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道。
“哧溜”一聲,劉邦從茅坑鑽出,道聲:“快走!”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於是劉邦,樊噲,夏侯嬰便按原計劃行動,一路鬼鬼祟祟摸到軍門。
先頭闖進去的是三個人,出來的還是三個。那些看守也認不出穿著甲冑的“紀信”就是那無恥的流氓,劉邦就這麼大搖大擺地混出了軍門。
外面的空氣真好,可劉邦還來不及享受。從鴻門到霸上的逃亡之路,隨時會有范增派來追兵。
劉邦要興師動眾帶著一大批人逃跑,不用說,那些守衛必然報告給項羽。劉邦的馬雖快,能快得過項羽的烏騅馬嗎?他帶來的猛將雖多,猛得過天下無敵的項羽嗎?只要項羽率軍追來,那便是死路一條。
劉邦便道:“俺一個人騎馬回霸上,你們二人自個跑回去。”
樊噲與夏侯嬰聽得只是叫苦。從鴻門到霸上有四十里路,他們又不是馬拉松運動員,哪裡吃得消?尤其是樊噲,還有一罈子黃湯下肚,連站都站不穩。
劉邦也不管他倆吃不吃得消,跨上一匹快馬,一揚馬鞭,一溜煙去了。
他這一回去,什麼左司馬曹無傷的人頭就掛在了轅門之上。對付叛徒,黑道大哥劉邦從來都是不講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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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說樊噲與夏侯嬰如何艱難地逃回了霸上,且說大帳之內劉邦久久不回。
這下不要說范增,連項羽也開始懷疑了,問道:“沛公安在?”
張良便自告奮勇道:“想是還在如廁,待吾去催催。”
那張良到了茅坑邊,不見劉邦,只見了冒牌貨紀信。紀信告知沛公已走遠,張良暗喜。那紀信又將劉邦留下的白璧、玉斗遞給張良。張良接了,回到大帳。
項羽見張良回來,責怪道:“沛公為何久不歸席?”張良很輕鬆地答道:“沛公不勝酒力,不能親來辭行,特使在下奉白璧一雙,獻於魯公足下;玉斗一雙,獻於範軍師足下。”
什麼!劉邦溜了!
滿座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