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王他自己卻全身而退呢?又是什麼原因,那韓信最終功敗垂成?
這些問題,韓淮楚暫時還想不清楚。索性不去想它。只聽到茶館內又有人議論:“聽說那韓信在長安城,每日託病不上朝。群臣也遠避著他,無人交往,淮陰府門可羅燕。只有舞陽侯樊噲夫婦上門拜訪過他一次。卻就那一次,從此再不登門。”“是啊!舞陽侯乃韓信舊將,韓信又是舞陽侯兒子的義父,串串門那是人之常情。可是樊噲走後,那韓信居然嘆息此生竟與樊噲等人為伍,顯得非常羞愧。那話傳到樊噲耳中,將樊噲得罪,樊噲當然再不登門。”
“那小子也是太目中無人了,真以為那大漢的大半江山是他打下的,竟說出如此狂言!樊噲是個粗人,聽後或許不會生氣,但是他夫人呂嬃是個厲害的角色,那樊噲就是想再去串門,呂嬃也不會同意。這麼一來,我那伉兒可就沒了韓信這個義父了。”韓淮楚一想到那小樊伉,心中升起一股舔犢之情。
“伉兒此時,也該請個師傅識文斷字,開始學習兵法武藝了吧?但不知那師傅是誰,是否能夠將伉兒栽培成國家棟梁之材?”
最合適的師傅就是韓淮楚這個義父,偏偏韓淮楚不能親自教那小樊伉。韓淮楚胸中湧出一絲苦澀。
突然他心中閃過一念:“良妹與自己何等關係。那韓信人已在長安,會不會將他誤認為她的信郎,去那淮陰府安慰那小子?”
韓淮楚驀地被自己這個想法驚呆了。他走之前並沒有通知張良那韓信只是一個替身,真正的信郎已經將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