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贏的竟然不是三胞胎大宗師,而是偷旗那小子?!
能打敗這樣的對手,這人究竟有多強?!
常鳴的目光一掃,看清面前的情勢,立刻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他的心念閃動,立刻拿定了主意。天鰩不知不覺中化形成天翼,化成一道疾光,向著一個方向閃去!
三方正屏息凝神地望著下方這架奇形機關。西鉑州固然是驚疑不定,東梧州和南煬州的人也滿臉疑惑。
他們對這個機關的感覺都非常陌生,都從來沒有見過。
這人究竟是哪邊的?
這時,天鰩突然化形,直插天空,三邊的眼睛一起跟了過去,卻都不知道該做什麼樣的舉動!
天鰩在升上天空時,做出了一個不太明顯的動作。東梧州的小隊長頓時眼睛一亮,喜道:“是我們的人,是我們的人,走,跟上去!”
頓時,東梧州的整支小隊一個轉身,跟著天鰩一起疾速飛去!
“東梧州的人動了,是他們的嗎?不管了,追上去!”
另兩邊的人也跟著馬上動了,瞬間,一大群機關蜜蜂一樣追著前面那個青色的影子,狂奔而去。
天鰩對著一個方向疾飛,瞬間就衝到了迷霧圍牆旁邊,毫不猶豫地沒了進去。
東梧州的機關群緊緊地跟在後面,一起沒了進去。
迷霧之牆濃得驚人,南煬州和西鉑州的人在進入時,心裡掠過一絲不祥的預感,不過這時候,他們只有一個選擇。
打頭一個機關剛剛進去,突然一道光線撕裂迷霧,向著它們襲來。迷霧遮擋了機關師的視線,而且猝不及防,一擊即中!
這一擊只是個開始,接下來的機關進入時,密集的炮火迎接了它們。
片刻後,進入迷霧的七臺南煬州和西鉑州機關全部隕落,無一生還!
“停停停,有埋伏!”
後面的機關師連聲大叫,他們果然停了下來,再不敢進入迷霧之牆。它們懸浮在湖邊的樹林上空,離迷霧只有三四米距離,卻是不敢枉入一步。
片刻後,南煬州領頭一人咬著牙說:“不行,還是要跟上去!”
說著,他的機關一動,小心翼翼地衝進迷霧裡。
這一次進入,卻是全無聲息。裡面偷襲的機關全部消失了,一架也不剩。
他鬆了口氣,招呼道:“走了,沒事了!”
跟著,兩支小隊重新進去,他們緊緊地盯著便攜古戰圖上鐵血戰旗的標記,一刻也不敢放鬆。
這裡的迷霧能遮蔽幾乎一切,古戰圖上除了戰旗的標記以外。其餘標記全部消失了。沒過多久,這個唯一的標記也閃了一閃,消失了!
它消失只有一種可能——它已經到達了目的地!
是在奪旗者手裡,還是被還回去了?
前一種可能比後一種可大多了。
一個機關師突然一拍額頭,叫了起來:“沒了標記,我們怎麼出去啊!”
是的,他們現在身處迷霧裡,沒有任何指示,他們要怎樣才能走出去?
這時,一個黑影頂天立地地掠過他們的眼角。那是他們在迷霧裡唯一可以看見的東西!
……
之前在跟幕僚部商討有關機關戰爭的整套方案時。常鳴就跟著一起約定了一整套的聯絡手段。
如何快速辨別敵我身份,如何在通訊不便的情況下進行交流,戰鬥時如何進行配合……整套方案全部浸透了常鳴的心血,他對此當然非常熟悉瞭解。
所以。他一遇到東梧州的人。就立刻用這套手段與他們快速溝通了一遍。安排了應敵手段。
會被派到這裡來的全是東梧州的精英,他們立刻明白了常鳴的意圖,一瞬間就跟了上來。並且進行了完美的配合!
這時,他們緊緊地跟著常鳴,向著濃霧外圍衝去。來之前他們已經感受過這裡的不善,現在人人都無暇多想,只顧著不被甩開。
好不容易到了迷霧之外,大家不約而同地回頭看了一眼,臉上都出現了喜色。
奪旗的人是他們的,而且他們成功接應了對方,還甩脫了另兩個州的敵人!
不過這時候還沒時間交流,一隊小隊劃破長空,向著斬天城飛馳而去。只有讓旗幟到了斬天城,才是真正安全的!
路上,常鳴並沒有一直直線飛行,他偶爾會劃開兩條弧線,像是要避開什麼一樣。
接應小隊不清楚前面這個人究竟是誰,但從他釋出命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