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飄蕩的穆神,淡淡道:“那又能怎麼樣?不能有的始終是不能亂來!”
“什麼叫該有?什麼叫不該有呢?”
傅磊啞然一笑,不說話了。
“這麼說吧!以前我發現這個世界每一個紀輪都有一次大滅絕。在現在這個世界之前,是一個被單個組織所統治的時代。在那個年代,人民擁有兵器都是錯誤的。可是現在呢?我們這個時代每一個人擁有自己的武器是多麼的正常?這是不同的背!景下不同的產物而已。能脫離這種束縛的,就是永恒生命。當生命永恆的時候,一切環境限制將與你無關,不是麼?”
傅磊一愣,然後問道:“你想表達什麼?”
“何必讓自己壓抑?何必被人們所謂的道德法律所限制?順應自己的想法!想,你就去做吧!”
“哦!我帶著許晴阿姨上紫荊山脈給你看戲?”傅磊帶著嘲諷的口吻道。
“你這是藉著嘲諷我來發洩自己心中的無奈是吧?被那種無形的枷鎖所束縛用此來宣洩是吧?”
“扯淡,君子源於欲止於禮!老大不小的人了,平常應該多看點書!”
傅磊還是用倔強的表情反駁,不過,在穆神的一陣冷笑中傅磊知道自己的反駁蒼白無力。
心裡就是想帶著許晴一起闖蕩天涯,可那隻能是想想而已。
正如許思思走之前的提醒,不能有的絕對不能亂來。
在草地上躺了一會兒,傅磊繼續起身朝紫荊大山脈趕路。雖然是趕路,但卻不是全速。更像是遊山玩水,有些悠閒少了幾分倉促。
十萬裡的刺陽平原,烈馬馳騁。雖然傅磊不是有心去奔跑,但這類魔獸的馬匹奔跑只在二十四天就度過了刺陽平原。
傅磊還不是一直在趕路,一路上走走停停的。
“老實點,別想跑!快走!”
剛剛走出刺陽平原,傅磊在官道上就聽到了一聲怒喝,是一個女人的怒喝!
馬蹄聲在官道上噠噠的迴響,前方,一箇中年婦女用繩子捆綁著一個青年男子退到官道的一邊。
當傅磊驅趕著馬匹到他們兩身邊的時候,那個青年立即衝出來擋住了傅磊的馬匹。
“大人,大人,救我一個,您是高高在上的強者。穆神會庇護你的!”
傅磊一笑,道:“穆神就只知道看戲和扯淡”
那個尋求幫助的青年以及那個正準備拉扯繩子,將青年拽回去的中年婦女一愣。
穆神的地位,在這個世界宛如無形的標杆。也只有傅磊這樣真正接觸過穆神的人,才知道他扯淡的性格。
那中年婦女道:“強者!我不信仰穆神也無所謂您對他的褻瀆。不過,這個人是我一手把他從死人堆里拉出來養大的!現在長大了,前幾天突破後就想逃離。我養了這麼多年,剛剛在他最精壯的時候,都沒把我全身撫摸遍就想逃。您救他可是不對的!那至少今年的冬天,連一個抱著我過冬的男人都沒有!”
這個世界,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男女平等。男人對於女人不一定有主動權,而女人對於男人不一定全是處於被動。就好像師嶼和許思思那般主動一樣,是這個世界的價值基本體現。
“您救救我,不然我會”
傅磊身上的鬥氣一震,將那青年彈退一米。
“至少,你應該抱著她度過這個寒冬!駕!”
傅磊猛拉韁繩,馬匹揚長而去,只留下那中年婦女和絕望的男子。
跑了大概十里,傅磊從馬上跳了下來。
前夜落了些雪,讓大地有了約莫一厘米厚度的積雪。這還是秋末沒有到真正的冬季,真正的冬季雪至少有一米多深。
下馬的傅磊跑到路邊,抓來一把積雪一口吞了下去。感覺到肚子裡的冰涼,傅磊猛然吐了一口暖氣。
穆神像是看穿了傅磊的心思一般,淡淡道:“沒錯,你的那個許晴阿姨,這個寒冬要麼就是被寇雲帆給在她不願意的時候抱在床上,要麼就是一個人躺在床上瑟瑟發抖,或許明年她會知道這樣的痛苦,會去養一個年齡跟你一般大的小夥子,明年過冬,有人抱著她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按照她的話,睡不著的時候還可以被撞一撞!”
傅磊沒說話而是將紫荊之戒取下來,身體後仰。
穆神繼續淡淡道:“你敢扔?沒有我,紫荊山脈的魔獸還不是分分鐘吃掉你的份?你以為你二星的實力能安安穩穩的只碰到一星魔獸,碰不到二星魔獸麼?”
本來準備扔掉紫荊之戒的傅磊,收住了姿勢。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