道:“柳宗主,事情已經過去了,不用再提了,而且,我也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不,這事必須要說一聲。”柳宗主說道:“當初林伯之所以會忽然向你出手,他並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離宗,又或者說,他是為了我。”
“我知道。”方言說道:“我知道他不是為了自己,柳宗主,我說過了,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不用再提了,如果我會放在心上,當初我也不會來找你們了。”
柳宗主盯著他看了片刻,在確定他真的並不介意後才暗鬆了一口氣,說道:“既然小兄弟你這麼說了,我也就不提了。希望小兄弟不要因為這些事心生芥蒂才好。”
方言不在意的笑了笑,說道:“如果我真的有芥蒂,我早就說出來了,你覺得我像是一個能藏得住事的人嗎?”
柳宗主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起來。片刻後,他神色一正,直接問道:“聽說,你準備在半年後向青雲峰出手?”
他沒有再多餘的詢問一些他實力的事情,想來林伯已經跟他說得很明白了。
方言點了點頭:“最多不會超過一年,這一系列事情總是要結束的,如果能早一些,那便早一些吧,這種不停被追殺的日子我確實是過得有些煩悶了。”
“半年後,離宗跟你一起。”柳宗主一臉認真的看著他,說道:“離宗和三大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