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張,竟用到了老情人韓淮楚的身上。
這一刀下去,是不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老情人喪命她纖手之下?
老情人韓淮楚那雙招子在夜裡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當然不會讓她刺中,一伸手便捏住張良那拿刀的玉腕,奪下那刀。一雙火熱的厚唇,瞬時捕捉住張良那久久未經雨露澆灌,略顯乾澀的紅唇。
這當口張良再想叫人救命,也是不能了。那淫賊的一條舌頭正拼命地挑開她的兩片櫻唇,一個勁地往她檀口中鑽呢,哪裡還叫得出聲來。
張良拼命地扭動螓首,伸腿向著韓淮楚一陣亂踢。韓淮楚搞出這惡作劇假扮淫賊,自然是不肯放鬆,把張良那嬌軀箍得緊緊,心中是好生得意,“良妹,淫賊來了,看你怎麼應付?”
哪知張良掙扎一陣,忽然不再掙扎,將玉腕向韓淮楚脖子上一摟,伸出含潤生津的一條丁香來同韓淮楚的舌頭糾纏,熱情濃如火。
“乖乖不得了,莫非良妹是久曠遇到甘露,烈女變慾女,小生一不小心把她心中深埋的慾火引燃?”韓淮楚自個已先受不了張良那份熱情,急忙將張良一把推開,坐起身來。
只聽張良撲哧一笑,問道:“信郎,怎麼不繼續了?”
韓淮楚張開口,吃驚道:“你怎會知道是我?”
便聽張良以輕柔得幾乎夢幻的聲音嬌笑道:“信郎,你的呼吸,你的味道,小妹怎辨不出來?小妹想你想得好苦,來吧,繼續——”
韓淮楚一陣熱血上湧,抱住張良便是一頓狂吻。
亂世之中,能與伊人在此一聚,就是難得的機緣。管他明日的殺伐,管他人間的征戰,先抱住自己那老情人,吻她個七葷八素再說。
這一吻也不知吻了多久,終於二人依依不捨地分開。
張良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驚喜地問道:“信郎,你怎會來了,小妹不是在做夢吧?”
韓淮楚攬起張良的纖纖細腰,說道:“不是做夢,信郎便是救你們而來。過了今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