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手中分得一杯羹,這機會他們已經期待許久了。
“……那些失去了父母的孩子,太可憐了,我們應該跟地精交涉把孩子救出來。”
“是啊!拯救這些孩子就是在拯救人類的未來,我們是負有道義責任的,我提議向攝政王殿下請願。”
“說得好!殿下難道就不在意人類的前途和未來了嗎?這個國家到底怎麼了?這一定是體制問題呀!諸位,我們不該停下來冷靜思索一下嗎?不要跑得太快,丟棄了我們的靈魂。”
定神看著議會里這群牛鬼。蛇神們傾情演出的一幕鬧劇,羅正道不禁為之汗顏,此情此景令他回想起舊世界那些上竄下跳的公知和精英,真是太像了。尼瑪,這副無恥的嘴臉到底是天生奴才的賤種,還是說他們都一個師父教出來的弟子呢?
好吧!一張口舌燦蓮花,話說得比誰都高尚純潔,仿如一朵朵冰山雪蓮,那股子聖潔範簡直是聖徒和聖母附體呀!這些傢伙實際幹出來的事情,卻比下水道的老鼠和蟑螂還來得骯髒齷齪若干倍。當下的情勢果然如羅正道早前所料想的,這一幕群魔亂舞的景象,不枉他特地把這些煩人的渾球打發來狗咬狗,羅正道都不禁開始佩服自己有先見之明瞭。這幫逗逼和二貨要是成天組團在他眼前晃悠,操著這副讓人起雞皮疙瘩的知音體絮叨個沒完,他真不確定自己能始終耐著性子忍受對方大放厥詞,搞不好當場拔劍把他們全砍了也好落個耳根清靜。
雖然被噁心得夠嗆,羅正道並未急於拉竿,釣魚這事得有點耐心才行,這時候,旁邊可是有人先急了。
前來船山諸島述職的福爾·肖邦正巧趕上這一齣戲碼,聽得怒氣上衝鼻翼忽閃,一雙眼睛瞪得跟獅子似的。聽到這麼多人暗中攻擊家主,老福爾已是急不可耐,說道:
“殿下,您要……”
聞聲,面帶笑容的羅正道把手搭在福爾·肖邦的肩膀上,神色平靜地說道:
“福爾,你釣過魚嗎?”
“呃,在瓊州釣過。”
不明所以的老家臣望著羅正道,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見羅正道一本正經談起了釣魚心得,施施然說道:
“哈哈,知道釣魚的技巧中最重要是哪一條嗎?”
老福爾神情困惑地搖了搖頭,他不是不會釣魚,但不知道釣魚跟眼前的這副亂象有毛關係,礙於攝政王和自己的主僕身份,福爾·肖邦只能裝傻。好在羅正道也沒心思兜圈子,笑呵呵地說道:
“耐心,我們要多一些耐心,只有耐心才能等到魚兒來咬鉤。”
說著,坐在包廂裡的羅正道抬手一指外面大廳裡亂哄哄的人群,嘴角笑容趨冷,說道:
“看到了嗎?這些魚快要上鉤了,用不著急著拉起魚竿。你要懂得耐心的重要性,福爾。”
吃裡扒外自是羅正道最痛恨的行為之一,談到那些兜裡揣著國外基金會小綠紙贊助,腆著臉出來胡說八道替自家主子張目的傢伙,在舊世界把他噁心得夠嗆。明知道這些傢伙是數典忘祖信口胡謅,唯一目的在於製造新聞垃圾,奈何無職無權的羅正道也無力清算這幫混賬王八蛋。居然能在新世界居然還能碰見他們的同行,眼睛裡不揉沙子的羅正道會跟他們客氣嗎?你真當老虎不發威就成了凱蒂貓啊!
釣魚執法在舊世界被認為是一種缺德事,滿懷惡意看著各路人馬給自己抹黑,羅正道倒不覺得這手段拿來對付這些異界公知有什麼不正確的地方。
在華夏古代曾經流傳著一句老話,叫作“車船店腳衙,無罪也該殺”,這話擱到公知們腦袋上卻也別有一番情趣,他們到底該不該死,是非曲直自有公論。
“咣噹——”
翌日上午,議事廳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荷槍實彈計程車兵們列隊跑步進入室內,將槍口對準了在座的各位大人物。為首的佐拉·黑格爾叼著一根捲菸,他抬手摸著嘴唇上方新近蓄起的兩撇小鬍子,冷漠地說道:
“按照名單全抓起來,你們有權保持沉默,你們所說的一切都會成為指控你們的證據。”
那些知道羞恥,有臉有皮的人絕對不適合從政,對於需要把睜著眼睛說瞎話當作天賦前置的職業,道德和底限的存在都顯得太奢侈了,以至於揹負著太多額外負擔的人總不免最先被淘汰出局。
一個議員從士兵手中掙脫出來,他跳到佐拉·黑格爾面前,指著鼻子破口大罵說道:
“卑賤的雜種,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噢!”
沒等水手長出手,跟在佐拉身旁的警備隊長已經掄起槍托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