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帶著一絲好奇,馮聰手中多出了一顆丹藥。身子一閃,他來到了獨孤鶴的面前,直接將丹藥打入了獨孤鶴的嘴中。
不過片刻,原本已經奄奄一息的獨孤鶴,清醒了過來。
“老大,讓他叫我們爺爺,這個賭約他輸了,必須要履行賭約!”阿牛的聲音由遠及近,竟然不依不饒,要讓獨孤鶴兌換約定。
剛剛清醒的獨孤鶴,神智還沒有完全清晰,忽然聽到這樣的話語,一股怒意上湧,瞬間頂到了他的心臟。
“噗~”
赤血飛灑,獨孤鶴目光中帶著孤傲,冷冷地地說道:“要殺要剮都可以,想要讓我叫……痴人說夢!”
“你大爺的,剛才欺負我們這麼有本事,怎麼現在慫了?是男人的,就履行約定,別讓我們鄙視!”阿牛執拗的性子升起,就要爆發起來。
“好了,說這話丟不丟人?帶著自己人全部散去,等我回去!”馮聰的聲音響起,使得咄咄逼人的阿牛,頓時一個激靈。
面上帶著不甘,阿牛和孫白溪二人回到了四鬼王身邊。
八部眾不知何時早已離去,至於黑暗聯盟的人,也盡皆消失不見。隨著孫白溪三人的迴歸,龍紋商會的人,也開始向著密林之外走去。
就在孫白溪帶著眾人離開之後,馮聰沒有理會躺在地上的獨孤鶴,反而轉向了天玄螳螂,很是兇狂地說道:“來,我們繼續打,看我不打爆你!”
“你大爺的,老子才不和你打!傷成這樣,還打,你當我有病啊?”天玄螳螂忽然爆出了一句粗口,直接化為一道閃電,消失在馮聰的目光之中。
面上露出了詫異之色,馮聰還沒有想明白天玄螳螂怎麼就突然轉變了性子,耳邊又傳來了獨孤鶴的聲音:
“為什麼不殺我?”
望著馮聰,獨孤鶴有種深刻的痛恨,更帶著一股強烈的不甘!
他不服,他知道自己使用幽冥上身失敗了,可是他就是不服,他怎麼就敗給了馮聰?
“你走吧?都是一個學院的,即使競爭再兇殘,也不至於殺人!”微微嘆息了一聲,馮聰的話語忽然又變得極度冰冷:“再說,你也不值得我殺!”
“好,真是好有魄力的一句話,真是太好了!可是,早晚有一天我會找回來的,第九關之中,你會為你的自負付出代價!”
獨孤鶴心中有種異常悲痛的感覺,他現在唯有逞口舌之能。一言不發,他對著禁地之外飛去。
所有人都離開了,神級令牌之地只剩下了馮聰一人,就連各種兇殘的魔獸都不見一個,很是詭異。
但是,馮聰的神色卻很淡定,只是眸子閃過一絲亮光,低語著:“大魔王是嗎?”
密林之外,龍紋商會許多人都離開了,只剩下了孫白溪三人。
“孫老大,你怎麼看?”阿牛憨厚的表情,難得露出認真之色。
“我也不清楚,雖然他做的裡外都不著痕跡,但我還是感受到了一股緊張的氣息。”孫白溪一對秀麗的眸子,閃爍著妖冶之色,竟再也讓人看不到一點女性的氣息。
“我感覺我的大斧頭,也能劈出那樣的一擊,早知道,我就自己劈死那個幽冥鬼了。”任弒天又是不著調地插了一句,頓時讓孫白溪和阿牛瞪了一眼。
似乎感受到了身邊二人的兇意,任弒天嘿嘿一笑,很難得的對著孫白溪和阿牛說出一句正經話:“老大應該是去找天蟲獸的,他知道我們去了只是幫倒忙,所以就自己去了!你們應該感到慚愧!”
說著話,任弒天感覺自我良好地對著孫白溪二人教訓了一句。
“你大爺的,我們感到慚愧,你就不感到慚愧?這半年我們實力沒怎麼進步,還不是因為你這爭強好鬥的性子?草!”阿牛聽到任弒天指責自己,不由怒火上湧,對著任弒天怒吼了起來。
“那也不能怪我啊?獨孤鶴那麼兇殘,我們不花時間擴充套件勢力,很容易死的!”任弒天滿臉的驚懼,好像真的很容易死一般。
沒有理會兩個活寶的爭吵,孫白溪面具下的表情,有些矛盾,似擔憂,似慚愧,又似狠辣……
在天玄螳螂離開之後,整個神級令之地,異常的安靜,十分詭異。
馮聰的眸子透過面具,散發著邪異的色彩,他竟直接跨入了神級令之地內部。
一路前行,馮聰沒有遇到一個魔獸,更沒有遇到其他的阻攔,這種氛圍,讓他感覺有些不正常。
但馮聰表情還算淡定,繼續向著神級令盡頭走去。
不知走