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住了,這是什麼意思?
曲映梅自己揭開了謎底,她說:“我懷孕了。”
江之寒不由自主的撓了撓頭,“你們倆。。。。。。不是很久都不見了麼?”
曲映梅低頭看著地,“上個月的時候。他偷偷跑出來一次,說學習太緊張,憋的快瘋掉了。”
江之寒追問道:“你們。。。。。。沒有采取保護措施?”
曲映梅依舊低著頭,說:“怎麼會沒有?不過。。。。。。那個玩意兒也不是萬無一失的呀。”
江之寒沉默了一會兒,問:“你準備怎麼辦?”
曲映梅說:“那還能怎麼辦?生下來?”
江之寒說:“你告訴沂蒙了?”
曲映梅輕輕嘆口氣,“他大概知道了。。。。。。但他自己還是個小孩子,能有什麼主意?其實我也知道我錯了,沂蒙他太小了,還沒有能力來面對這樣複雜的東西。”
曲映梅又說:“我知道這個時候不該來打擾你,正是最關鍵的時候。不過。。。。。。我的那些朋友。。。。。。更重要的是,很多人我也不願意他們知道。。。。。。”
江之寒叫道:“映梅。”
曲映梅抬起頭來。
江之寒問:“你想好了?。。。。。。老實說,這個事我也沒法出任何主意。”
曲映梅咬咬嘴唇說:“我。。。。。。想好了。這也算是個教訓,不要再做自己沒法負責任的事情。”
江之寒微微點了下頭,說:“我來幫你聯絡醫院,找熟悉的醫生,不會有問題的。爭取。。。。。。不遲於下個星期吧。你彆著急,等我訊息吧。”
曲映梅眼裡神色變幻,看著江之寒,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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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二的下午,江之寒請了個假,叫了輛計程車,去曲映梅家裡接她。
曲映梅上了車,說:“你不用去了,我。。。。。。一個人去就好。”
江之寒打斷她說:“別磨磨唧唧的,就不像你了。”
兩人到了醫院,下了車。江之寒在一樓大廳的地圖旁邊看了一陣,找到自己約好了要去的地方,回頭說:“西樓,三樓。走吧。”
曲映梅跟在江之寒身後半步的地方,全沒有平常的嫵媚風流,遊戲人間的態度。
到了三樓,江之寒回頭看了看,只見曲映梅低頭看著地,手和腳好像都有些微微的顫抖。
江之寒心裡嘆口氣,伸出手去,輕輕握住她的右手。
曲映梅抬起頭來,一瞬間,江之寒彷彿讀懂了她眼裡複雜的包羅永珍的情緒,有緊張,有悔恨,有孤獨,也有害怕。
江之寒感覺曲映梅使勁抓住自己的手,她的手有些汗溼,又有些冰涼。他使勁的反握了一下她的手,說:“還好不算是不能挽回的錯誤。。。。。。先挺過這一關再說吧。”
兩人上了三樓,走過長長的走廊,往右拐。江之寒抬頭看了看房間號,向曲映梅點點頭,就是這裡了。
走廊兩側的長凳上,正坐著三男一女,聽見腳步聲。都抬頭來看他們。曲映梅垂下眼,避開他們的目光。
江之寒嘴角帶著點似有似無的笑,眼光掃過那幾個人,差不多都是二十幾歲年齡的年輕人。他走到一個病房的門口,鬆開曲映梅的手,說:“我進去問問。”
曲映梅咬著下唇,站在門口,像一個等待審判的罪犯,覺得時間過的很慢很慢。其實不過三分鐘的功夫,江之寒就走了出來,對她點點頭 。“進去吧。”
曲映梅往前走了兩步,在門口停下來,深深的吸了口氣,不由自主的轉頭來看江之寒。
江之寒能讀出女孩兒眼裡的無助和恐懼,他笑了笑,走上一步,輕輕的把她擁進懷裡,在她耳邊說:“沒事,一會兒就好了。”拍拍她的背。
曲映梅低低的嗯了一聲,過了好一陣,才從他懷裡抬起頭來,一咬牙,轉身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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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之寒和曲映梅下了計程車,走進一條狹窄的小巷子。巷子的兩邊都是住家戶,能看到晾衣杆伸出來,上面掛著花花綠綠的衣服。
曲映梅的臉色有幾分蒼白。除了這個,倒看不出來別的異常。江之寒跟著她,左拐右拐,進了一個小衚衕,走進一個兩層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