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請教陣法之事,只是目前還有要事在身,今日就此別過,日後再會。告辭!”
“告辭!”
趙煥臣微微笑,瀟灑的轉身離去。
武越望著趙煥臣的背影,道:“江凡,這個趙煥臣倒是個人物,你可以和他結交一番。”
江凡看著趙煥臣的背影,然後轉身看著武越,良久,才沉聲道:“將軍,我江凡雖自負不弱於人,但也不應該被將軍所看重,能否告訴我原因。”
武越臉上淡淡的笑容消失了,臉色嚴肅,望著江凡那熟悉的面孔,轉身而走,道:“先回營。”
教皇墓出口裡山谷不是很遠,回到征剿軍中,武越就下令駐紮,帶著江凡走進帥帳,武越早就令人在帥帳外戒嚴,十丈之內,擅闖者死。
武越望著江凡,眼中神光閃動,良久才說道:“你長得很像一個人,很像很像,和那人少年時,幾乎是一個模子刻下來的。”
江凡心裡翻騰,武越簡簡單單的話,就讓江凡明白了過來,其實他在很早的時候心中就有猜測,只是一直不大確定,畢竟記憶中,江凡只知道這具身體出身皇室,卻不知道到底是那國的皇子,因為在這片區域,除了東萊國,還有穆國,石國,天啟,真臘等國。
記憶中,那個要掐死這具身體的皇帝,應該就是東萊國皇帝,江凡名義上的父皇。
“那人在你這麼大時,就已經縱橫天下,他武功蓋世,打遍天下無敵手,他英明神武,率領大軍四處征伐,從無敗績,把東萊國從當初的一個小小公國,變成今日疆土五萬裡的帝國。他就當今皇帝陛下,雖說東萊國不是他開創的,但是確實他一手打下來的。”
武越神情激昂的說著,眼中全是狂熱,他似乎皇帝的狂信徒,發自內心的狂熱。
江凡裝著震驚道:“武將軍,你該不會認為我是皇帝的私生子吧!呵呵,我覺得這個笑話並不好笑,我江凡,出生在楓葉村,自幼父母雙亡,可不是皇帝的私生子,這件事情最好不要傳出去,這可是要殺頭的。”
即使過去了十五年,即使記憶被封存,但是皇帝那大發雷霆,散發著濃烈的毀滅氣息的樣子,那雙目幾乎血紅的眼睛充滿的暴戾的樣子,至今想起來,江凡都依舊心驚膽戰,不敢去回憶,被他深深埋在記憶深處。
而且越是瞭解武道修煉,江凡越是發覺當初那皇帝的可怕,即使是銅屍暴戾的猩紅眼睛,和皇帝比起來,也就算個渣,簡直就弱暴了,根本沒有可比性。
而就是這樣一個人,差點親手掐死了‘他’,這樣的‘父皇’,江凡可不敢認,誰知道他會不會再次對他下殺手,江凡可不想早死。
武越看著江凡的樣子,似乎不是裝出來的,心中想著,可能江凡完全不知道這方面的事情,但是他卻有九成的把握,江凡就是皇帝的兒子,因為無論是相貌,還是性情,江凡都像極了皇帝。
“江凡,是不是我們只要查一番就知道了,你說你父母雙亡,那麼是誰把你撫養長大的?我們去問他就清楚了,而據我所知,在十五年前,剛出生不到一個月的九皇子夭折了,算算年紀,他應該和你一般大。”
想到康伯,江凡眼神暗淡下來,低沉道:“是康伯把我撫養長大的,可是,他已經死了,被陰屍教的人害死的。”
“對不起,我不知道康伯已經死了。”
“沒事,至少,我已經覆滅了陰屍教,有陰屍教上下數百人為康伯陪葬,我想他會安慰的。”
猜測是一回事,當聽到江凡親口承認,這所有的事情都是他策劃的時候,武越依舊心中震撼,同時更加認定,江凡就是那個夭折的九皇子,因為除了陛下的子嗣,誰能如此輕輕就有如此心機和手段,玩弄天下人於鼓掌之間?
帥帳中一陣沉默。
良久,江凡才站起身來,道:“將軍,我要去山谷,尋找康伯還有其他楓葉村名的屍身,失陪了。”
“好,我調一隊人協助你。”
“多謝將軍!”江凡感激道。
有著一隊一百五人征剿軍士相助,江凡很快找到了康伯孫強及其他七十多楓葉村村民的屍身。
江凡把他們收入空間內,準備帶回楓葉村安葬,因此江凡向武越道別。
武越點點頭,道:“聽陳武說,你準備去濱州參加鄉試,我沒有什麼好送你,就送你一匹戰馬吧,算是祝你馬到功成。”
江凡搖搖頭,道:“我原本參加科舉,是為了能夠取得權勢,從而能夠接觸到高深的武功,先如今我什麼都不缺,可能不會去參加鄉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