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贏家的羅正道神色瞧著不像很開心的樣子,他在黃金號的艦橋外廊眺望著遠處景色,一臉憂鬱跟個文藝青年似的,淡然地說道:
“這些綠皮的鼻子真靈啊!我們剛靠近主大陸,它們就撲上來了。”
聞聲,布蘭多·緋炎很敏銳地捕捉到了某些訊息,試探說道:
“殿下,您打算放棄對香江的佯攻計劃嗎?”
一聽這話,羅正道忽地笑了起來,頗為玩味地說道:
“不能放棄,演戲要演全套,一炮不發就轉移戰場,地精會察覺到這是佯攻,我們演得逼真一些才能迷惑對方。”
儘管進攻香江的行動演出意味濃厚,只是做給地精來看的一齣戲,順帶鍛鍊一下那些剛加入星辰大海私掠公司的人馬,大體意義等同於軍事演習。可是對那些手法生疏的海盜炮手來說,如何保證不把橫飛的炮彈砸到商團聯合的腦袋上,反而成了令人困擾的技術難點。
十分無辜地被海盜艦隊當成靶子來用,香江商團聯合在收到這次行動是佯攻的明確暗示後,不敢搞出什麼小動作,唯恐被羅正道找茬再敲一把竹槓。眼看著港外海盜戰艦上的大炮轟鳴震天動地,他們也只能老老實實地龜縮在由大小炮臺組成的防禦線後面,權當看不見海盜們對海灘荒地一通狂轟濫炸,擺出一副充耳不聞的烏龜陣架勢,打死也不出頭的樣子。
羅正道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有興趣的是地精會對自己的行動採取什麼應對策略,一面欣賞著菜鳥們醜態百出的炮術操演,一面與艦隊司令官布蘭多·緋炎說道:
“地精大艦隊到哪了?”
“根據偵察機傳回的報告,與我們還有兩百海里的距離。”
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