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或許東萊國的國力比現在還要強大一兩倍。
而就是這樣強盛的帝國,卻在蒸蒸日上之計突然變法,很顯然是尋找到了更加強大的興盛之法,新政,意味著重新確定政治,推翻先行的政治,需要極大的魄力。
雖然外界傳的的沸沸揚揚,但是卻沒有人知道關於新政的具體內容,因為江凡的三篇策論早就被朝廷嚴密保護了起來,任何人都無法查閱,接觸過的人也不得洩露。
但是每次政策的調整都會涉及了大量的利益,更何況是新政,簡直就是在重新塑造利益階級,如果誰能提前知道新政內容,那麼就佔盡了先機。
江凡不知道沈雁兒究竟是出於好奇還是別的目的,於是只是挑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說了說,武殿的事情是絕對不能說出來的,這東西簡直是宗派的致命殺手,只要發展起來,就能輕易的摧毀想沈家這樣的世家。
不過就算是江凡撿一些無關緊要的說,也是聽得倆女眼中異彩連連,畢竟社會制度之間的差距所導致的視野,是人在聰慧也無法想到的。
有時候一件事情離突破只隔著一層紙,輕易就能夠捅破,但是當人根本就沒有察覺到這層紙的存在時,就無所謂捅破了。
“江凡你果然是大才,怪不得你的策論能夠驚動陛下,甚至要以的策論進行新政了,一旦新政,東萊國力肯定會得到成倍的提高。”
沈雁兒讚道,美眸中猶如秋水盈盈,她算是女子中的異數,相對於其他女子看重人的武功,她卻傾向於於人的才學。
而且江凡不但才學出眾,已經在征服了她,而且武功同樣不弱,最少符合她心目中的標準不過,因此看向江凡,心中不自然便滋生出一絲情愫。
那個少女不懷春,沈雁兒自然也不例外。
“對了九弟,你可知道荀寬荀師?”江語歸突然說道。
江凡一怔,他自然知道荀寬,當初他就是撿到了荀寬的一幅字畫,隨後在黑雲山上靠著字畫燒死了鐵屍,才得以活命。
“自然知道。東萊第一大儒,更是父皇的啟蒙恩師,只是他已經隱居十數年,完全不理世事。”
“但是你可知道,荀師最近突然傳出話來,準備收取一個關門弟子,傳承衣缽。”江語歸道。
“竟然還有這種事?荀師如何擇徒?”江凡頓時激動起來,荀寬啊,在東萊國所有讀書人,特別是儒生眼中,那就是一座巍峨的山峰。
如果是以前無知的時候,江凡或許會尊敬荀寬,但是絕對談不上激動,因為他從來就不是一個追星的人。
可是經歷過黑雲山之變,讓江凡真正見識到儒家的偉力,一幅字畫就能徹底的殺死一個鐵屍巔峰的殭屍,就算是江凡現在,也不敢有把握能夠對付的了那頭殭屍。
儒家講究修身養性,養一口浩然正氣於胸中,但是沒有人指導,江凡根本不知道如何去養氣,如果能夠得到荀寬的指導,那麼養出浩然正氣應該不難。
而一旦養出了浩然正氣,那麼從此基本上算是百邪不侵了,所有的陰邪之物,看到他就得繞道走。
“三日後,皇家文學院,荀師坐而論道,會當眾選取一位學子收入門牆。”江語歸說道。
“啊,那豈不是說我不能參選了,因為我不是文學院的學子。”江凡不甘道。
“撲哧,九弟你真是糊塗啊。你是當朝皇子,自然有資格隨時進入文學院,只要在這三天內去報個道就可以了。我相信,文學院也很樂意九弟成為其學子。”江語歸輕笑,笑顏如花,美麗動人。
江凡恍然,尷尬的笑了笑,之後三人隨意的聊著,江語歸和沈雁兒都是天之驕女,雖然享受著榮華,但同樣像是一隻被關在籠子裡的金絲雀,幾乎沒有獨自去外面歷練過,於是江凡的經歷成了她們的好奇的話題。
江凡把自己的經歷從黑雲山說起,像是講述著傳奇故事,聽到江語歸和沈雁兒入迷,當然,這其中肯定有增減,減掉其中重要的部分,增加其中的趣味性,特別是江凡他觀看山川地勢,跟她們講述風水之術的種種神秘之處,聽到兩女嚮往不已。
不知不覺中,夕陽西下,江語歸和沈雁兒也起身要走。
“九弟,時間不早了,我們要走了,今天和你聊的真開心,日後六姐可能要經常嘮叨你了。”江語歸道。
“歡迎六姐和沈姑娘隨時來做客。請,我送你們。”
江凡一路把她們送出府門,望著她們的馬車遠去才進府。
寬大的馬車上,江語歸和沈雁兒並肩而坐,江語歸笑吟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