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天才也。你家項王遇到他,豈有不敗的道理?”
笑聲一落,那裨將王尋用手向河中一指:“看,索河橋到了。”
※※※
一匹駿馬從橋上飛馳而下,看看就要與眾人插肩而過。
“吳克,你這小子怎會在此?”有認識那策馬者呼問。
那馬就地一停。只見馬上之人身著漢軍戰服,卻是個尋常小卒。只是背上揹著一竹簍,婁中插滿了竹簡。這份裝束一看便是漢軍一位信差。
那吳克一指身後竹簍,笑道:“這不是要與西楚言和嗎?這些都是營中弟兄報知家人喜訊寫下的家書,俺這是要送信回關中。”
“漢王真的要撤兵了嗎?”“是不是咱們把這兩位人質一押到廣武山,漢王就要與那項羽交換人質,從此再無仗打?”那些押送人質的漢軍從關中而來,還未弄清前線情況,嘰嘰喳喳地問道。
“可不是。那合約已經簽下。大家就等著人質押到,好回家過過太平日子。你們可要抓緊趕路喔。”那吳克橫眼看著虞芷雅與周殷說道。
那周殷聽得本是滿心歡喜。當他眼光與吳克那麼一接觸,就是一怔。
“這漢子好生熟悉也。”當那吳克策馬離開之後,周殷的目光仍緊緊盯著他的背影,滿臉狐疑。
※※※
向晚便要投宿。漢軍尋了一家客棧,給虞芷雅周殷各自安排了一間客房。只將店門分人把守,各自安歇。
“鉅子師妹,有點不對勁。”周殷踱到虞芷雅屋中,很緊張地說道。
“哪裡不對勁?”虞芷雅看著那周殷問道。
“日裡那漢軍信差我好像曾經見過,根本就不是一位尋常的小卒,而是一位騎將。”周殷說道。
“不會吧,一位騎將如何去做信差?師兄可是看走了眼。”虞芷雅笑道。
“一定不錯。那是在我鎮守東郡之時,與趙軍交手遇到的一位騎將,身手不弱。那廝額上有一顆痔,絕對不會看錯。”周殷很肯定地說道。
“師兄是說其中有詐?”虞芷雅收起笑容。
“正是!漢軍在我倆面前演出這場戲,只恐議和有假也!”周殷看了一眼門外,很凝重地說道。
“師兄是說漢軍會乘我軍退兵發動突襲?”虞芷雅顯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